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高嶺之花被萬人嫌拉下神壇 > 第11章 第11章
  玫瑰花的寓意陳靜很清楚,她家裏曾經養了一株非常漂亮的紅玫瑰,那是她父親為肖梅養的,愛情的象征。

  但大都市對玫瑰花代表愛情的信仰也早就模糊了。

  看陳靜還在猶豫。

  陸臣拿出手機點開笑道:“你不信啊?我把所有女人都給刪了,現在手機空空蕩蕩,隻剩下一群狗男人,來,給你檢查。”

  他直接將手機遞到陳靜跟前。

  陳靜回神。

  看著陸臣的手機,無奈地道:“陸先生,我怎麼能看你手機。”

  她伸手推開他手機,抬手接過他懷裏的玫瑰花,“玫瑰花就放我這兒,等會兒我裝點下辦公室。”

  她把玫瑰花充公了。

  陸臣笑意盈盈地收回手,盯著她漂亮的臉,道:“好啊,陳秘書,我以後也是個清白的男人,不要老想著我多風流了啊。”

  他再三點題。

  陳靜把玫瑰花放在桌上,聽罷,看他一眼。

  如沒有聽錯,他這番話是想說他以後不會再花心嗎?

  可那跟她有什麼關係。

  陳靜溫和一笑:“好。”

  話音一落,一道腳步聲哢哢哢地從辦公室裏走出來,走的那叫一個急,陳靜一抬眼,就見黃沫戴著墨鏡,紅唇緊抿,大步地走出來,那步伐風風火火,像是趕著要去哪兒一樣。陸臣手插褲袋,望去,喲了一聲。

  “黃經理,這麼早啊。”

  黃沫唇角扯了下,“早,陸總。”

  她戴著墨鏡,看不清臉色,說完話,她拐著就往電梯走去,電梯正好在這一樓,她抱著手臂,伸出指尖點了下,一時沒點到那個圓圈,又煩躁似地再次伸手一點,還是狠狠一點的那種。

  塗著的指甲都要斷了似。

  電梯門開,她走進去,又用力按了一樓的鍵,直到電梯門關上。

  陸臣看出點兒意思,他嘖嘖兩聲,對陳靜道:“我進去看看你老板。”

  “好。陸先生請。”

  陳靜收回看著電梯的視線,點點頭,陸臣走向辦公室,她低頭整理這一束玫瑰花,尖刺都剪掉了。

  辦公室裏。

  傅臨遠扣著襯衫鈕扣,指尖夾煙,正往桌子走去,陸臣便走進來,傅臨遠神色倦怠,很是冷淡。

  他睨他一眼,走到辦公桌後,咬著煙開筆記本。

  陸臣笑著站在他跟前,敲了敲桌子,“把黃沫給氣走了?是一大早不給她?還是...膩了?”

  傅臨遠坐下。

  拿下煙指尖搭在煙灰缸旁。

  手指修長,指骨分明,手背泛著淡淡青筋。

  他沒應陸臣。

  陸臣卻不在乎,他笑著繼續道:“你就老實點吧,遠方有佳人,耐心等幾年。”

  “不像我,還沒有佳人,得努力。”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門外不遠處的陳靜,陳靜捧著玫瑰花朝茶水間走去。

  傅臨遠抬手合上筆記本。

  身子往後靠,問道:“你很閑?”

  陸臣回頭,看向傅臨遠。

  他支著臉,不止倦怠,還帶了幾分不耐跟戾氣。

  陸臣切一聲。

  “不閑,走了。”

  他走出辦公室,直接往茶水間走去。

  傅臨遠拿過煙放進嘴裏,轉向電腦屏幕。

  陳靜把花放進花瓶裏,陸臣就敲了下門,陳靜回身,陸臣笑道:“陳秘書,我先走了。”

  陳靜點頭:“您慢走。”

  陸臣挑眉:“我們年紀相仿,你不用尊稱,另外,以後可以直接叫我名字,陸臣。”

  陳靜微頓。

  她笑了笑,“陸先生,禮不可廢。”

  她笑起來很溫柔。

  陸臣覺得養眼,他笑道:“先聽你的。”

  “拜拜,下回見。”

  陳靜嗯了一聲。

  陸臣轉身離開。

  陳靜目送他進了電梯,才回辦公桌,她收拾桌上的另外八束玫瑰以及滿天星,微微抬眼看向那敞著的辦公室。

  她捧起來,走進傅臨遠的辦公室。

  他咬著煙在聽高管的視頻匯報,眉目俊朗,但仍有幾分倦怠感。陳靜放輕腳步,隨後取過一個花瓶放在沙發旁的方桌上,她倒一些水進去,接著把玫瑰花跟滿天星插進去,她稍微調整一下玫瑰花的朝向。

  傅臨遠揉著眉心。

  一抬眼便看到她,並看到她送進來的玫瑰花。

  他安靜看了幾秒。

  嘴裏咬煙,語氣低沉。

  “幹什麼。”

  陳靜聽見他聲音,刷地轉過身,她看著他,道:“陸先生送來的玫瑰花,挺漂亮的,我擺點兒在辦公室。”

  傅臨遠站起身,往沙發走去。

  陳靜挺直著腰,緊看著他,傅臨遠嘴裏咬著煙,來到她跟前,突地,俯身,陳靜呼吸不暢,男人身上的煙草味以及香水味飄過來,他睨她一眼,取過那一整個花瓶,往她懷裏塞。

  他站直身子,垂眸看她,“拿出去。我不喜歡。”

  陳靜微愣。

  她捧好花瓶,頓了頓,臉色有些白。

  她白著臉時極力地控製住,但唇色很粉,陳靜在他身邊那麼久,做不少事情他都挺默許的,還未曾見過他直接這樣拒絕,甚至是開口說不喜歡。所以她不得不白了臉,傅臨遠靜看她幾秒,說:“回頭,買點七葉蓮擺進來。”

  陳靜捧著那燙手的玫瑰花瓶站起身,點點頭,“好,我這就安排。”

  說完。

  她快速從他身側離開。

  帶走淡淡的香味。

  傅臨遠站在原地,下一秒,他微微仰頭,喉結滑動,指尖虛虛捏著煙,眉心依舊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