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房間,你自己早點睡吧。”陸崇禮身體搖晃的往門口走。
“陸崇禮。”
秦嘉淼難以置信,他都醉成這樣了,竟然還是不肯碰自己。
“陸崇禮,你別太過分了,我是個女人,一次次的拋棄自尊主動送上門,那都是因為我很愛你。”秦嘉淼含淚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既然你不愿碰我,為什么要跟我訂婚,難不成將來我們結婚了,你一輩子都不打算碰我嗎。”
陸崇禮頓住身體,煩躁的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你,讓你去找一個喜歡你、愛你的男人過日子,是你自己非要撞上來,你以為,如果不是我父母逼迫,我會娶你嗎。”
大概是今晚壓抑的太厲害,也喝了太多的酒,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讓陸崇禮徹底爆發了。
秦嘉淼呆住,不敢相信一向對她都很溫和的陸崇禮能說出這么傷人的話,她哭了起來,“我愛你難道也有錯嗎。”
陸崇禮嘲弄的笑了,“你愛我?外面愛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是不是每個愛我的女人我都得負責。”
言罷,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開門離開了。
也不管身后的秦嘉淼哭著在房里砸東西。
他甚至很反感秦嘉淼這種行為。
于是也走的更快。
回到房里后,萬籟俱寂。
陸崇禮把自己丟在大床上,睜開眼,望著天花板。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但其實一直都還保留著意識,他知道什么時候裴晏舟和程溪送了秦箏回房,也知道在電梯口碰到了裴晏舟。
他只是想醉,醉了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看到齊浩初和秦箏隔著一張紙牌親吻的時候有多失態。
醉了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看到齊浩初和秦箏親昵的說說笑笑時有多嫉妒。
除了初戀的時候,他面對感情一向游刃有余,還是第一次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如果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他不該如此抓心撓肺。
而且他對女人一向尊重,分手了,彼此祝福,從不會糾纏不清。
陸崇禮心煩意亂的坐起來,又從酒柜里取出一瓶酒,擰開,開始喝了起來。
......
另一邊的套房里。
秦箏躺在大床上,頭暈的厲害,她想去洗澡,可是整個人都很不舒服,哪怕躺著腦子也是天旋地轉的。
沒多久,便昏昏欲睡起來。
睡的迷糊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了開門聲。
她以為是隔壁房門的聲音,嫌房間隔音效果太差,拉被子蒙住頭。
再度蘇醒時,忽然感覺身體被什么給壓住。
秦箏吃力的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對方似乎喝醉了,嘿嘿的拽著她身上的禮服。
“你誰,干什么?”秦箏腦子嗡的一聲響,懷疑自己在做噩夢。
直到對方的臉埋進她脖子里時,她徹底驚醒了。
這不是在做夢。
“你放開我。”秦箏努力掙扎的推開對方。
“這小妞力氣還挺大的。”男人使勁制住她雙腿和手臂,臉上猥瑣的笑了起來,“裝什么清純啊,你不聲不響的跑到我房間里來不就是想被我睡嗎。”
“我沒有,這是我的房間。”秦箏驚慌失措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