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客廳叫梁辛韻和周正,五個人齊開工,圍在一起包餃子。
周沫是搟餃子皮的小能手,她在廚房負責搟餃子皮。
其余四個人則圍在餐廳的桌上包著餃子。
韓沉不怎么會,梁辛韻和柳香茹手把手教他。
嘗試了好幾個之后,韓沉包的餃子總算不再是迷你韭菜盒子的形狀,勉強能像個耳朵,立起來。
梁辛韻教的心急,不免抱怨說:“挺聰明一個孩子,手怎么這么笨?”
柳香茹卻說:“男孩子,不會包餃子正常,老周結婚之前,連廚房都沒進過,現在不照樣啥都會?進入了婚姻,只要愿意學,什么都能學會。”
提到結婚,梁辛韻可真頭疼起來。
“等他結婚......看我有沒有那個命,活那么長吧。”梁辛韻說。
“媽,您別這么說。”韓沉十分自責。
“我不這么說怎么說?你倒是讓我看到點希望啊,”梁辛韻無奈,“沫沫這都現成的適婚好姑娘,你也不說行動一下,又去招惹許醫生。”
韓沉:“我什么時候招惹她了?”
“你沒招惹她,你四伯跑來療養院和我說這事?他總不能空穴來風吧?他能來療養院找我,通過我找到你,說明他事先調查過,有證據。”
韓沉堅持說:“我沒有。”
“你和我說沒有,沒用,你得讓沫沫知道,”梁辛韻說:“你現在就當著周叔叔和柳阿姨的面兒表個態,說你和那個許大夫沒關系。”
韓沉一臉茫然,“媽,您今天這是怎么了?”
梁辛韻望著韓沉,只覺得他不開竅。
“你四伯離開東江前和我說了,他在東方廣場看見你和許清漓了,你周叔叔也在。”
梁辛韻回憶韓俟和她在電話里說的話,他說他不懂韓沉為什么會看上許清漓,還問她,是不是韓沉想做出一番事業,急功近利,看中了許清漓他舅舅是市級單位的。
之后,韓俟又說,周老師家的女兒多好多好。
梁辛韻聽著韓俟的話音,似乎對周沫十分滿意。
英雄所見略同。
梁辛韻也覺著周沫好,但奈何韓沉無動于衷的,她都急死了。
這還不算,周沫那邊似乎也沒什么心思。
梁辛韻一直搞不懂原因,她只能靠猜,猜來猜去,梁辛韻覺著很有可能是許清漓的問題。
韓俟說,研討會上,韓沉和許清漓眉來眼去,氣的他肝疼,當時周沫也在。
梁辛韻一聽,大概率就是這個許清漓的原因。
上次她住院,許清漓也跟著忙前忙后,在周沫面前晃悠,盡管她已經盡力偏袒周沫,但架不住韓沉那邊和許清漓不清不楚,讓周沫斷了這份心思。
現在讓韓沉在周正和柳香茹面前表面態度也是給周沫看,讓她知道,韓沉和那個許清漓,一點關系都沒有。
見韓沉無動于衷,沒開口,梁辛韻忍不住在桌下踢他一腳。
“快點啊,”梁辛韻催促。
韓沉無奈,放下手里的餃子,面對周正和柳香茹坐正。
“周叔,柳阿姨,我......我和許清漓一點關系都沒有。”
周沫拿著剛搟好的餃子皮兒出來,就見韓沉被梁辛韻逼著,好像在懺悔立誓,保證下次不犯一樣。
她偷偷輕笑一聲,正準備轉身回廚房。
梁辛韻突然叫住她,“沫沫,你都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