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凡的解釋,夏子墨的內心雖已經有所動搖,卻還在故作猶豫的說道:“那個......”

    “我現在還不能僅僅只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你說你是去見蔣浩了,誰能替你證明?”

    楚凡聳了聳肩膀,“這很簡單啊,實在不行,你今天晚上也可以偷偷離開玄金宗,去找蔣浩問問,昨晚我們到底有沒有見過面,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哦,對了!”

    緊接著,楚凡又是滿臉嚴肅的說道:“另外,你得想辦法把我從這里弄出去!”

    “哼!”聞聽此言,夏子墨不忍朝他翻了翻白眼,雙手抱胸的冷哼說道:“你是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嗎?還想讓我把你從這里弄出去,你在做夢吧?”

    “夏子墨,我沒跟你開玩笑!”

    楚凡依然是很嚴肅的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那個陷害我的人,還在外面逍遙法外,此人絕對會是個極度危險的家伙!”

    “誰知道他到底在醞釀著什么陰謀?”

    “如若放任此人存在,或許對你們玄金宗來說也是不利的!”

    “況且,玄墨長老死的實在蹊蹺,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所以這個忙,現在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夏子墨不免有些花容失色,“你是說,這個背后的始作俑者,可能會做出對我們玄金宗不利的事情來?”

    楚凡點頭,“很有這個可能!”

    夏子墨最終還是又一次被楚凡說服,“那......那好吧,不過這件事情,恐怕只有在夜晚的時候才能實現。”

    “今天晚上的時候,我會想辦法把你從這里弄出去,但是后面的事情,也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嗯,謝謝你!”

    ......…

    與此同時。

    陸遠端著碗藥,來到了夏震廷的房間。

    “宗主,這是我從外面搞來的藥方,對治療內傷有著很大的幫助作用,我喂你喝下吧。”

    在趙雅芝的攙扶下,夏震廷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意,“好,阿遠有心了!”

    接著,陸遠側身坐在床上,小心翼翼,一勺一勺的往夏震廷的嘴里喂藥。

    夏震廷一邊吃藥,一邊突然又與其感慨的和陸遠聊起天來。

    “阿遠啊,身為咱們玄金宗的大弟子,這些年里辛苦你了。”

    “事實上,為了咱們玄金宗的整體榮譽和臉面你在背地里付出了多少,這些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有時候啊,我這個人可能不太善于表達。”

    “你自幼無父無母,后被我們帶上山來撫養,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其實在我和我夫人的心里,早就已經把你當成我們的孩子一樣去看待了!”

    “唉!”

    “只可惜啊,盡管我們真的很希望讓你和子墨走在一起,但感情這個東西是強求不來的!”

    “所以阿遠啊,我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去心生埋怨,要去多理解理解我們的內心。”

    “當然,在這些天里我也想了很多,我現在歲數也大了,這宗主一位,我也做不了多久了。”

    “本來我是打算,將這玄金宗宗主一位留給別人的,可是后來我一琢磨,雖然你的心智還不夠成熟,但不代表你今后不會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