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我的古代繼子訓練營 > 第一百九十六章:要吃獨食?
  紅姑沉默下來,她相信林舒然的為人,于是神情悲傷地說道:“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可對外講的,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家小姐鳳容公主便已經不在人世了。她是被人逼至絕境,難產而亡,而我當時卻不在她身邊,不然那孩子——”

  “好了,陳年舊事還提他做什么!”五叔突然出聲打斷了紅姑的話,而聽得正入神的林舒然不解地看了五叔一眼,同時心中也有幾分唏噓,沒想到鳳容公主竟真的不在人世了。

  “紅姑,對不起,我無意提起你的傷心事!”林舒然見此時的紅姑提起舊主一臉哀傷,就覺得很抱歉,她不應該因為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讓紅姑再傷心,所以趕緊安慰紅姑道,“五叔說的對,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人要學著往前看,過好眼下的日子最重要。這樣吧,我去給你們做點好吃的,咱們今天改善伙食!”

  “好好好,你快點去做吧,在外邊漂泊的日子,我最想的就是你的廚藝,再來兩壺好酒就更好了!”五叔大笑著說道,似乎是想沖淡屋內的悲傷氣氛。

  林舒然便起身笑看著他們說道:“這還不是小事一件,今天我就做點你們從未吃過的好東西!”

  說完,林舒然就起身往田莊后廚的方向去了,而看著她消失不見的背影,紅姑沉思許久,最后看向五叔問道:“為什么不讓我說下去?難道你又反悔了?你不是答應我會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嗎?”

  五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目光嚴正地看向紅姑道:“我沒有反悔,只是就算要說也不是現在說,真正該聽到事情真相的也不該是她,不要把她也扯進來吧。”

  五叔說完抬腳往外走去,而紅姑在他背后低語道:“可是她已經扯進來了!”

  五叔聽到了紅姑的低語,他也只是腳步頓了一下,或許是突然得知義兄的孩子還活在世上,他的想法也和以前不同了,報仇的事情就讓他一個人來做就好,上一輩的恩恩怨怨就不要讓下一輩來承擔了。

  林舒然進了后廚之后,便吩咐后廚殺羊,今日她要做幾道與羊有關的美食,有補身的羊湯、噴香的烤羊肉串、麻辣羊蹄、手抓羊排等,五叔吃過之后連連稱贊,還讓林舒然以后多給他做幾次。

  因為還剩下不少新鮮的羊肉,林舒然直接帶回府里給許家那些孩子做了烤羊肉串,他們也都非常喜歡,許銘昊更是趁人不注意偷偷藏了好幾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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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哥,你怎么把好吃的都藏起來了?是不是要吃獨食?”許銘軒發現了許銘昊的小動作,在其他人吃過羊肉都散開之后,他偷偷跟上了許銘昊,看到他朝大門的方向走。

  “噓——你怎么來了?”許銘昊捂著懷里用紙抱著的羊肉串,有些警惕地瞅了一眼許銘軒身后問道,還好除了他沒其他人跟著。

  許銘軒見他一副怕人發現的樣子,嘻嘻笑著靠近他道:“快說,你拿著羊肉串去哪里?你要是不說,回頭我就告訴娘知道!”

  “我是拿給小虎子去吃,你別跟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許銘昊可不想許銘軒跟著他,說完就往外跑走了,身邊就跟著一個小侍從。

  “哼,不去就不去!”許銘軒有些失落地又望望,現在許銘昊做什么事情都不喜歡帶著他了。

  只是許銘軒沒發現,在他失望地轉身回去的時候,另一個身影也隨后出了府,并且追著許銘昊的身影趕上去了。

  許銘昊拿著懷里還有些熱乎的羊肉串并沒有去煙火小廚找小虎子,而是七拐八拐來到了定遠侯府不遠處,他拐進的后巷正是定遠侯府內一處無人注意的偏僻小院后墻外,這后巷是個死胡同,平時極少會有人走到這邊來,墻根處還有一個不太顯眼被人堵住的狗洞。

  許銘昊小小的個子抬頭看看高高的院墻,又看看墻根處的那個狗洞,臉上很是猶豫,但還是下定主意般清了清嗓子,然后沖著墻內“汪汪汪”地學起了狗叫。

  “傻大個,你最好別騙我,本少爺可是連狗叫都學了!”許銘昊干脆蹲了下來盯著那個狗洞,但是過了很久,那狗洞也沒有任何動靜,這讓許銘昊很是氣餒也很生氣,“臭傻大個,竟然騙我,不是說在這里學狗叫你就爬出來嗎?!哼,下次再見到你被人欺負,一定不救你了!”

  許銘昊氣呼呼地站了起來,拿出懷里用油紙包好的羊肉串,取出一串咬牙切齒地吃了起來,以發泄此時心中的不快。

  就在他一口羊肉還沒吞下去,就聽見狗洞那里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接著狗洞就被人從里面扒開,然后一個大頭就露了出來,接著韋英就抬起他那傻憨憨的笑臉看向許銘昊,嘴里還驚喜地喊道:“哥哥,哥哥!”

  “誰是你哥哥!”許銘昊是真不習慣韋英這么大人了喊他一個孩子叫“哥哥”,等到韋英從狗洞里爬出來,雙眼就盯著他手里的羊肉串,口水也流了出來,許銘昊便將紙包里的羊肉串都塞進了他懷里,“臟死了,給你吃吧!”

  韋英一接過羊肉串就猛往自己嘴里塞,好像幾天都沒吃過東西似得,看得許銘昊眼睛瞪的老大,忍不住問他道:“你在定遠侯府沒飯吃嗎?怎么跟個餓死鬼似得!”

  韋英一邊吃一邊露出委屈的表情,眼淚汪汪地看著許銘昊說道:“三個太陽沒飯吃!”

  三個太陽?許銘昊歪著腦袋疑惑地瞅著他,隨即像是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不確定地又問道:“你的意思不會是說你三天沒吃飯了吧?”

  韋英嘴巴里塞滿了羊肉,說不清楚話,他只是對著許銘昊使勁地點點頭,他的飯都被別人偷吃了,這三天他都是喝水度過的。

  “你——”許銘昊指指狼吞虎咽的韋英,吃驚地問道,“你到底是不是定遠侯親生的?!”

  堂堂的定遠侯府大少爺,竟然已經三天沒吃飯了,說出去誰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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