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裴晏舟親了她雪白的后頸一口,“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你騎在身下當馬一樣。”
“......”
程溪反應過來,黑暗中臉頰一片爆紅。
臭流氓。
她心中暗罵。
但是經過這么一鬧,彼此心中的不安都驅散了許多。
......
接下來幾天,程溪除了晚上睡覺時間很少能見到裴晏舟。
他經常醫院公司兩頭跑。
反倒是裴父裴母聽到訂婚要推遲時,裴父簡直想拿拐杖敲死這個兒子。
“裴晏舟,你快三十的人了,是不是把訂婚當過家家,吵著要訂婚的是你,現在我把日子都告訴家里親朋好友了,酒店訂好了,酒席也訂好了,結果你跟我說要延遲。”
“爸,我總不能......阿姨動手術的時候我卻在歡歡喜喜訂婚,脊梁骨都會被人戳痛的。”
裴晏舟無奈的解釋,“再說只是推遲半個月而已。”
“程溪愿意?”裴父問。
“我們商量過的。”
裴父冷笑了聲,“程溪倒是脾氣好。”
裴晏舟:???
也不知道是誰前陣子還在家里說程溪脾氣暴。
“她是脾氣好,也很講道理。”裴晏舟補充。
“我是隨便你了,你們愛什么時候訂婚就什么訂,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在我們老一輩眼里,訂好的日子換來換去不是件好事。”裴父冷哼一聲,懶得理他了。
裴晏舟皺了皺眉。
他才不相信。
只不過是推遲半個月而已,半個月過后,他肯定和程溪能如期舉辦婚禮。
除非程溪官司輸了。
但......這怎么可能。
心里終究是有點擔心。
為了以防萬一。
裴晏舟再次把幾個頂尖律師叫過來開了個會。
負責這起案子的江律師道,“賈兆平的太太最近都帶著女兒和家里人出國過年了,顯然是放棄賈兆平了,賈兆平要是不想坐牢坐一輩子,他應該清楚在法庭上該怎么說。”
裴晏舟問道,“確保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江律師和剩下兩名律師對視一眼,其中一名女律師道,“只要這些人證回答問題的時候一口咬定是賈兆平這邊有主動傷人的嫌疑,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但凡其中一個人證口供不利于程溪,案子都會出現變化?”裴晏舟沉聲問。
江律師點頭,“負責這起案子的法官是位男性,年紀比較大,性格剛正不阿,又比較保守,我查過他之前辦的三起自衛傷人案,其中有兩起都被他判了自衛過度。”
裴晏舟靠著椅背,英俊深邃的眉目皺的緊緊的。
......
轉眼到了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