裴緋月前后也不過離開半個小時,一張漂亮的臉已經皺的跟苦瓜一樣了。
程溪也猜出了點,“是不是你家里人跟你說什么了?”
“我奶奶說讓你別守在這里。”
裴緋月欲言又止的道,“她說每回來都看你坐在這里就鬧心。”
程溪:“”
她也理解,裴母那么大年紀了,看到她這個始作俑者,難免想起還在ICU里傷痛纏身的裴晏舟。
“程溪,其實你每天守在這里也累,你要不回工作室去吧,我保證每天跟你匯報我小叔的情況,等他從病房里出來,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裴緋月發誓般的說道。
程溪猶豫了下,點了點頭。
離開醫院后,她直接去了趟警局。
見她的還是之前接手這件案子的趙大隊長。
“程小姐,我們已經在海外著手查傷害你的那幾位兇手的信息,根據我們現在手頭得到的消息,這幾個人確實有可能是港城展家展厲派過來的人。”
趙大隊長說,“我們查過出入境管理記錄,展厲派來的只有這四位,你目前不需要擔心會再次受到襲擊。”
程溪松了口氣,她確實怕接下來又會被人追殺,“警方能捉捕展厲嗎?”
趙大隊長搖頭,“當然不可能,展家是什么身份,這種人連自己親弟都敢追殺,哪里會留下把柄,警方也只是懷疑,沒證據,更何況展厲在事發后的當夜已經坐私人飛機去了迪拜,不過你放心,港城的警察去了趟展家,展厲暫時不敢在國內太囂張,而且裴家也不是省油的燈,接下來會出手慢慢對付展家。”
程溪心情仿佛壓了塊重重的石頭。
怪不得展厲會那么囂張。
原來是有恃無恐。
不知怎的,程溪忽然想到了蕭靖北的死。
展厲能對自己動手,那對展越的情人呢?
莫名的,她一陣不寒而栗
港城半山腰別墅。
展越臨時被展母叫了回來。
“媽,我下午要趕去新加坡出差,您非要我回來有什么事?”
展越冷著一張俊美妖孽的臉,展母看著他,搞不懂自己好好的兒子,怎么會想不開喜歡一個男人。
自從蕭靖北死了后,自己兒子簡直像變了個人。
“大事。”展母道,“我剛從祖宅那邊得到的消息,展厲在國內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今天港城警察找上門來,惹得怒父親大怒,現在展厲不見蹤影,聽說是昨晚連夜坐飛機躲到迪拜去了。”
展越一怔,“他得罪什么人了?”
展母四下里看了看,才低聲道,“蘇城裴家,聽說他找人去刺殺裴氏集團總裁的女朋友,還把裴氏集團的總裁弄的重傷,現在住在醫院里生死未卜,現在華國商界震蕩,那個裴氏集團這幾年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發展勁頭都很猛,更是華國的納稅大戶,你說展厲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行事竟敢這么無法無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