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不想說,那么楚凡也就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

    “你們倆沒事兒吧?”抽完手里的一根煙,楚凡這才想起了身后的沐十三和曲姚兒。

    “我們沒事。”兩人皆是搖搖頭。

    曲姚兒確實是毫發未傷,至于沐十三就有些悲催了,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身上還有多處殘留著四零大腳印。

    “走吧,我們繼續趕路。”

    在沐十三的攙扶下,三人繼續向前趕路。

    可不知道為什么,鄭洪濤卻一直緊隨其后。

    走出大概一里地左右,楚凡便忍不住回過頭問他,“你這么一直跟著我們是幾個意思?”

    鄭洪濤聳了聳肩膀,“距離山腳還有挺長一段路要走,反正我自己一個人走也挺無聊的,與你們相伴倒也不覺得乏味。”

    “怎么樣,要不要考就帶我一個?”

    楚凡還沒開口,一直對鄭洪濤保持戒備的曲姚兒,輕聲向他提醒道:“我覺得這個人不可信,誰知道他到底藏著什么歪心思。”

    楚凡全程皺眉盯著鄭洪濤,半晌不說話。

    也許是為了打消楚凡等人心中疑慮,鄭洪濤索性笑道:“真別擔心我會把你們怎么樣,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一個人趕路比較無聊罷了。”

    “再者說,我知道你有傷在身,如果我真想對你們做些什么的話,恐怕早就動手了吧?”

    楚凡思索再三,或許是覺得鄭洪濤說的的確有些道理,便點頭答應了他,“好吧。”

    就這樣,三人行變成了四人行,繼續向著下山的道路走著。

    ......…

    與此同時。

    由于夏子墨和陸遠,是最早下山的,所以他們一直都趕在楚凡一行人的前面。

    陸遠一直對夏子墨和楚凡之前消失那段時間,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耿耿于懷,所以在半途休息的時候,他便再次忍不住開口問道:“子墨,我還是很想知道,你消失的那幾天里,到底去了哪兒?”

    陸遠問的還算含蓄委婉,再加上夏子墨今天本身心情就不錯,這也導致夏子墨并沒有過多的介意,索性如實告訴了他。

    “其實也沒什么啦。”

    “那日,我看到楚凡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我們身后,于是我就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結果卻發現,其實他也在跟蹤一個人。”

    “誰?”陸遠問道。

    “石瑤啊。”

    “石瑤?”

    夏子墨點頭,“對啊,要說那女人膽子也是夠大的,居然敢去藏經殿里偷東西,就是因為楚凡偷偷跟上了她,所以我也稀里糊涂的跟了上去。”

    “唉!”夏子墨嘆出口氣,繼續說道:“至于前面的過程我就不說了,結果就是,我和楚凡跟著石瑤那個女人遭了殃,被誤以為是偷盜者,后來情急之下我們躲進了藏經殿中的一個密室,再后來,我們就被困在了里面......”

    聽完夏子墨這些遭遇,陸遠心中多少有些慚愧,“對不住啊子墨,如果當時我能稍微留點心,或許就不會讓你受這么大的委屈了。”

    夏子墨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沒事啦陸師哥,反正我不是都已經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了嗎?”

    “我很好奇,你們到底又是怎么出來的?”

    “還有,武道閣那幾個老東西們,后來又為什么沒追究你們私闖藏經殿的責任呢?”陸遠追問。

    夏子墨表情復雜的撇了撇嘴,“事實上,雖然那天我們都蒙了面,但武道閣的幾位長老,其實已經知道那天擅闖藏經殿的是我們三個了,至于他們為什么最后沒把我們怎么樣,這其中的緣由,我也實在想不通。”

    陸遠點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