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他們手里面已經有什么確鑿的證據了？
但很快，石瑤也學著楚凡的模樣，強裝鎮定地微笑說道：“記得之前你們就懷疑過我一次了，怎么還盯著我不放了呢？”
“我還是那句話，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你們可不能隨便污蔑人！”
“哼！”
五長老瞇眼咧嘴，冷笑更甚，“石瑤，你不用在這跟我強詞奪理。”
“實不相瞞，我們此刻正在收集證據，或許用不了半個小時，你們的狐貍尾巴就會露出來了！”
“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
見五長老一副要吃定了他們的樣子，石瑤心里變得愈發忐忑和不安。
甚至就連楚凡都已經開始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看五長老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搞不好他們這一回，真要兇多吉少了！
“楚凡、石瑤，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如果你們現在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話，或許我會對你們網開一面，留你們一條性命。”
“但如果你們要執意堅持下去的話......”
“那這后果你們應該很清楚吧？”五長老繼續向兩人施加心理壓力。
石瑤默默低下腦袋，明顯有些心虛了。
可楚凡依舊是波瀾不驚，“隨便，只要你們能拿出證據來，你們說什么我都認。”
六長老明顯是個暴脾氣，他眼神狠厲瞪著楚凡，咬牙吼道：“楚凡，你別以為你師父是清衣，我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
楚凡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完全不留情面的嘲諷道：“呵呵，你當年不也是我師父的手下敗將嗎？”
“你......！”總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羞辱的六長老，整張老臉頓時憋的通紅。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這段時間里，石瑤的內心深處，可謂是無比煎熬。
即便就是事情真的敗露，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石瑤，倒是并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危，只是怕這件事情，會連累到自己主子頭上。
半小時后，五長老看了眼時間，突然背負起雙手，語氣感慨的說道：“事已至此，我也老實跟你們說了吧，實際上，你們的同伴夏子墨早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我前面之所以還要再問你們一遍，只是想給你們一次機會，想讓你們主動承認。”
“唉！”
“只是現在看來，你們似乎完全沒有悔過之心啊......”
石瑤猛然抬頭，神色變得無比焦慮。
夏子墨這個死丫頭！
居然這么快就招供了么？
楚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質疑，隨后卻又很快恢復笑臉，顯然是已經識破了五長老這個老狐貍的計謀，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我說五長老，你這是想詐我啊？”
五長老聞言，臉色明顯黑了下來。
正在這時候，一名白衣青年突然推門走進來，將嘴巴貼在五長老的耳邊，跟他小聲嘀咕了些什么。
聽后，五長老忍不住大笑，立刻眼神戲虐的轉頭看向楚凡，無比得意的說道：“楚凡啊楚凡，你終究還是百密一疏啊！”
“要是你們的同伙夏子墨，也能有你這么精明和謹慎，那就好了！”
感覺到事有變故的楚凡，臉上笑容瞬間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