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睡衣依靠在床上的裴晏舟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她。
他發現,從剛才進來開始,程溪樣子就奇奇怪怪的。
“沒啊,我笑都不行啊。”
程溪轉過身來,沐浴完后,一張小臉白里透紅,顧盼生姿。
臥室里也因為多了一個女人,空氣中多了一股淡雅的香味。
“過來?”裴晏舟朝她伸手。
“我還沒護膚完。”
程溪轉頭對著鏡子繼續護膚。
她最近在派出所呆了十多天,小臉蛋都沒以前光滑了。
裴晏舟無奈的摸上自己大腿,要不是腿腳不便,他真想把人直接抱到床上。
好不容易等這位小祖宗弄好后,終于來到了床邊上,裴晏舟急不可耐的把人拉到床上,翻身壓下去,“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
“沒干什么壞事啊。”程溪偷笑的圈住他脖子,“我只不過是給凌箏找衣服的時候,發現柜子里多了不少性感睡衣,然后偷偷拿了件塞到她更換的衣服里面,你說明天陸大哥是不是要感謝我。”
“淘氣。”
裴晏舟沒好氣的捏了捏她小臉蛋,“你還知道讓陸崇禮高興,怎么就沒見讓我高興,那可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結果你卻給我穿的這么保守。”
他沒好氣的扯了扯程溪身上保守的淺藍色睡衣。
“誰知道你是不是給我準備的,萬一是給穆若琪準備的呢。”
程溪故意道,“反正我走后,你就讓她登堂入室,還穿了我的衣服。”
裴晏舟直接給氣笑了,“程溪,你別故意冤枉我,穆若琪就只在這里呆了一晚,后來我再沒讓她來過了,你說她碰過你的衣服,所以我把那些衣服都丟了,又讓人送了一批新的女裝過來,而且別墅里的女裝碼子全都是你的尺寸。”
程溪眨了眨眼睛,說不感動是假的,“你讓人送衣服過來,就不怕我不跟你和好嗎?”
“想過,不過你一個月不跟我和好,我就追求你一年,兩年,反正不放棄。”
裴晏舟垂下眼,輕撫過她臉頰,一雙烏黑的眸深邃又溫柔。
程溪眼眶一紅,忍不住抬起頭主動吻了一下他薄唇。
“這樣就夠了?”裴晏舟低啞的挑眉。
程溪手指調皮的勾了勾他鎖骨上的睡衣紐扣,黑亮的眼睛宛若勾子,“不夠那你來親我啊。”
妖精。
裴晏舟腦子里閃過這兩個字,他掰正她臉頰,堵上她紅潤的唇,碾轉廝磨。
兩人昨天在車上也接了吻,甚至吻了很久。
只不過司機在前面,裴晏舟始終保持著克制。
分手后好幾個月,再到和好,再度共處一室。
裴晏舟再不掩飾自己難耐的心情。
他輕輕翻了個身,讓程溪壓在他上面,另一只手壓住程溪后腦勺,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甚至恨不得將她拆吃入骨似的。
“程溪......寶貝......。”
裴晏舟喉嚨里發出深情囈語。
“晏舟哥哥......。”
程溪熱情的回應著他,簡單的呼喚輕而易舉的點燃了裴晏舟。
他眼底赤紅,又很無奈,“程溪,你想逼死我是嗎。”
明知道他腿腳不便,還這么放肆的勾引她。
程溪捧起他俊臉,故意天真的說,“晏舟哥哥,我怎么舍得逼死你呢。”
裴晏舟呼吸急促。
他最受不得程溪那么叫自己,“別鬧,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