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群交代了事情之后，也不想自己開車，就上了張鐵森的車。
倆人就找了大排檔開始吃了。
這些天，倆人的情緒都很壓抑，所以喝了不少的酒。
好在這里離牛群家挺近，就步行回去了。
到家都是凌晨了，所以張鐵森倒頭便睡。
第二天，牛群早早的就來敲門了，說是找到寧笑笑的下落了。
張鐵森起床便和牛群出門了。
“寧笑笑在哪里工作？”張鐵森剛坐到車子就忍不住問道。
“在中州大廈賣衣服。”牛群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張鐵森沒有多問，開車向中州大廈出發。
到大目的地，倆人直奔寧笑笑工作的店鋪去了。
這是賣女裝的服裝店。
張鐵森剛一進去，一個女店員迎上來笑呵呵的招呼道：“帥哥，是打算給女朋友買衣服嗎？隨便看看，任何碼子都有的。”
“警察，請問誰是寧笑笑。”牛群上前直接亮出了證件。
那個女店員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住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指著牛群身后回答道：“她，她就是寧笑笑。”
張鐵森轉過頭，看見一個穿著靚麗，還稍有姿色的年輕姑娘正朝這邊走來。
牛群快步走了上去，壓低聲音問道：“請問是寧笑笑嗎？我是警察，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作為公民，警察突然找上自己，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慌的。
“我，我是叫寧笑笑，請問，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寧笑笑臉色有些發白，看得出來很緊張。
牛群和煦一笑，說道：“我們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你不用緊張。”
這大清早的就有兩個警察找上門來了，店里的另外兩個女的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
“笑笑犯什么事了嗎？怎么有警察來找她？”
“她平時挺老實的，應該不會犯什么事吧。”
“哦，我知道了，可能是他之前的男朋友惹事了吧。”
“……”
寧笑笑做了幾個深呼吸，也冷靜了一些，說道：“那你們問吧。”
這里人來人往的，而且還有寧笑笑的熟人在場，張鐵森怕她會有所隱瞞，就決定找個安靜的地方。
“我看寧小姐這么早來上班，應該還沒吃飯吧，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張鐵森笑得很具親和力。
讓寧笑笑見了也安心了不少，微微點了點頭。
離開大廈之后，附近就有家餐廳。
寧笑笑一路跟在他們后面來到了餐廳，內心是忐忑不安。
“寧小姐，你并沒有犯罪，所以不用這么緊張，先坐下吧。”張鐵森很隨和的說道。
在寧笑笑坐下之后，張鐵森點了餐。
“寧小姐，狄虎這個人你認識吧？”牛群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問到了點子上。
聽到狄虎的時候，寧笑笑心里就已經清楚了，惶恐的問道：“是不是他惹什么事了？”
從她的這句話當中，就能聽出她是認識狄虎的。
而從她的神情當中，也能看出她停關心狄虎的。
這么說來，狄虎說寧笑笑是他女朋友的事情，應該沒有撒謊。
“你先回答我認識還是不認識。”牛群滿臉正色，語氣就像是在審犯人一樣。
這樣只會讓寧笑笑更加緊張而已，人在緊張的情況下，思緒也會受到影響，可能就會遺忘了什么重要的線索。
“牛大哥，你先吃點東西吧。”張鐵森對他使了個眼色，牛群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既然張鐵森要詢問，那么牛群覺得自己反倒省事了，默默的開始吃東西了。
“寧小姐，你也吃吧，就像平時跟朋友聊天一樣，不用害怕的。”張鐵森給了她一個很具信任的眼神。
從商場開始，在到餐廳，張鐵森一直讓她不用緊張，這點寧笑笑也看出來了，覺得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于是，寧笑笑的緊張感逐漸消失，也開始吃東西了。
“聽說狄虎是你之前的男朋友是嗎？”張鐵森用很平常的語氣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寧笑笑愣了一下，表情也有些傷感。
她沒有開口，點點頭表示承認。
“那你們是啥時候認識的？”張鐵森又一次問道。
寧笑笑擦了擦嘴，抬頭望著張鐵森，緩緩說道：“我之前是在酒店上班的，他是那家酒店的常客，一來二往我們就熟了，他就開始追求我，我覺得他還不錯，就答應了。”
“你說的那個酒店是叫金源酒店吧？”張鐵森嘴里嚼著東西，目光落在了寧笑笑身上。
在寧笑笑眼里，他們都是警察，之前肯定掌握了些什么才會知道自己這里來，所以對張鐵森能說出酒店的名字，她并不覺得意外。
“是的。”寧笑笑如實回答道。
張鐵森轉頭看了牛群一眼，再次問道：“那你知道鄧偉嗎？”
聽到張鐵森突然提起來鄧偉這名字，寧笑笑的神情有些復雜。
因為這么名字，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認識，當時我們是在一起上班的。”寧笑笑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神情有點落寞。
從目前看來，寧笑笑并沒有說謊。
然而這也證明狄虎也沒有說謊。
剛剛在商場的時候，那兩個女店員的議論張鐵森也聽到了一些。
狄虎和寧笑笑之前是男女朋友關系，這點不會有錯了。
“那你和狄虎是因為啥分手的？和鄧偉有關系嗎？”張鐵森覺得這個可能會是個關鍵點。
因為他覺得鄧偉不像狄虎口中所說的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去撬別人的女朋友。
“說有關系也有關系，說沒關系也沒關系。”寧笑笑的回答模棱兩可，讓張鐵森更加覺得這個會是個轉折點。
“能具體說明一下嗎？”張鐵森望著寧笑笑，觀察著她神情的變化。
對于這些往事，寧笑笑從來沒有對別人提起過，只是現在她對面坐的可是警察，不得不說實話。“因為我跟鄧偉是同事嘛，所以會天天見面，而且鄧偉這個人說話也挺好玩的，在同事之間很受歡迎，我也喜歡跟他開玩笑，可是被狄虎撞見過幾次，覺得是我劈腿了，我跟他解釋了，可他的脾氣比較火爆，還動手教訓了鄧偉，我覺得自己之前看錯人了，就跟他分手了，然后也從酒店辭職了。”寧笑笑停頓了一下，問道：“是不是狄虎又去找鄧偉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