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陸總找你有事。”
魏一鳴站起身來,客氣的道:“陸總,我就不打擾你們聊了,不過我先說好,秦箏年紀小,你可不要欺負人家。”
陸父笑呵呵的道:“她可是秦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我哪敢欺負,只是聊兩句而已。”
話雖如此,等魏一鳴出去后,陸父臉上的笑立刻淡了下來。
秦箏看著陸父的臉跟川劇一樣變化,她跟陸父打過幾次交道,其實挺不喜歡這人的。
這是一個特別自私自利的人。
“來,秦箏,坐。”
陸父親自給秦箏砌了一杯茶,儼然他好像是這家公司的主人一樣。
這副臉皮讓秦箏有些無語。
“秦箏,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清楚我為什么要來找你。”
擱下茶壺后,陸父開門見山,“崇禮有段時間沒回家了,是跟你同居了吧。”
“......”
秦箏干脆一句話都不說,神色清冷,像精心雕琢的雕塑一般。
陸父見狀皺眉,眼底嫌棄更甚:“農村長大就是農村長大的,一點禮貌也沒有,不是我說,你這副態度,志恒集團的高層和董事長都不會喜歡的。”
“您要是對我是抱著善意的態度,我肯定會您禮貌的。”秦箏淡淡開口。
陸父挑挑眉,“什么意思,我難不成還會欺負你這么個小姑娘?秦箏,我來,只是想讓你離開崇禮,我知道我兒子是很優秀,長得帥,從小就不缺女人喜歡,你喜歡他很正常,我能理解,但是天底下也不是只有我兒子一個男人,你可以把目光投向別處,當然啦,我們兩家關系一直都不錯,叔叔也可以給你做介紹。”
秦箏:“......”
她忍不住想,如果換成程溪坐在這,是不是直接一杯滾燙的熱茶潑過去了。
反正臉皮那么厚,也燙不壞。
“叔叔,我很好奇,如果秦家還是跟之前一樣,你會勸我離開陸崇禮嗎。”
陸父眼神微冷:“有些事何必說的這么清楚呢,你心知肚明就好,再說這也不能怪我,商人重利,陸家和秦家現在又結親,百利而無一害,你自己也會成為笑話吧,秦嘉淼跟崇禮訂了婚,你又跟崇禮訂婚,外面的人會怎么說你,輕視你,這個社會,男女之間外界永遠對女性的惡意要更大。”
“無所謂,再多的惡意我都經歷過,只要陸崇禮不離開我,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會離開他,你說再多都沒用。”
陸父陰沉下臉,“哪怕崇禮為了你,失去陸家的繼承權,一無所有,甚至連工作都丟掉,你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