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某個無名小派的掌門,突然間跳出來滿臉壞笑的說道:“夏宗主,在我們這些人當中,有誰不知道,您夫人和楚凡他師父聶清衣,年輕時候的那些風流往事啊?”

    “我估計,您對這小子想必也是恨之入骨,倒不妨把它交給我們,我們來幫你好好出出這口惡氣,您看怎么樣啊?”

    “哈哈哈!”

    此言一出,對面那伙人就是仰頭狂笑。

    故意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戳人痛處,侮辱!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宗主,被對方如此羞辱,玄金宗的一眾,皆是當下變臉,怒形于色,目呲欲裂。

    “你說什么呢?!”

    “有種再說一遍!”

    眾人紛紛義憤填膺,捏著拳頭,躍躍欲試。

    看到玄金宗那些人,個個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這位不知姓甚名誰的掌門,可能是覺得有三大宗門的人為他撐腰,臉上完全不露懼色,反而是冷眼一笑地繼續諷刺道:“我這也是在為了你們宗主的臉面著想,你看你們怎么還急了呢?”

    “閉上你那張狗嘴!”二白實在氣的不行,立刻抱拳向夏震廷請纓,“宗主,請允許我去教訓教訓這個滿口胡言的狂妄之徒!”

    “退下。”夏震廷不怒反笑,“嘴畢竟長在人家的身上,人家想怎么說怎么說,用得著你管?”

    “可是宗主......!”

    “嗯?”夏震廷立刻回頭瞪了他一眼,“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讓你退下!”

    “是!”二白只好閉口不言,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在一旁。

    在呵退二白后,夏震廷轉而又對對面那伙人說道:“楚凡現在確實不在我們玄金宗,還請各位去別處找找看,當然,如果你們是誠心來做客的,那我自然非常歡迎!”

    “夏震廷!”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張二寶,站出來怒聲說道:“你少在這兒說這些沒有用的!”

    “我就問你一句話,今天這人,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放肆!”聞聽此言,站在夏震廷旁邊的夏震陽終于再也忍無可忍,毫不客氣道:“就連你們天山派的掌門,見到我家宗主,都要禮讓三分,你區區一個小輩,也敢在我們宗主面前大放厥詞?你算什么東西啊?!”

    張二寶滿臉不懼,緩緩走出來說道:“這天底下誰不知道他聶清衣,乃是武林中的一大禍害,人人得而誅之!”

    “現如今他躲著不敢出來見人,我們好不容易打探到了他徒弟的下落,理當殺之除之,永絕后患!”

    “怎么?”

    “難道你們玄金宗,是鐵了心的要保這孽障不成?”

    “甚至,還要不惜與我們這些人為敵?!”

    “張二寶,你說的可真夠大義凜然的呀!”這時,朱偉滿臉冷笑的來到山門之外,“說我哥是孽障,你以為你是個什么好東西?”

    “你們天山派的陳掌門才剛剛離世不久,你就開始當家作主了?”

    “張二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會以為你在背地里做的那些欺師滅祖的勾當,真的能夠瞞天過海吧?”朱偉冷笑不已的說道。

    聞聽此言,張二寶心頭一顫,神色明顯變得有些慌張起來,“你......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我胡言亂語?”朱偉冷笑更甚,一針見血的問道:“我且問你,你家掌門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