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瀾!出來!”
房門被敲響,沈杭一頓,對著程年年道:“不是,這大哥大半夜的干什么啊?”
程年年哪知道,“你去開門吧。”
沈杭只好掀了被子又爬了起來,一臉不爽的開門,“干嘛?”
沈淵站在門口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杭,道:“披件外袍,然后出來。”
沈杭并不輕易妥協:“給我一個這么干的理由。”
“硯山關內部地形圖。”
“......”沈杭立刻轉身,“馬上。”
沈杭又重新站在了剛才那個被截胡的屋頂上,看著面前冷著臉的沈淵,不禁撓頭三省吾身了。
又哪里得罪他了。
終于懂了吊著個驢臉是什么意思了。
沈淵心情不佳,扔了把劍給沈杭,“沈驚瀾,跟我打一架。”
沈杭接了劍,但他并不想打架,“今天打過了。”
“今日是你單方面壓著我打,如今我們正式比一場。”
沈杭很莫名,今天雖然是他壓著沈淵打,但最后也是沈淵占了上風啊。
怎么又來?
“不要。”
沈淵不放過他,“快點,莫要我拿兄長的架子壓你。”
沈杭恨恨地喊出聲:“你現在就在拿兄長的架子壓我!”
沈淵不再廢話,提劍直接刺了過來,沈杭趕緊用劍格擋。
這一來一回間,沈杭覺得沈淵在逗他玩兒!
一招一式都慢的離譜,這個劍花挽的好看,但是有什么用啊!
沈杭瞇著眼打量沈淵,突然就停了手,任由沈淵的劍鋒指向他的眉心。
沈淵:“怎么不躲?”
沈杭心中唏噓,沈淵一直將他向另一套劍術上引導,沈杭知道自己不會,于是干脆開擺。
“累了,不想打了。”
沈淵聞言也收了劍,“餓不餓,吃個夜宵。”
沈杭說隨便。
是啊,沈杭也萬萬沒有想到,沒有提要求的后果就是擁有了一桌紅棗“盛宴”。
沈杭對紅棗深惡痛絕,其程度不亞于對香菜和折耳根。
沈杭扯著嘴角,“謝謝,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沈淵頭都不抬,“地形圖......”
沈杭砰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地形圖我要,夜宵不吃了。”
“為什么?”
還為什么,沈杭在心中怒斥:“因為我他娘的不喜歡紅棗!”
沈淵不強求回答,或者說他壓根不在乎沈杭怎么回答,反而道:“你的毒解了嗎?”
什么毒?
沈杭沒吭聲,靜觀其變。
沈淵心中有較量,已經不是在試探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但知道的不多。
沈杭想逃,但逃不掉。
沈淵長嘆了一口氣,看向對面同樣冷著臉的沈杭,大發慈悲的開口。
“我知道你不記得我了。”
沈杭心里很亂,冷聲道:“試探完了?試探完我走了。”
沈淵淡淡道:“我給你找個老中醫調理一下身子,保重龍體。”
沈杭不理解,“你到底想說什么?”
沈淵只看了他一眼,甩袖走了。
沈杭坐在原地莫名,福叔見狀趕緊湊到沈杭身邊去了,“小殿下,知道您不吃紅棗,廚房做了別的,您看著吃一點?”
沈杭看著福叔,突然就福至心靈,仿照小殿下的腦回路問了一句。
“哥哥為什么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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