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二百一十二章 東南戰一
    走出蔡京府邸的童貫有些神不守舍,蔡京的一席話使他很是糾結。

    “道夫,我大宋皇權是歷史上最弱的朝代,這里的誘因老夫不再多說,你我都清楚。道夫要想以今天的身份復燕云,封王爵,這等大事必須要強大的臣權存在才可以.......”

    在大宋一百多年以來,除了太祖太宗,其他皇帝的皇權相對弱了很多,所以北宋一朝名相輩出。出去開國的,真宗開始,寇準、韓琦、晏殊、范仲淹、王安石、文彥博等等,這些人在大宋璀璨生輝,正是因為皇權的抑制,提供了他們大展身手的機會。

    蔡京的意思,他童貫很明白,現在由于曹晟的崛起,皇權慢慢抬頭,以往額朝中爭斗,都不會讓皇權回到頂峰,這是整體士大夫的共識,所以無論怎么樣,誰上臺,臣權不會衰落。蔡京已是整個北宋最寵皇帝的宰執了,這在其他朝,會被罵死的。

    所以曹晟應該是蔡京和童貫們的共同的敵人,如果他一旦利用本次東南事件,拿到話語權,那么代表臣權的蔡京們就要退出權力中心。到時侯他童貫一介閹人,在曹晟有強大的軍事能力的時候,是第一個被替代的對象,那時不說復燕云,稱王,能保持一定的官位,不回去梁師成搶位置就算是萬幸了。

    這蔡京到底是朝中不倒翁,這一陣有理有據的分析,把童大太監雷的外焦里嫩。北方策的布局有賴于曹晟的出謀劃策和潛移默化,才能說動官家同意,現在要站在曹晟和官家的對立面,他該如何決斷?他是端王府舊人,這一切都是徽宗的提攜,才有這歷史上的第一次,當然沒有蔡京的不反對,那么他也是坐不上這個位置的。

    本文>-首發站點為:塔<讀小說APP,歡迎@下載APP免&費閱-讀。

    他該如何作為?

    童貫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他相對于蔡京們的來說,是有些良心的,當然這是僅限于在平常,不是緊急時候,比如歷史上他北上征遼時,面對遼國最后的名將耶律大石時,就丟下他親自調過來的種師道,獨自逃亡,致北宋最后的能戰之軍損失大半。

    童貫回到府中,幕僚田慶見上官眉頭緊皺,慌忙命令隨從退出書房,上前道:“大人,怎么如此憂慮?這梁山之事小事爾,派一軍出站即可,區區匪徒有何懼哉!”

    田慶在大觀初年就跟著童大太監,長的很是粗壯,卻是文士打扮,此人有些軍事謀略,是童貫的首席智囊。這些年隨童貫朝中奔波,西北征戰,能力也是可圈可點,童貫很是信任田慶。

    “文澤,你是不知道,今日老夫見了蔡相,梁山之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但是卻說起這燕云之事......”童貫輕聲的說道。

    “哦?何如?蔡相知曉也是理所當然之事,這等大事不可能瞞著這一朝首相的,那大人如此形態,是蔡相那邊......”田慶猜測著說道。

    童貫擺擺手道:“不是,蔡相支持于我,但是需要我幫他壓制曹晟。”童貫把蔡京的話細說了一遍。

    “壓制駙馬?那豈不是與太子一脈決裂,也相當于交惡于官家?”田慶驚呼道。

    “是啊,明睿大才,助老夫良多,這北方一策是明睿一手策劃,唉.....”童貫嘆息道。

    “大人,駙馬......也是各取所需罷了,但是現在我們的北方策才最是重要啊,也不是要把駙馬如何,只是為了我們的北方戰略,暫時不得已而為之,屬下想駙馬是豁達之人,到時我們稍加解釋,他一定會諒解我們。待事成之后,我們再扶持于他,也是一種辦法啊!”田慶躬身道。

    扣扣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

    童貫沉思片刻,一拳打在桌案上,沉聲道:“成大事,不拘小節,為了這畢生心愿,也只能如此了,文澤,傳我將令,命登州宣威將軍曹晟親自率領大宋護國軍,馳援高唐,殲滅梁山匪軍,不得有誤。”

    傳令信使奔馳而去。

    ——

    “恩相,學生收到消息,童貫命令曹晟親率大宋護國軍馳援博州,那么這曹晟就無法回京參與東南之事了,那我們的人要不要撤回來?還有上次這高麗之事是不是放一放呢?畢竟......”滕輝在蔡京書房輕聲報告道。

    “不可,高麗的配合一定要,梁山賊寇小事爾,以小奸臣之能恐怕無須多少時間,必須把高麗引進來,這是小奸臣的大戰略,這才能困住他,把她陷在登州動彈不得。我等才能高枕無憂,叔同,明日就是大朝,陛下肯定要問著這杭州方臘之事,我們這次能不能脫得了干系就在能不能壓住曹晟,不讓他回朝之事上了。”蔡京說道。

    滕輝有些猶豫,片刻著蔡京說道:“恩相,這高麗耽羅之事到底有關我大宋國體,如此引發,就怕輿論會.......”

    蔡京擺了擺手,起身說道:“無礙,些許小民,不足影響大局。我們做輿論引導即可,小民容易引導情緒宣泄,實在不行,讓你們禮部之人出來一個定罪,就可平小民之憤。”

    “但是,這耽羅萬一被高麗攻克呢?畢竟曹晟要親率軍隊平匪,”滕輝再次問道。

    “那也是他曹晟的事,他能不能守住耽羅,他造化了。”蔡京不置可否的說道:“叔同,去吧,這是我等重要之時,東南之事不能平穩度過,我們以后.......”

    “學生知道,”滕輝躬身一禮道。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