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峰掏出手槍,指向將軍的時候,從四面八方跑來四五個保鏢,一臉的緊張,都拿著手槍指向他。
將軍畢竟是從戰場上走過來的,面不改色,瞇著眼睛看著沈峰,嘴角掛笑,拿起酒杯,慢慢的品嘗著。
“峰!你嚇到我了,快把手槍放下!”
阿加莎嚇得面色有些蒼白,一臉的焦急,連忙攔住沈峰的胳膊,小聲的說道。
沈峰笑了笑,把手槍槍頭一轉,輕輕放到了桌子上,不緊不慢的說道:“將軍,我的根在華夏國,不會去別的國家發展。
如果您一定要為難我的話,請便!”
沈峰也是在賭,現在康建國已經死了,將軍要想打開華夏國的市場,必須重新尋找代理人,而現在自己是最合適不過的。
他相信能夠成為將軍的人,心胸不會太狹窄的,畢竟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將軍放下酒杯,盯著沈峰看了看,輕聲說道:“很好,你讓我刮目相看。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就不強人所難了,希望以后你能對阿加莎好點。”
將軍說完,站起身來,看了看阿加莎紅紅的大臉蛋子,邁步走回城堡,幾個保鏢警惕的看了看沈峰,把手槍收起來,緊緊跟在他的身后。
還好,自己賭對了,要不然將軍發怒,自己這么不識抬舉,打自己一頓都是輕的。
“峰,你剛才嚇壞我了,我還以為......”
阿加莎看到兩個人沒有發生沖突,心里總算是放下了,輕聲的說道。
“阿加莎,其實我......”
沈峰回過頭,看著阿加莎,認真的說道,話還沒有說完,阿加莎連忙打斷道。
“峰,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我不想聽。通過康建國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們的一句俗語叫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會強迫你做出選擇。
其實這樣也很好,你不需要對我做出什么承諾,只要不要拒絕我對你的喜歡就好了。”
阿加莎低著頭,臉帶憂傷,低聲的說道。
沈峰看著阿加莎,心里多少有些同情她了,經過這件事情,希望她以后好自為之。
沈峰躺在床上,想著下一步應該怎么做,他打開小游戲網站,看到郭志勇給他發的郵件。
在城堡的地下室,將軍陰沉著臉,坐在一排顯示器前面,其中一個畫面顯示沈峰正躺在床上看手機,這個攝像頭就暗藏在棚頂的燈里面。
“他用手機在給誰發信息?”
將軍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他的旁邊,坐著一個手下,他飛快的“噼里啪啦”敲著電腦的鍵盤,很快說道:“將軍,沈峰正在登陸一款華夏國的小游戲網站,具體玩什么游戲,目前還查不出來。”
“小游戲網站?你查查這個小游戲網站有沒有華夏國的官方背景,查的深一些。”
將軍不相信沈峰有閑心玩小游戲,他思索片刻,命令手下徹查小游戲網站。
郭志勇的郵件里面說道,康建國的讀品基地已經徹底的被摧毀,順帶著破獲了好幾起重大的刑事案件。
張棟梁和他的老婆孩子已經被有關部門保護起來,送到一處安全的地方。
禿鷹已經招供,花錢雇兇殺沈峰的人叫石磊,在南水市,是一個小混混,什么動機還不知道。
那幾個想殺阿加莎的人也被抓住了,他們身上都有好幾條命案,是康建國培養的死士,受他的指使刺殺阿加莎的。
同時郭志勇給了沈峰一個電話號碼和一段暗語,對方是華夏國的國際刑警,可以協助沈峰一起行動。
沈峰把最近的情況講給郭志勇,包括康建國的死,還有自己下一步計劃的安排。
沈峰把郵件刪除掉,又打了兩把小游戲,特意側著身子,讓頭頂上的攝像頭能看到他在玩什么游戲。
沈峰還沒有天真到相信將軍沒有一點防備自己,所以他進入特意給他安排的房間,他就留意到了攝像頭的存在。
沈峰裝作不知道攝像頭的存在,給阿加莎打去電話,道聲晚安,就關燈睡覺了。
現在阿加莎是自己最大的保命符,雖然這樣做有些不地道,但是沒辦法,管不了這么多了,先完成任務在說吧。
連續三天,阿加莎帶著沈峰走遍了爾羅斯的洛夫塔羅格勒市,在這里領略了爾羅斯的風土人情。
他們一起欣賞了著名的芭蕾舞歌劇,去好多的紅色景點打卡留念,吃遍了爾羅斯的各地美食,玩的非常開心。
將軍只是偶爾露個面,打聲招呼,決口不提‘天堂’進貨的事情,好像沈峰來這里就是來旅游的一樣。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該玩的都玩了,該去的對方都去了,事情沒有任何的進展,沈峰心里難免有些著急。
這天晚上,沈峰一個人開車出去,到市區的酒吧一條街喝酒。
現在將軍手下把沈峰當作貴賓招待,他想干什么都行,也不需要和將軍打招呼。
這個酒吧翻譯成華夏文叫天堂酒吧,這個時間正好是最熱鬧的時候。
三三兩兩的男人女人進進出出,有說有笑,也有穿著比較暴露的女人靠在墻邊,不住的給走路的男人一個媚眼。
偶爾兩個人看對眼的,女人會把男人帶到對面的小巷子里面,那里有好多的小旅店。
開個鐘點房,至于他們在一起干什么,肯定不是談理想就是了。
這個酒吧的門面很大,門口有兩個門童,負責迎賓。這里什么國家的人都有,亞洲人相對比較少,還是西方的人比較多。
沈峰把汽車停好,四周看了看,走到門口。
門口有兩個門童,穿著門童禮服,其中一個是黑人,另一個是亞洲人的面孔。
他們滿臉帶笑,替客人開門,給客人引導進入酒吧。
“哈嘍,你是華夏國人?還是倭國人,還是大韓人?”
其中亞洲人面孔的男人,看到沈峰走過來,一臉的親切,熱情的用英語問道。
沈峰停下來看了看他,這個男人年齡有四十歲左右,皮膚有些黑,飽經滄桑的臉上,眼角布滿皺紋。
“我是華夏人,你是哪國人?”
在西方世界看到亞洲面孔,沈峰也有一種親切感,他也用英語問道。
“哎呀媽呀,這不是老鄉嗎?今個太高興了,一會咱倆找地方整點。”
不用回答,就這一口苞米碴子的味道,什么都說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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