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去隔壁。”
來到隔壁，江長歌早就已經在這同樣準備好東西，趙前進有些忐忑的坐下，看江長歌要倒酒趕緊接過來。
“江少，我來，讓我來。”
幾杯酒下肚，幾人的關系似乎也緩和不少，王牧之開口笑道。
“趙廠長，你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蘇莊那個人跟我有矛盾，派你過來針對我是情理之中，可畢竟也要看看自己實力。”
“王總說的對，我現在是真的撐不下去了，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別人不說，我家里面絕對是要餓死人的，所以還請王總指條明路。”
趙前進知道再繼續下去毀的只有自己，直截了當的認慫。
“我看你就直接辭職吧，我準備建廠，你去那當個經理，論待遇和工作強度肯定比不上廠長，不過這是我能做到最大讓步了。”
“好，我答應，明天我就去提交辭職，王總您可千萬要說話算數啊。”
“這點事我還不至于騙你，不過我想知道蘇莊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趙前進臉上有些犯難，但還是繼續道：王總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個小角色，他有什么打算也不可能跟我說。
我就是偶然聽到過他打算把這個廠子弄成自己的，然后用來搞一些交易之類的流言，是真是假我確實不明白。
看著趙前進說話誠懇，王牧之也沒再逼他。
正如他說的那樣。
說到底趙前進這種人也是個小角色，不可能知道太多。
“不過蘇莊經常和一個外國人在一塊，似乎在密謀什么東西，我看那個外國人不像個好東西，皮革廠怎么說都是國家資產，這幫家伙目的不純。”
頓了幾秒，趙前進突然開口。
“王總，要不我可以給你當臥底怎么樣，我去套他們的話，弄清楚他們究竟想干什么？”
王牧之瞥了眼對方。
“趙廠長這種活你干不了，就算不想自己也應該想想妻子孩子，你應該清楚蘇莊那個人的手段有多狠辣，一旦被發現，下場有多慘難道沒想過？”
“就是老趙，你還是算了吧。”
江長歌在旁邊也覺得不合適，出言阻止。
“行了你只管辭職，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辦，既然蘇莊想把皮革廠弄到手，按我偏偏不讓他如愿以償，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究竟在打什么算盤！”
王牧之一錘定音，趙前進也不敢再多說。
這件事顯然不是他能摻和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乖乖閉嘴退出，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
等趙前進離開，江長歌坐在王牧之身邊有些費解。
“牧之，你剛才為什么給我使眼色，我覺得趙前進的提議還挺靠譜，在蘇莊那小子身邊安插一個眼線也不錯。”
“我從來不做威脅別人的事，趙前進能這樣說是因為我在拿他老婆孩子當籌碼，這種事我才懶得弄。
再說了，難道你真的會以為蘇莊可以跟他說點什么機密？別傻了，那家伙聰明的很。”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江長歌把一口羊肉送到嘴里，美滋滋的嚼起來，表情那叫一個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