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
“小姐,那你還回去嗎?”
程年年思索了一會兒,問:“沈杭他們在干嘛?”
許溫對著天空放了一個小煙花彈,立馬出現了兩個同樣服飾的人站在他面前。
許溫道:“小姐問,沈杭在干什么?”
“回小姐,沈杭進了知府大院后未曾有其他動作。”
程年年點頭表示知道了,“那宋義揚呢?”
另一個暗衛說道:“半個時辰前出了地牢,如今同沈杭在一處。”
程年年揮了揮手讓他們繼續去盯著,轉頭和許溫商量:“許溫,你給哥哥傳信,讓他找幾個背景干凈的人給我,到時候我要放進風月閣的。”
她在懷里摸了半天,把剛剛從南宮澈那里拿來的地契交于許溫,“放我這屬實不算安全,你先收著。”
許溫抽了抽嘴角,心說小姐還真是不把他當外人。
程年年好像看透他心中所想,笑了笑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
程年年很懂這一套。
許溫把地契揣好,問:“小姐為何不用我們?”
“沒有不用啊。”程年年狗狗祟祟地湊到許溫身邊,小聲說道:“你們武功高強,當然要留在我身邊保我性命無虞啦!”
再說了,這批人靠不靠譜還有待考證。
她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借程湛的手搭建自己的人員體系,沈杭的人,她用不得。
程年年抬頭看了一眼,覺得天色還早。
戳了戳許溫,惆悵道:“買衣服去吧。”
衣服買的很快,許溫和程年年又繞到了那個熟悉的窗口下面。
程年年閉上眼睛,“呼”的一下發現自己已經在房間里了。
她沖著許溫比了一個大拇指,厲害了我的哥。
程年年閉著眼睛差點睡過去,宋義揚這個冤種回來的聲音大到她以為隔壁裝修呢。
程年年閉著眼睛坐起來,宋義揚,你死了。
“干什么啊?”
宋義揚打量著程年年,挑眉:“換新衣服了?”
程年年側身支著自己的腦袋:“嗯哼,怎么樣。”
宋義揚看了看,評價道:“你審美死絕了。”
?
程年年一把把枕頭砸過去,“狗男人,吃我一錘!”
宋義揚和她鬧了一會兒,坐下開始說正事。
“三妹啊,大哥托你辦個事去。”
程年年眨了眨眼睛,“什么事。”
宋義揚:“今天我不是去審王喜了嗎?據他交代,那個風月閣之所以敢這么為非作歹是因為和前知府達成了某種協議。”
前知府?
程年年問:“他這就被革職了?”
宋義揚“嗯”了一聲,“下一任知府已經讓程湛在朝中物色了。”
宋義揚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風月閣在前知府的縱容下才得以如此囂張行事,既然風月閣可以和他們達成利益上的一致,為何我們不行?”
程年年聽懂了,“所以,你是想代替他們去和風月閣做某種交換?”
宋義揚打了個響指。
漂亮。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
程年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向后靠在了軟塌上,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沈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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