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箏回頭一瞧,見到了徐輝那張肥胖又布滿皺紋的臉,徐輝頭上纏著紗布,臉上有淤青。
看到凌箏后,簡直恨的咬牙切齒,“凌箏啊凌箏,我正想找你呢,你來的正好,我倒想問問你幾個意思啊,我聽說你報警了,還說我侵犯你?我徐輝一個要身份有身份,要本事有本事的人能對一個小姑娘出手?我把你當晚輩當女兒一樣啊,你倒好,還反咬我一口,現在的小姑娘簡直太不要臉了。”
凌箏死死的瞪著他,手腳發顫,腦袋都氣的一陣一陣發黑。
她真不明白,為什么那些做盡壞事、喪盡天良的人,能做到那么厚顏無恥,還反過來倒打一耙。
“不要臉的是你才對,為老不尊,你的年齡都能當我爹了,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脫光衣服站我面前的時候,都覺得惡心丑陋,你滿身下垂的肥肉,多看一眼我都想吐。”
徐輝差點氣爆,眼底盡是陰毒。
他這人在石城也算是個大老板,平時多少人都是巴結他、討好他,甚至身邊呆著的女人也都是一個個拍著他馬屁。
偏偏這個凌箏不知好歹,還盡戳他痛處。
“凌箏,你可真是個白眼狼啊,我看你父母養著兩個兒女不容易,好心雇傭你父親來我公司上班,你倒好,這般污蔑我,我告訴你,我不會就這么算了,還有你男朋友打我的事,看我不把他送到牢里好好改造。”
徐輝的眼神恨不得把凌箏給吃了。
“徐總,難怪半天沒見你上來,原來是在樓下跟人吵了起來。”
辦案的中隊忽然從樓上走下來。
“李隊,你來的正好,這人就是凌箏。”徐輝忙道,“就是她男朋友打了我,還誣陷我想侵犯她,簡直是笑話,我徐輝身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能看得上她這么一個小姑娘,她年齡都能當我女兒了,我也沒這嗜好。”
“懂懂。”
李隊點著頭,沖凌箏道,“小姑娘啊,你男朋友把徐總打了,把你父母推下樓,還偷了你家里人的首飾項鏈,你不能只幫著外人啊,你父母把你辛辛苦苦養大,你就是這么回報他們的?”
凌箏算是看明白了,她冷冷道,“你們是不是沒調查過我男朋友的身份,他家是蘇城的,家里有上市公司,自己是個飛行員,這次他來石城找我,開的都是幾百萬的跑車,住的是五星級酒店,憑他的身份還需要去搶我家東西嗎,這些事警察隨便一查便知。”
頓了頓,凌箏不去看李隊逐漸凝固的臉色,轉向徐輝,“徐總,你在石城是個大老板,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伙同我父母倒打一耙之前,也得弄清楚我男朋友的真實身份,我實話告訴你,你就算再怎么誣陷他,等他的家人、朋友過來,就你那點關系和人脈在他面前就是個笑話。”
徐輝肥胖的臉狠狠抽了一下。
他是個聰明的人,要不然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
凌箏篤定的眼神讓他有幾分不安起來。
蘇城跟石城比起來,那可是大城市。
何況今年蘇城的GDP領先全國,蘇城的有錢人很多。
這時候哪怕凌箏是虛張聲勢,他也有些后悔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早知道這次就不該認為凌箏無依無靠,可以讓他為所欲為。
“是嗎,我才不管你男朋友是什么身份,他打我們是事實,難不成這還是個不講法律講身份的社會。”徐輝滿臉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