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奪財權 一
    大宋政和八年七月二十五日。

    今日是大朝見,方臘和梁山之事成為輿論導火索,雖然受到蔡京和皇城司的聯合彈壓,卻是在張叔夜的“不作為”下,沒有止住的勢頭。

    大朝起,徽宗就陰沉著臉坐在龍椅上,趙桓乖乖的立在一邊。

    梁師成意氣風發的尖聲叫道“上朝,有事早奏無事退朝”的開幕詞。

    “陛下,臣有本奏,臣王鎮參奏開封府尹張叔夜不作為,放任市井之民議論陛下,臣以為當嚴懲不怠。”左都御史王鎮大義凜然的出列當先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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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宗轉頭向張叔夜,沉聲說道:“愛卿,可有此事?”

    “陛下,絕無此事,市井之言,蔡相發令之時,已是大半城知曉,開封府抓捕之后,也不能不顧大宋律,教育一頓只能放人,所以本府無罪,還請陛下明察。”張叔夜出列答道。

    “張府,抓到之后為何不嚴懲,以儆效尤,這樣下去與陛下名聲不利,你罪大焉!”王鎮厲聲說道。

    趙鼎皺了皺眉頭,昨日李邦彥定是把他們所言報給蔡京知曉,這應該就是他們先下手之策了。

    “王御史謬論,這等事不去追查事情本來的根源,卻是罪責一方主官,而且請問王御史,你倒是以何名義嚴懲?須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陛下,此言不妥。”李綱出列奏道:“陛下,大禹治水理論早證明,堵不如疏,越是高壓防備,事情越是不可收拾,臣以為中書門下此舉不妥。”

    “李綱,你何德何能敢質疑中書門下之決策?”趙鼎出列嗆道。

    蔡京向趙鼎,又向李邦彥,疑云重重。李邦彥一時沒反應過來,面對蔡京詢問的眼光,只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既然趙鼎為他們說話,他們也不能問趙鼎是什么意思不是?只能沉靜不語,靜觀其變。

    “趙鼎,你不要以為你名聲大,就可以在陛下面前放肆,綱得報你前日還在茶館之中阻攔皇城司梁公公執法,綱請問趙大人,這是什么意思?”李綱莫名其妙的扯到這上面。

    趙鼎正待回答。

    “且慢,請問李大人這是何意?皇城司何時可以在開封府執法了?”張叔夜出列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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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鼎,你說,你是當事人,皇城司梁公公的手令,你都敢不管,你膽子太大了也,”李綱朗聲道。

    趙鼎不情不愿的說了當時的情形,蔡京和李邦彥暗叫不好,剛準備出列,梁師成身為太監,在上朝之時除了有人詢問,是不能說話的,當然除了開幕詞和閉幕詞以外。

    張叔夜聲音很大,厲聲說道:“梁師成,你皇城司什么時候在開封府有治權了?陛下,臣參奏宦官梁師成不遵國法,意圖不軌,這學子是未來我大宋之棟梁,現在他梁師成一介太監,竟敢越權下令抓捕,這是罪一,二他把學子抓入皇城,不管何罪,都是陛下在迫害良民,這才是于官家名聲不利。陛下,駙馬千辛萬苦為陛下正名,現在被這個死太監毀于一旦,老臣,老臣心甚痛之,而且......”

    不等說完,張叔夜半跪下來,已是淚如雨下,張叔夜這不是裝的,昨日張商英病情加重,已是奄奄一息,他心中有些痛楚;曹晟被童貫釘在博州,朝中伙伴三兩只,甚是艱難,這段時間他壓力很大,曹晟臨走言道:“大不了一個換一個,他曹晟準備著。”這等言語,使他覺得曹晟如此努力為這大宋,卻是要以命相搏,一時悲從中來。薆

    而徽宗向來知道張叔夜剛毅,從不賣慘,而張叔夜之言又讓他想起曹晟為他建立的明君之名聲,頓時大受感動,又想梁師成每日的挑撥之言,頓時有些許厭惡。

    “張愛卿,快快請起,慢慢說來,”徽宗伸手虛扶道。

    張浚著時機差不多了,當即出列奏道:“陛下,臣代表御史臺請陛下嚴懲梁太監,以正國法。”

    在綠袍張浚的帶領下,眾多綠袍跪下齊聲道:“臣等附議,請求陛下嚴懲不法,還我政治清明。宦官是陛下身邊人,恐宦官做大,重現漢唐錯事。”諫院和御史臺不論官階,皆可上朝,這給了趙鼎便利。

    徽宗無奈,向童貫和蔡京。

    “蔡相,宦官干政,蔡相覺得如何處置?”張叔夜整了整衣冠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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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蔡京回答,李綱再次出列面對刑部尚書王斌一禮道:“王尚書,這宦官干政,當判何罪?還請刑部行使國法。”

    “陛下,老奴知錯,請陛下責罰,”梁師成見勢不妙,他知道不管是不是蔡黨,沒有蔡京命令,沒有人會為他一個太監說話的,趕忙下跪泣道。

    “陛下,梁公公也是為陛下而著急才出此下策,雖不合國法,卻也是對陛下忠心耿耿,還請陛下輕判。”王黼乘機出列奏道。

    徽宗到底不想難為自己多年的親信,雖然他最近對梁師成漸漸不滿,但是徽宗天生念舊,多情而有婦人之仁。聽王黼所言,就坡下驢道:“正如王愛卿所言,師成于法不容,卻也是于理不虧,朕說個情,罰他禁足三月,不許出皇城,不許對皇城外行使職權,張愛卿就饒過他一次如何?”

    “臣惶恐,陛下所言,臣無有不尊,只要梁公公不再枉顧國法,臣自不會追究。”張叔夜很乖的說道。

    徽宗點點頭,很是受用。

    “陛下,方臘攻陷杭州,童樞密現在還在準備,未成真正出兵,臣以為不妥。”在張浚的奏請下,大戰開始拉開序幕。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