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硯琛把手背抬到嘴邊,舔了一下多出來的傷痕,“圓圓是我當孩子養大的貓,身價可不止三十億......”
“今天這件事又和席驍、裴月脫不了干系,而裴月現在又在我手下,那裴月替席驍來彌補我失去圓圓的損失。”
話畢,他到了老爺子身邊,把手里奪來的鞭子放在一旁,“裴月與我的協議,這次......就有勞您了。”
老爺子看著那鞭子,表情難看至極。
......
早上八點半,裴月離開議事廳,去了放著她行李箱的房間。
如果她在席家的生活算是冒險,她今天又度過了一道難關。
她剛準備走,身后傳來了席驍的聲音:“裴月。”
她轉過了身,透過窗照進來的陽光為那張精致無暇的小臉鋪了一層淡淡的光暈,遮擋了她一夜未眠的憔悴。
她淡漠的道了一句,“席驍,剛才謝謝了。”
席驍蹙眉,“裴月,其實我們兩個......”
他們兩個都清楚,這九年里都相看兩生厭。
不過直到前天裴月才發現,原來席驍對她竟然還有一分荒唐的占有欲。
“我們兩個過去了。”裴月打斷了他,“宋知意是個好女孩,和我這種處處逢源的女人不一樣,我們也都老大不小了,該學會珍惜了。”
言畢,她拖著行李箱與席驍擦肩而過。
“裴月!”
裴月再次站住,但沒有回頭,“還要說什么?”
席驍看著她決絕的背影,心隱隱犯疼,“你......會喜歡上拿走你第一次的那個男人么?”
裴月的心跳因為這個問題快了很多,她默了默,“我不知道。”
“那......”席驍的喉結滾了滾,“如果我說,以后我換個方式對待你,你會喜歡上我嗎?”
“不會,你就是把你眼角膜還有心肝脾肺腎都摘出來給我,我也不會。”
“腦殘才會去喜歡一個屢次傷害自己的偏執狂。”
這話席驍又不樂意聽了:“你說老子是偏執狂?”
裴月側過頭,臉上根本藏不住她發自內心的厭惡,“難道你不是?”
席驍道,“如果老子是偏執狂,那席硯琛算什么?”
裴月瞇了瞇眸子,“你老拿你七叔和你比較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一個人經常和另一個比對,其實是潛意識里認可那個人。”
席驍一臉怨憤的呸了一下,“老子只是覺得,你他媽的現在敢這樣和我說話,就是因為他給了你底氣!”
裴月:“......”
席驍露出了蔑視的神色,“你沒聽過關于席硯琛的傳聞吧?”
女人正了正神色,她沒有。
曾經席硯琛為人師表,行為態度上會被束縛,加上師生關系,她對他并沒多了解。
若是很了解的話,或許就不會怕他了。
后來出了國,席驍因他自身問題結交的朋友都很刁鉆,也限制著她的社交圈,她更難了解席硯琛。
看她有興趣,席驍勾起冷嘲,“席硯琛他倒是沒打過女人,但三年前他喝多,把倆女人的頭按進泳池里的事兒可太出名了,如果不是有人拽走了他,那倆人會被他給活活溺死!”
“他這兩天人模狗樣的給你出了下風頭,你是不是就覺得他是個什么正派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