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綺勾起唇角,又盯著裴月那張臉看。
半晌后,她又說,“裴月,你有沒有覺得,你與顧傾城是同類長相。”
裴月點頭,“剛見顧總的第一眼,就覺得我們的眼型有那么點像。”
鳳綺還想說點什么,突然她手腕上的小蛇張開口往外分泌了點唾液。
見此,鳳綺的眸子一瞇,換個話題道:“裴月,你今晚喝的不少,現在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裴月愣了愣,“沒有啊......嘔......”
說話間,突然胃里就翻江倒海,她連忙捂住嘴巴,含糊了一句“突然想吐”,就起身跑走了。
鳳綺望著裴月的背影,抬起左手,用食指撫摸著小蛇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墨墨,你說裴月的為人,我能信嗎?”
小蛇吐了吐信子,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接著,鳳綺起身,到江執身邊去了,“江執,顧傾城呢?”
“說是賀凌舟沒吃飯,陪他去吃東西了。”
附近有一個喝大的紈绔突然看著她道:“您是,鳳家的鳳總嗎?”
鳳綺微笑點頭,手臂上的小蛇又“嘶嘶”了一聲。
紈绔被這道細碎的聲音吸引,一時也被驚的瞪了瞪眸,“風總,您今晚出來玩,怎么手臂上還纏著條蛇。”
鳳綺繼續撫摸蛇的小腦袋,“我這條蛇用處可大了,是吃各種毒物長大的,能嘗萬毒。”
“比如......”鳳綺瞇起眸子,“誰的酒里動了手腳,它都能嗅出來哦。”
“它剛才就嘗出,有人在酒里放催吐藥哦。”
一聽此話,紈绔笑了。
或許是覺得區區一條蛇,不可能這么厲害。
又許是覺得,誰想不開在這種場子放藥會放催吐藥,難道不應該放什么晴藥、幻藥之類的?
這時,江執把一杯酒遞給了鳳綺,“別在這里滿嘴跑火車了,你這條蛇不就是兩個月前在墨國新買的么!還嘗萬毒,西毒歐陽鋒啊!”
鳳綺沖他吐了吐舌,把酒一飲而盡后,又溜達著離開了這個群體,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遠遠看著與季雪、龍婧坐在一起的唐若穎。
唐若穎后來又端著兩杯酒去找季雪的時候,把話說的很誠懇:“季雪姑娘,上次在青舍,我說話不當,多有得罪。”
“這些天我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向你道歉,不知道今晚請你喝杯酒,和你說聲對不起,還來不來得及。”
季雪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且她信任龍婧,如此這唐若穎一誠懇道歉,便立馬對她有了些改觀,笑道,“當然來得及,希望以后我們可以好好相處。”
龍婧一頭霧水,“什么什么?你們什么時候就見過了?”
唐若穎笑的為難:“婧婧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我已經知道自己當初唐突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冒失!”
龍婧顯然希望自己覺得不錯的人都能成為朋友,馬上就為唐若穎說話,“對,她這人的確冒失,被她老爸給寵壞了!”
季雪笑著感嘆,“有爸爸寵的感覺,一定很幸福吧,真好!”
唐若穎揚著的笑頓時僵住,連忙舉杯喝酒,以此來掩蓋內心的復雜。
鳳綺看到這里時,又露出了看垃圾的冷傲表情。
不一會兒,裴月回來了,甚至毫無形象的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鳳綺往她面前挪了挪,垂頭看著她姣好的面龐,“裴月,你很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