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宋顯坤皺眉,“我發現你跟他在一起,說話是越發不知羞、不害臊了。”
宋爸爸看著在廚房忙前忙后的許京澤,有些頭痛,說實在的,他在商場攪弄風云時,這小子還只會玩泥巴,按理說,想拿捏這樣一個小子對他來說輕輕松松。
可許京澤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他本想著,這小子到家里來,自己總要擺出點威嚴來。
結果,
他居然進了廚房。
忙活半天,弄出一桌子菜,還沖自己笑得十分燦爛,宋顯坤即便有意為難,也不知該怎么下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許京澤來時,還帶了酒,給宋顯坤斟了幾杯,幾杯薄酒下肚,加上某人特會拍馬屁,說什么早就聽聞宋顯坤在商場上的光輝事跡。
宋顯坤早就退居二線了,平日里很少參加酒局宴會,已經很久沒聽到別人拍馬屁了。
宋知意托著腮看著兩人,許京澤說話不乏夸張的成分:
真是一個敢吹,一個敢聽。
宋媽媽甚至看向女兒,低聲說:“你以后要是真嫁給許京澤,就算雙雙失業也不會餓肚子。”
“為什么?”
“就他這張嘴,不去搞銷售都可惜了,一忽悠一個準。”
宋知意沒忍住笑出聲。
宋爸爸被哄好了,就連餐后,許京澤說想帶宋知意出去遛彎,他也同意了,還讓兩人多逛會兒。
又叮囑宋知意:“阿澤今天喝酒了,你照顧著點,晚上天黑,別讓他磕著絆著。”
“我知道。”宋知意連連點頭。
氣溫回升,很適宜散步,只是小情侶總愛往沒人的地方鉆。
許京澤以前不明白為什么,現在才知道:
越是隱蔽處,越容易偷偷干壞事。
只是蚊蟲也開始出來造作,最后,兩人逛著走著,竟繞到了福元邸。
“歲歲不在?”宋知意有段日子沒來了,左顧右盼,沒見著小貓兒。
“被我爸接回家了,要不要喝點什么?”
“不用。”
兩人窩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許京澤才說道:“那我們,干點壞事吧。”
“......”
他們今天在宋知意房間,就荒唐得不成樣子,他怎么還有精力想這些事。
許京澤瞧她打量自己的眼神,輕笑道:“你這眼神,好像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我沒有。”
“我想證明一下。”
許京澤將她按在沙發上,欺負逗弄,逼著她喊自己阿澤,衣服被他弄開時,皮膚貼在冰涼的真皮沙發上有些涼,宋知意縮著脖子往他身上拱。
“小意,摟著我的脖子。”許京澤聲音低啞。
宋知意聽話地摟著他,許京澤托抱著她的腿往臥室走。
姿勢實在羞人。
許京澤好不容易將她拐回來,怎么可能輕易讓她離開,下午在宋家時,他還是比較收斂的到了自己的地盤上,自然是無所顧忌。
他說要給她展示這段時間的研究成果。
宋知意差點被他折騰哭了,結束時,軟乎乎地貼著他,精疲力竭。
“被你搞成這個樣子,我還怎么回家?”
“那就不回。”
“......”
宋知意心里想著,如果父母打電話催她回去,她再回,熱戀期的小情侶,總是各種蜜里調油。
不過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開了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