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和資源也只占了一部分。
羅斯婉言笑了笑,她才不會告訴韓小龍,自己一出生就已經是天階強者。
“話歸正題。”
她輕輕咳嗽一下,繼續說道。
“幻嬴能有今天這般實力,第二點很重要!”
韓小龍提起十二分精神,對幻嬴的過往,他也很感興趣。
畢竟有些東西都是口口相傳,在古籍中少有記載。
“幻嬴早年外出游歷,遇見過一名男子。”
“你的意思是說,這名男子才是他變強大的導火索?”
元清歌眨了眨眼睛,撇嘴問道。
“是,也不是。”
“說起這個男人,也是一個傳奇,他的名字你們應該也有所耳聞。”
“誰啊,不會是你老子吧?”
翻了個白眼,元清歌不客氣地挑釁道。
羅斯婉言皺了下眉,卻沒有發火,吐出口氣看向韓小龍。
“這個男人,他也姓韓。”
“韓?”
韓小龍摸了摸鼻子,有這么巧的事?
可隨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似乎很害怕她說出那個名字。
“韓南天!”
“蒼古界,混沌深淵的主人。”
果然是他!
韓小龍握緊拳頭,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韓南天從心里產生一種畏懼感。
“是他?”
元清歌也瞪大了眼睛,顯然她沒想到會是這個人。
“外界一直有傳言,說幻嬴的第一有水分,因為沒有與韓南天交過手……”
“敢情他們還是熟人啊?”
“不只是熟人,他們還是戀人……”
羅斯婉言出語驚人,再次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韓小龍和元清歌全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其實也不算是秘密,與他們同輩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他們認可幻嬴是中界第一強者的身份,其實有一部分也是看在韓南天的面子上。”
原來如此。
韓小龍感覺自己的對那些強者再次有了新的認識。
可很快,他蹙起了眉。
“羅斯婉言,你說這么多,與令牌有什么關系?”
“有關系。”
“因為這十二塊令牌,原本就是韓南天帶進太虛秘境的。”
“什么?”
韓小龍徹底震驚了。
拿著手中的令牌,他能感受到上面的歲月滄桑,絕對不是幾百年內打造的器物。
“他用令牌做什么?”
羅斯婉言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一抹向往。
“韓南天想要在太虛秘境,建立一方世界!”
“什么!!”
“太特么瘋狂了!”
韓小龍嘴巴大張,他無法形容韓南天的瘋狂。
太虛秘境本就是一個穩定的空間,想要創造世界,無異于是癡人說夢。
稍有不慎,就會崩碎空間,整個太虛秘境化作虛無。
到時候遭殃的可不止太虛秘境的生靈,周圍三千界域將全部陷入空間亂流中。
不知道多少界域因此毀滅。
“你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羅斯婉言臉上帶著笑,深吸口氣。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成功了!”
“我靠!”
韓小龍直接一拳轟向地面,“轟隆”一聲大地龜裂,濺起陣陣沙塵。
幾人連忙跳開,郁悶地看向過于激動的韓小龍。
“至于嗎?”
元清歌小聲嘟囔了一句。
“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萬一是個女人編出來騙你的,不是白激動了?”
“轟轟!”
韓小龍發泄了一會,躁動的心臟,這才逐漸地平復下來。
緩步走到幾人身前,悠悠開口。
“若是我沒猜錯,韓南天創造的世界,應該就是九煌界吧?”
“對,你說的沒錯。”
羅斯婉言露出一抹驚訝,還是點了點頭。
“啊?”
這下輪到元清歌不淡定了。
“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九煌界自古就有,怎么可能是韓南天創造的?”
腦袋搖成撥浪鼓,這個消息太過駭人聽聞。
若是將這番話傳到外面,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騷動。
“你說的九煌界的確存在,不過在三百年前就毀滅了。”
“韓南天?”
韓小龍皺眉問道。
提到毀滅,他腦中立刻浮現出那道冷漠,視蒼生為草芥的身影。
毀滅就是永恒!
也不知道,這兩個韓南天是不是一個人。
不過,他們的行事作風,卻極為地相像。
“沒錯。”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父皇和我母親都是親歷者。”
“還有幻界——幻嬴。”
“北冥界——凌十尾。”
“血界——冷紅老祖。”
“多數都是中界頂級人物……”
“韓南天實力驚人,再加上幻嬴與他聯手,場中很多人都沒有敢輕易出手。”
“這個消息,也被他們壓了下來。”
說到這里,羅斯婉言住了口,等待他們消化這個爆炸式消息。
在出發前往太虛秘境前,母親告訴自己這個消息,她當時的表情應該與他們差不多吧?
“那……后來發生了什么?”
半晌,韓小龍緩過神來,開口問道。
“從那天以后,韓南天就徹底地消失了。”
“有人說他在混沌深淵下面閉關,也有人說他離開中界去往了上界。”
“其實,只有當初親歷者清楚,韓南天是進入了太虛秘境,三百多年沒有離開!”
“你們怎么能確定?”
元清歌挑挑眉,打斷她的話。
“太虛秘境是外界生靈的禁區,只有開放的時間內,持有特殊的卡牌才能在里面生存。”
“韓南天就算是再強,也總不能與規則抗衡吧?”
“或許,他早已經被太虛秘境空間碾成了渣也說不定……”
“哼!”
羅斯婉言不以為然。
“就算是太虛秘境毀滅,三千界域全部崩塌,韓南天也不會死……”
“他就是一個能夠超脫世外,無法琢磨,更無法用正常邏輯衡量的男人。”
“夸張了吧?”
元清歌還想再說什么,羅斯婉言卻從懷中取出一張卡牌。
“你看清楚,這是咱們進入秘境的身份牌。”
“沒錯,有什么問題嗎?”
羅斯婉言又將令牌遞到她身前。
“如果你沒瞎的話,應該能看得出來。”
“你……”
元清歌想要發火,但眼睛掃過令牌和那張身份卡牌,她愣住了。
“這怎么可能!”
她急忙取出自己的身份卡牌。
“我去!”
“怎么會變成這樣!”
韓小龍掃了一眼,也皺起了眉。
身份卡牌的紋路,竟然變得跟令牌一模一樣。
就仿佛是從令牌上烙印下來的圖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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