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皇室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
沈杭不知道，沈杭很無辜。
“小沈又做錯了什么呢？”
程年年趴在桌子上，“小程也很無辜啊。”
“這樣吧，明日我與你去夏府見見那夏清。”沈杭輕飄飄地做了決定，“那你明晚和我去查案吧。”
“明晚？”程年年把腦袋支了起來，“先說好查什么。”
“扒手。”
程年年其實對這個事情不太感興趣，不知道林知秋和沈杭為什么這么上心。
“沈杭，我可以申請留在客棧嗎？”
沈杭看著程年年，思考良久，欲言又止，“可以，但是我建議你去行嗎？”
沈杭很怕某人秋后算賬。
“？”程年年覺得莫名其妙，“那行吧。”
第二日一早，程年年和沈杭站在揚州大街上，對著緊閉的夏府大門面面相覷。
沈杭覺得今天的風都很是蕭瑟，“他們家連個開門的管家也沒有嗎？”
“怎么可能沒有。”程年年蹲在馬路牙子邊上，“一看就是為了我們特意撤走的。”
讓他們進都進不來。
“你看他們多么重視我們......”
程年年的表情頓時變的一言難盡，“你認真的嗎，沈杭。”
“特意給我們準備了一個閉門羹。”沈杭一字一頓的說道。
程年年搖了搖頭，心中對夏清肅然起敬，他一定是第一個敢這么對沈杭的人。
門“吱呀”一聲打開，夏薇提著裙擺一路小跑而來。
“久等了。”
沈杭淡淡道：“是挺久的。”
夏薇頓時不好意思，剛才她也“大逆不道”的批評了他大哥一回，無論如何也不能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我大哥在會客廳，二位請。”
程年年點了點頭，“薇薇謝謝你。”
沈杭也抬步進了夏府，拉著程年年跟在夏薇后面走了。
一進會客廳，夏清便起身相迎，“抱歉。”
程年年沒說話，沈杭也沒說話，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但沈杭畢竟是來找人家合作的，有求于人也不能太端著，點頭示意了一下。
“在下沈九。”
程年年迅速側頭瞟了沈杭一眼，沈杭在皇子里排行老九嗎？
雙方都很心知肚明是來干什么的，沈杭直接開門見山，“夏兄，我們誠心來尋你合作。”
夏清道：“合作講究的是一個互利，沈兄能給我什么？”
夏清心下打量著沈杭，只一眼便知曉。
此人周身氣度不凡，絕不只是程年年口中所說的普通讀書人。
讀書人不卑不亢是真，但如此雍容華貴的氣質普通人家不可能養的出來。
沈杭一字一頓，“上京。”
夏清瞇了瞇眼，“沈兄這是什么意思？”
“我能讓你們夏家的鹽入駐上京。”沈杭拋出巨大誘餌，“上京是一塊多大的肥肉我想夏兄比我清楚。”
“沈兄有這本事卻說自己不是皇室中人？”夏清意味不明地說道。
沈杭才不傻，“沈某自然沒有本事沖到大殿之上，讓陛下下旨在上京鹽市里給你夏家留一席之地。”
“怎么說？”
“我有辦法制細鹽。”
“細鹽？”夏清問，“如何？”
沈杭勾唇一笑，“這就不能告訴夏兄了，否則沈某靠什么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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