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帝抿了抿唇,“你跟這個百草藥鋪的東家很熟悉?”
南嬌笑容落落大方的說:“不瞞父皇,百草藥鋪是我的產業,顧楓是修羅門的人,負責打理。”
景明帝:“……”
好家伙!
她這是把產業早就滲透到了秦國京城,是不是除了百草藥鋪,還有其他的產業。
頓時。
他覺得等會瑞王要挨罵了!
這個逆子!
斗又斗不贏,每次還去招惹,真丟皇家的臉。
“父皇,兒臣打算除夕過后離開京城。”戰北珩開口道,估計戰清恒還沒那么快過來,索性先說其他事。
“去哪里?”
“蓬萊島。”
“去那里做什么?”景明帝皺眉,蓬萊島的人擅長醫術,他的王妃醫術高明,不用找其他人吧。
“呦呦在那里生活了四年,是那里的人把他變成毒人的,這筆賬應該算。”戰北珩面容冷峻厲聲道。
至于他體內的生死蠱,他不想讓他們知道。
景明帝想到呦呦遭的罪,加上他現在還在吃藥,心里也來了怒,“確實應該將害他的人揪出來。”
“兒臣定會將對方找出來。”戰北珩斬釘截鐵道,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跟洛錦霜絕對有關系。
自從上次北崎城過后,她消失了,估計是回了蓬萊島。
“當年呦呦怎么會被那個洛錦霜帶走?”景明帝想到什么后問道,畢竟上次洛錦霜自稱是呦呦娘親。
“父皇,當時兒媳在罪惡之島遭到追殺,最后產子,應該是她趁我昏迷不醒抱走的。”南嬌開口道。
她敢肯定他們質問洛錦霜時。
她絕對會說,以為她死了,才會抱走呦呦回去養育,把自己說成救命恩人。
“她是恩人,還是敵人?”景明帝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問道,這個趁著昏迷不醒抱走就挺微妙的。
“敵人。”南嬌篤定的說。
景明帝沉默片刻,冷冷道:“朕知道了。”
在這種大事上。
他相信她不會亂說。
片刻過后。
戰清恒來了,在看到南嬌跟戰北珩,還有顧楓都在后,心里是冷笑,一會兒他要他們好看。
“兒臣見過父皇。”戰清恒行禮。
“兒媳見過父皇。”姜芷妍跟著行禮,心情特別的好,畢竟馬上可以看到姜南嬌難堪的樣子。
“民女柳蕓見過皇上,民女是蓬萊島的大夫,來給瑞王治病的。”柳蕓傾身行禮,依然戴著白色的帷帽。
景明帝皺眉,“瑞王,你病了?”
戰清恒快速開口:“父皇,兒臣迎接側妃進府后,突然沒法行房,兒臣一開始以為自己病了,結果是被人下了蠱。”
“下蠱!”景明帝聲音猛然提高,臉色異常難看。
南嬌眸光快速閃了閃,面不改色。
戰清恒怎么會知道自己中蠱了?
她看向身穿姜黃服飾戴帷帽的女子,雙眸微微瞇起,蓬萊島來的,還知道蠱,看來她是南岸的弟子。
為什么不露真容?
她應該是認識洛錦霜的吧。
“柳姑娘一到京城幫兒臣檢查,發現兒臣中的蠱,已經將蠱蟲取了出來,請父皇為兒臣做主。”戰清恒請求道。
“你要朕怎么幫你做主?查到下蠱的人了?”景明帝問道,雖然這逆子蠢,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
被人下了蠱,他不可能不管。
“兒臣還沒查到,不過那晚,兒臣跟三皇弟,晉王妃,七公主,苗疆王一起吃了頓飯,第二天便出了問題。”
戰清恒雙手緊握成拳頭如實說道,心里怒火熊熊燃燒。
他們欺人太甚!
第一次他不行,肯定也是姜南嬌搞得鬼,奈何沒證據,之后她故意用醫圣將他耍得團團轉。
最后竟對他下蠱,讓他沒法同房。
太可惡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當中有人下的蠱?”景明帝雙眸半瞇,臉上是若有所思,差不多猜到怎么回事。
“兒臣那天只見了他們,肯定是他們當中的人下的蠱。”戰清恒堅定的說,目光如刀子般看向南嬌跟戰北珩。
南嬌淡定從容的笑:“瑞王,說話講究證據,你是覺得我們夫妻下的蠱?”
戰清恒冷哼,“本王可沒說是你們,那晚是跟你們四個一起吃的飯,肯定是你們當中的人。”
“或許你不是那晚中的蠱呢,你不能誣蔑我們啊。”南嬌似笑非笑道。
“反正你們有嫌疑。”戰清恒氣得咬牙切齒,要是有證據,她哪里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說話。
“那就等你找到證據再說,還有,你說百草藥鋪的顧楓欺騙你,你有證據嗎?”南嬌將話題轉移到正題上。
戰清恒怒聲道:“上次是他牽線找到的醫圣,之后的醫圣是不是你假扮的,本王看身形很像你!”
“什么假扮?我就是醫圣!”南嬌一字字擲地有聲的說道。
景明帝:“……”
還真的被他猜中了。
他看一眼戰清恒,心里滿是嫌棄,虧他生在皇家,竟然頭腦那么不靈活。
戰清恒愣住,“你說什么?”
“我說,我是醫圣!”南嬌冷艷的臉上是耐人尋味的笑。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醫圣!”戰清恒一副不愿意相信的表情,心里亂了,她怎么會是醫圣。
如果她是醫圣。
他就不能指控他們。
畢竟醫圣確實來了,不存在欺騙。
姜芷妍心里狠狠一驚,完全沒法淡定,姜南嬌怎么可能是傳說中神秘的醫圣,她不相信這是真的。
“晉王妃,你說你是醫圣,可有證據?”她忍不住開口。
“這是證據。”南嬌從袖袋里拿出一塊刻著醫字的令牌,上面雕刻著特殊復雜的花紋跟阿拉伯數字。
戰清恒跟姜芷妍目不轉睛的盯著。
“這是醫圣的令牌?誰知道你是不是拿了塊假的冒充。”戰清恒咬牙切齒道,總之不愿意她是醫圣。
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收拾她,不能讓她躲過。
“全大陸僅有一塊,獨一無二,別人想仿造都仿造不出來,瑞王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打聽。”南嬌慢悠悠的說。
這塊令牌是她自己親手打造的。
上面的花紋特別復雜凌亂,看幾眼的人根本不可能記下來,更別說打造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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