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北境的三星上將都已經現身。
再加上,這年輕人,的確出眾。
或許,真是北境新貴。
陳屠龍培養起來的第五天王。
若真是這樣說都不說一聲。
將眼前這個年輕人給殺了的話。
顯然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北境境主。
拓跋單于掂量了一番。
雖然,他拓跋單于也有封地,也被尊為王。
可與大夏國第一權臣,人間封神那位打交道。
該給的尊重,必須給足。
畢竟,這后果,他不想承擔,也不敢承擔。
“其實,拓跋老爺子多慮了,就算北境境主今天過來,都要恭賀一句,哪輪得到一個北境的年輕人在這里鬧事。”
“不錯,您的資歷,比之陳屠龍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何必給這北境年輕人臉面?”
“拓跋老爺子真是氣度非凡,這小子也真是不開眼。”
“他家境主,在您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不少賓客,都是對著陳寒責罵了起來。
認為,拓跋單于不必給陳屠龍這么大的面子。
“希望各位別捧殺我。”
拓跋單于也是沉聲道了一句。
語氣凝重。
剛剛這番貶低陳屠龍的話。
可是,讓他聽得有些心驚膽顫的。
公開場合,貶低陳屠龍,來抬高他的身份。
不是給他面子,而是給他帶來災禍。
“不會說話,就都閉嘴!”
拓跋單于,身旁一名穿著將服,名為常魚的男子。
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
頓時,不少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都是紛紛開口道歉。
得罪了屠龍戰神,又得罪鐵帽子王的話。
那可是丟命的事情。
“給北境總戰區,去一個電話。”
拓跋單于開口。
常魚也是掏出特制的手機,給北境總戰區去了一個電話。
“這個面子,屠龍戰神必定會給拓跋老爺子吧!”
“那是當然,畢竟雙方說起來,都是處于同一層面的人物,沒必要為一點小事大動干戈,傷了和氣。”
“就是,又不是屠龍戰神的姐姐死了。”
見到常魚掏出手機給北境總戰區打電話。
不少人又是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不過,很快,常魚的臉色便是沉了下來。
“怎么?北境總戰區沒接電話?”
拓跋單于見到常魚的臉色,不由問了一句。
“屠龍戰神,不在北境總戰區。”
常魚搖搖頭。
“不在總戰區。”
這倒是讓得拓跋單于有些驚訝了。
北境處于風口浪尖之上,北境境主竟然不在北境總戰區坐鎮。
還真是心大,或者說,信心十足,出了問題隨時能鎮壓?
“看來,拓跋老爺子與屠龍戰神并不熟啊!”
陳寒沒有說話。
反而是婚禮臺下的白虎,忍不住笑著開口。
他家境主,現在就在婚禮現場,怎么接電話?
“穆香蘭,我說過,今日要讓你的婚禮現場,成為葬禮現場。”
“我說話,向來算話。”
陳寒一步跨過,來到穆香蘭的面前。
砰的一聲。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
直接按在了穆香蘭的肩膀上。
噗通!!!
頓時,穆香蘭便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啊!!!混蛋,我要殺了你……”
穆香蘭掙扎著想要起身。
可,陳寒這一掌的力道可不輕。
讓得穆香蘭的雙膝,都是卡在了那木質的婚禮臺地板上。
任由穆香蘭如何掙扎,都是不得起身。
“混賬東西,放開我妻子,你這瘋狗,欺負一個善良至極,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么?”
拓跋天賜怒吼。
這是在打他的臉啊!
今天這場盛世婚禮,是他的主場。
他是新郎。
而,如今,在婚禮臺上。
他的新娘被人提著跪下了。
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天大的羞辱。
“香蘭,這秦家秦寧就是個賤人,她該死,就算你們不動手,她也遲早要死……”
“就算秦寧是被你和媽逼死的,那又如何,誰還能幫她伸冤不成……”
“不必介懷,我們婚禮之日,是她頭七之時,這也算是她的榮幸了……”
拓跋天賜與穆香蘭某次對話的聲音。
清晰的從白虎手中拿著的那支錄音筆中,傳了出來。
“要繼續么?我還有很多……”
白虎笑了笑。
從秦寧去世,北境暗衛接手調查這件事。
就注定了,秦寧死亡的真相,絕對不可能瞞得住。
“你你你……”
拓跋天賜難以置信。
他和穆香蘭的對話,竟然都被偷錄下來了。
對方的偵查手段,也太恐怖了吧!
現場更是一片嘩然。
顯然,拓跋天賜和穆香蘭的虛假人設,還是雪崩了。
“睜眼說瞎話。”
陳寒直接一巴掌呼在了拓跋天賜的臉上。
這一巴掌,將拓跋天賜抽飛。
牙齒以及鮮血,都是一口噴了出來。
“啊!!”
倒在地上的拓跋天賜,慘叫了起來。
“你這眼睛和蝦線,我還是一起幫你挑了吧!反正留著也沒什么用處。”
陳寒來到倒地的拓跋天賜身旁。
這話,讓得拓跋天賜更加恐懼的叫了起來:“爺爺,爺爺救我……”
吃痛之下,拓跋天賜都快要哭出來了。
“豎子狂妄!!”
這場面。
讓得拓跋單于勃然大怒。
一巴掌拍在婚禮臺的座椅上。
那木質座椅頓時四分五裂。
“拓跋老爺子可別懂這么打的肝火,你這孫子滿嘴跑火車,顛倒是非黑白。”
“我教訓教訓,不是正常的么?”
陳寒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姐姐秦寧死了,在這些大人物眼里,真像是死了一只動物。
可,若是動了這些大家族的族人,那便是一副收不了場的狂風暴雨襲來。
公平么?
“嘶!!”
陳寒的話,也是讓得在場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拓跋天賜暴怒的狀態下。
這年輕人不僅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說教訓教訓他孫子。
這是根本沒將鐵帽子王拓跋單于擋在眼中啊!
“踏踏踏!!!”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齊整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那是軍靴踏地的聲音。
頓時,不少人的目光,都是望向了紅毯的另一端。
“中州市正陽分區負責人崔守約,參見鐵帽子王。”
“在下來遲,未能維護好現場秩序,請見諒。”
一名穿著三星將服的中年男子,帶著一隊戰士過來。
直接朝著拓跋單于敬了一個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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