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喬悠悠狐疑的看著班新月。
她都沒有主意的事情,新月能有什么辦法。
“你這樣,我去你家住幾天,近距離觀察。”
雖然上次她的提議被打斷了,但這件事一直在她的心中揮之不去。
悠悠突然認識了一個陌生男子,連人都還沒有了解清楚呢,就學網上的小年輕玩閃婚。
實在是太冒失了。
她還就不信了,自己在悠悠家住幾天,還能看不出來何言深藏起來的狐貍尾巴?
“這樣能行?”
喬悠悠怎么看都覺得這個方法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但在班新月的強烈要求下,她還是點頭同意了。
“那我待會兒要怎么跟何言深解釋?”
新月突然要求和他們住幾天,她要用什么理由合適?
說新月太想念和自己的姐妹生活了?
還是說新月遇到什么困難?
還沒有等她想好,班新月就拍拍自己的胸脯對喬悠悠保證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勸說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要是何言深推三阻四的,根本就不用多說。
指定有問題。
晚上,在何言深未回家前,坐在沙發上的喬悠悠就止不住的緊張,雙手都不知道要擺放在哪里。
怎么突然有一種要背叛何言深的感覺。
班新月一臉嫌棄的看著她,恨鐵不成鋼。
“悠悠,你能不能給我爭點氣,你這個樣子,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心虛。”
別待會兒她還沒有勸說成功了,悠悠這邊就先垮掉。
“我先給你說啊,一會兒可別托拖我的后腿。”
迫于班新月的淫威,喬悠悠除了點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既然新月想要查,讓她在家里面呆上個幾天也沒啥。
說不定還這能讓新月發現什么特殊的地方。
小區樓下,李青看著自家總裁左手掂著菜,右手提著水果的姿勢愈發的熟練,錯愕不已。
“何總,要不還是我陪你一起上去吧,替您多少拿著點。”
在城中村生活的這段時間,何總在總裁和工人之家的身份切換如十分自如,有時候搞得他都有點精分。
不得不說,何總的適應能力是真的強。
這才過了多久,在這里生活就愈發得心應手,剛才買水果的時候,他甚至親眼看到何總跟賣水果的商販講價。
“你跟我上去?到時候要是悠悠看到了,我要怎么解釋?”
“再說了,就這一點東西,我還是可以提的動的。”
“你先回去吧。”
李青就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是無用,只好是一個人無奈的回去。
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何總只是對這樣的生活感興趣,想著工作之余體驗一下。
現在看來,何總是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狀態了。
也不知道這對何總來說是不是一件好事。
“悠悠,看我今天買到了什么?”
“一份價錢讓我搞到了兩份不同的水果,剛才跟老板降價的時候可是把我累的夠嗆。”
進門的時候沒有看到悠悠的迎接,他就有些疑惑。
以往他剛出聲,悠悠就會直接沖出來的。
今天這是?
他走進房門,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今天家里多了一個人。
“原來是新月來了,正好我買的水果多,我給你們洗洗切好,這樣你們就能直接吃了。”
何言深拿上水果就直接走到廚房清洗,背對著她們的臉色晦暗不明。
班新月似乎有些來者不善?
她這是想要干什么?
何言深將水果切好放入盤中,再轉過身的時候,他已經收起了剛才懷疑的表情。
“來,正好品嘗下我挑水果的眼力如何。”
盤中的水果看著十分水嫩,喬悠悠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滿腦子都是新鮮水果。
她動作比腦子的反應還要快上幾分,拿起刀叉,插入一塊鳳梨就往嘴邊送。
輕輕一咬,嘴里面的果肉都是爆汁的,甜味又剛剛好。
“這次的水果簡直太好了,正好我可以用它們來做下次的新品。”
她正愁不知道給下次的甜品店推什么新品好呢。
班新月無語望天。
她的悠悠腦子里面除了做甜品,能不能還裝點別的東西?
何言深一盒水果就這么輕易的將她給打發了?
“咳咳!”班新月重重的咳嗽了一聲,不停得給喬悠悠使眼色。
她都感覺自己眼睛快抽筋了,自己的好姐妹可是一個眼神都沒有從那盒子水果面前離開。
“我到底是把鳳梨當作夾心放在小蛋糕里面,害死hi做出鳳梨口味的奶油慕斯呢?”
“或許我也可以直接將甜品店做一個鳳梨主題的推新活動。”
班新月看到喬悠悠在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自言自語,已經放棄了讓她開口。
得,跟她想的一眼,指望誰都不能指望悠悠。
只能她自己來了。
“那個,何言深,悠悠嫁人后,我們倆的交際就變少了,我想在你家住上幾天,你不會介意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瞬不瞬的盯著何言深的表情。
只要他表現出一絲的不愿意,或者遲疑,都不可能逃脫她的法眼。
“你說這個啊。”和眼神你話說到一半,反過來查看班新月的臉色。
她想要干什么,是自己已經完全清楚了。
班新月還挺希望他直接說拒絕。
這樣一來,她就有理由勸說喬悠悠趕緊離婚。
那么多知根知底好的男孩子不要,和一個毫不了解的陌生人一直過下去算怎么回事?
“當然可以。”何言深答應的很爽快。
他肉眼可見是班新月臉上出現些許失望的情緒。
他猜的果然沒有錯,悠悠這個閨蜜這是想著來揪他的錯處了。
既然這樣,那就看誰棋高一著吧。
喬悠悠連新品都不顧的想了,震驚得抬起頭詢問。
“你愿意讓是新月來我們家住?”
她以為何言深會直接拒絕。
畢竟他們的家這么小,多一個人進來,確實會有很多不方便。
新月那探究的目光都明晃晃的全寫在臉上了,她就不信何言深能沒有看出來。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答應了。
他是真的沒有問題?還是有恃無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