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瞬間清醒過來,把自己蜷縮到了被子里,背對著他,“有人喊。”
霍寒時眼眸微沉,隔著門板,“什么事!”
“越先生知道您從祠堂出來的事,現在樓下來了好些保鏢……”傭人不自在的遲鈍了下語調,“說是要請您回到祠堂去呢。”
霍寒時垂眸看澤背對著自己的小女人,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
他彎腰,把小女人抱進了懷里,唇瓣咬抵在了她的耳朵,“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做,乖乖等我回來,嗯?”
說完,男人就起身了。
阮安暖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霍寒時回頭看著女人白凈的臉蛋,“舍不得我?”
阮安暖沒吭聲。
霍寒時無奈,低頭揉了揉她的腦袋,“布萊恩留給你,有什么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回來。”
阮安暖搖搖頭,轉而抱住了他的腰。
“西門少爺,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要記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她揚起臉,笑意盈盈,“即便我不在你身邊,也不能懈怠,知道嗎?”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倒映著他俊逸清朗的輪廓。
仿佛她的眼底,只有他。
霍寒時指背蹭了蹭她的臉頰,有一瞬間的啞然失笑。
“你會離開我嗎?”
阮安暖怔了下,搖頭,“不會。”
“那有什么好怕的?”男人唇瓣的笑意彌漫到了眉梢,“反正你都會一直在我身邊,有你就夠了。”
他那語調和神情好似在說,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定會照顧好我的身體。
阮安暖盯著他看了許久,忽然氣惱的松了手。
“你總是這樣。”
她冷哼,“你還說我讓你擔心,可西門少爺不還是一樣。”
只要他不在她身邊,她的心里就亂糟糟的。
很想他,很想很想。
明明之前兩個人彼此傾訴愛意的時候,并沒有這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膩歪在一起的沖動。
霍寒時看著她氣惱的臉龐,笑了一聲,“我走了。”
他低頭,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才離去。
“西門少爺。”阮安暖忽然道。
霍寒時走到門口聽到小女人的呼喊,驀然停下腳步,“怎么?你想跟我一起去?”
“晚安。”
阮安暖定定的看著他,眼眸深深。
如果沒有自己要做的事,她現在肯定會跟他一起去祠堂。
但是不能。
她得去找李媽,不能什么都不做。
霍寒時看著女人巴掌大的鵝蛋臉,嗯了一聲,“西門太太記得晚上睡前要想我,夢里最好有我。”
說完,就離開了。
阮安暖看著房門關上,確定他離開后,才起身下了床。
可剛到門口,就撞到了雷風逸。
“你怎么下床了?”雷風逸端著藥進來,放在了床頭柜上,“傭人把藥熬好了,我順路給你送上來。”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抬眸看他,“李媽現在在你那兒?”
“嗯,”雷風逸點頭,“怎么了?”
“我要去找她。”
阮安暖沒理會他帶上來的藥,轉身推門就要往外走。
可剛走兩步,眼前就一陣陣眩暈。
雷風逸上前把人扶住,提醒道,“你剛從火災里出來,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再折騰了。”
“你別攔著我。”
阮安暖推開了他的手,“我要去找李媽。”
“你別這么固執,”雷風逸見她還要走,直接拽住了她的手,“你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
阮安暖還想掙扎,可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
她回頭,看了眼雷風逸。
雷風逸索性把她扶回到了床邊,“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再說吧,李媽那邊暫時不會有什么問題。”
阮安暖悶悶咳嗽了兩聲,仍舊固執,“這件事不能拖,我必須要去。”
“去哪里?”
雷風逸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就你現在的狀態,別說去找李媽了,只要離開這里,分分鐘就能暈過去。”
阮安暖跟被罵了的小孩似的,怨憤的看著他。
雷風逸嘆了口氣,“就算你不休息,李媽年紀大了,難道也不需要休息嗎?”
“還是說,你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
提及肚子里的寶寶,阮安暖原本僵硬固執的目光總算是松乏了下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妥協了。
雷風逸把藥遞給她,“能這么想就對了,先吃藥,只有身體養好了,才有力氣做自己想做的事。”
阮安暖接過藥,想也不想就喝掉了。
“你……”雷風逸見她把空藥碗遞回來,明顯愣住。
“怎么了?”阮安暖蹙眉。
“你不覺得這藥苦嗎?”
為了不對寶寶造成傷害,他開的都是一些中藥,熬制出來自然是十分難喝。
可阮安暖竟然面無表情的一口氣喝掉了。
阮安暖點點頭,“有點。”
“我帶了好東西,”雷風逸見她皺眉,主動從兜里拿出來了一個小物件,神神秘秘的藏在掌心里,“把你手張開。”
阮安暖下意識張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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