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我和皇上對暗號:奇變偶不變? > 第175章 一百七十五
  沈杭問:“那沈淵呢?”

  程年年笑罵他,“你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官場上那些個彎彎繞繞不比后宮來的干凈,讓我給沈淵當謀臣,還不如讓我去后宮開各懷心事的茶話會。”

  沈杭突然就不高興了,“亂說什么?!”

  “啊?”程年年被沈杭莫名其妙的情緒變化搞不著頭腦,“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程年年還是有點不放心,“雖然我不怎么喜歡你吧,但是你真的別跟你哥面前作死了,去哄哄他昂。”

  沈杭:......

  你前半句話是可以不說的。

  沈杭頭痛,從來都是老皇帝沈淵還有沈域他們哄著沈杭,沈杭這個天天凈知道搗亂的混世魔王,什么時候哄過人。

  就連上次騙了老皇帝的手令偷偷出城,回去被罰跪鬧了不愉快,最后也還是老皇帝派人從宮里去鎮國大將軍府上把沈杭喊回去吃晚膳。

  沈杭冷靜道:“不會。”

  程年年極有耐心,“不會就學!”

  性命攸關的事情,還由得了你瞎搞?

  小殿下,你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沈杭低眉順眼地站在程年年面前,無語凝噎,“我哥哥是個什么性格你也不是不清楚,你覺得我能哄得了嗎?而且這個事情又很復雜,又很敏感,我怎么說都是錯。”

  程年年擺了擺手,開始趕人:“出去,別來煩我。”

  愛咋咋地吧。

  傍晚用過晚膳后,一行人聚在了程湛的帳篷里。

  沈淵面色凝重,看著手下報上來的戰后統計名單。

  自打沈淵抵達西北戰場,程湛身體逐漸恢復之后,大周軍隊節節敗退的頹勢已有被挽回的趨勢了。

  但是將士們卻越來越有氣無力,軍心渙散得不成樣子,沈淵時常去軍中走訪,可卻也一無所獲。

  程年年臉色也不好,看著沈淵道:“哥哥,有沒有可能是飲食問題。”

  程湛詫異地抬頭,哥哥?你喊沈淵喊什么哥哥?我才是你哥哥!

  沈杭也一臉懵逼地看向程年年,這是我哥哥!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動!

  郁懷景更是摸不著頭腦,搞什么?程年年你現在混得這么風生水起了,可以和沈淵稱兄道妹了?!

  一桌人各懷心事,唯獨處在風暴中心的沈淵和程年年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么問題。

  沈淵沉聲道:“我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但這段時間我們與將士們吃的食物都一樣,我和沈杭都沒有出現什么身體上的不適,程湛身體還未恢復,他的飯是由專人做的。”

  沈杭?

  程年年心思一動,她還是第一次聽沈淵喊沈杭的全名,看向沈杭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

  小殿下您終于要失寵了嗎?

  程年年也只是心下調侃一下沈杭,立刻就回神,把心思放到了正事上。

  程年年語氣逐漸沉重,“那你們與百里楚淮可有正面交鋒過?”

  沈淵看著她,“何謂正面交鋒?”

  “你們有沒有上過戰場?”

  沈淵思索了一會兒,“沒有,你哥哥是傷員,而我坐鎮后方,我們都沒有真正上過戰場。”

  程年年沒有說話,眼睛卻看向了沈杭。

  沈淵才反應過來,剛才他只說了自己和程湛,他也不知道沈杭去沒去過。

  沈淵才看著沈杭,說出了今日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沈杭,你有沒有上過戰場?回答之前本宮提醒你一句,本宮可是下了令不許你私自去前方的。”

  郁懷景這個神經極其大條的人終于從這幾句話中品出了什么不對,用口型問程年年,“他們兄弟倆怎么了?”

  程年年搖了搖頭,郁懷景看向沈杭,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沈杭的臉上。

  沈杭在這壓抑的氣氛里不負眾望地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程年年頓時放下了心,對著沈淵道:“哥哥,我還是認為,百里楚淮定是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前段時間我在西闕與百里楚淮打過照面,被他暗算過。”

  程年年緩了緩,繼續說道:“如今軍中的情況,我也大致了解了。漠山關常年風大,刮的都是西北風,風向對我們不利。我猜測,影響我們將士的東西極有可能是化為末狀散入空氣中,被將士們吸入了體內,久而久之,對將士們身體產生了損害。”

  沈淵細細想了一下程年年所說的話,問道:“程年年,就你所說的,你有幾成把握?”

  “暫時還不知道。”程年年很坦蕩,“所以我想,下次開戰的時候,我親自去現場看。”

  “不行!”

  “不許!”

  這平地一聲雷,給程年年嚇了一跳,甚至分不清楚都是誰說的。

  程年年拍了拍胸脯,責怪道:“吼什么,慢慢說。”

  程湛臉上黑如鍋底,不搭理他。

  沈杭道:“不行,太危險了,戰場本來就兇險,更何況里面還有百里楚淮的暗算。我去!”

  “沈杭!”沈淵大怒,“有你什么事?!之前的事本宮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少來拱火!”

  沈杭被吼得一愣,好久才回神,訕訕地把桌子上的茶杯往沈淵面前推了推,“哥哥喝水。”

  “不喝!”

  郁懷景戰戰兢兢往程年年邊上挪了挪,這場面,太刺激了。

  程年年把郁懷景推開,礙事地很,對沈淵道:“可是,這件事不能再拖了,本就是潛移默化影響人的東西。或許是毀人心智,又或是傷人肺腑,可將士們等不了了!”

  沈淵自然知道,誰的命不是命呢?誰的時間又不是時間呢?

  拖得越久,將士們和他們的妻兒父母心里的負擔就越重,再加上這一仗也算不得是勝仗,朝中也死死盯著他們在西北的一舉一動。

  太艱難了。

  沈淵擺了擺手,“小孩兒都出去。”

  眾人:?

  沈杭看了看眼色,對著程年年和郁懷景說道:“說你們呢。”

  沈淵:“還有你!”

  程年年率先起身出了營帳,郁懷景和沈杭緊隨其后。

  沈杭邊走邊問:“就這么放棄了?”

  程年年頓了頓,才說:“你這么有本事,你剛才怎么不據理力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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