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寰幾乎是咆哮出口的。
還不等冷亦琛給他解釋,安曉婧就有些按奈不住了。
別人冤枉她可以,但是冤枉冷亦琛絕對不行。
“余震寰,你明明就知道當年白家的仇恨和冷家沒有關系。”
安曉婧憤怒的出聲。
所有的人把目光都看了過來。
余震寰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否則你怎么會拿蘇老佛爺的骨灰,又怎么會研究那個棺材,你早就盯上蘇家了不是嗎?”
安曉婧對上那個人的眼睛。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早已經滄海桑田。
余震寰看著那個人,眸色好像加深了一些。
“所以冷家是要擺脫掉所有的關系嗎?”
他的話有些冰冷。
看著安曉婧整個人的表情都帶著冰刀一樣。
“余震寰,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巨細,又何必出來挑事。”
安曉婧一點兒也不怕面前的人。
而且,余震寰之前作為黑衣人對付自己的事情,她還沒有好好的跟他算賬呢。
現在這個人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到了冷亦琛身上。
憑什么?
“大哥。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余歡落在一旁開口。
她很理性,并不是說非要站在自己的哥哥身邊。
她只是想要余震寰對這件事情做一個交代。
“冷少奶奶和你是那么好的朋友,不會什么都沒給你說吧。”
余震寰開口。
余歡落失望的搖了搖頭。
“大哥,我想聽你說。”
“聽我說?可我說的你們不是都不相信嗎?只愿意相信是我自己在這里胡言亂語而已。”
“夠了!”
安曉婧打斷了余震寰的話。
然后讓月嫂把她的包拿過來。
那里有林叔當時的錄音筆。
“這里邊有當年的所有因果和證據。”
安曉婧之前就猜想過,余震寰會很不給冷亦琛面子的把他拆穿。
所以,這個錄音筆一直放在自己這里。
“又是這個玩意。”
余震寰笑了笑。
“之前冷亦琛給我的也是這樣毫無根據的錄音。真是可笑。我連說這話的人在哪都沒見過,你敢說這里邊的故事屬實?”
余震寰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夸張的情緒中。
安曉婧氣憤的,都想把這只筆里邊的內容當場播放。
但是她的理智還是壓住了自己。
沒有這么做。
畢竟孩子的滿月酒,她不想把這樣的酒會搞得烏煙瘴氣。
“余少,今天是我孩子的滿月。你來了,我們夫妻兩個都很開心。再沒有別的情緒和意思了。希望你不要再鬧下去。”
冷亦琛相對冷靜了很多。
他也不可能真的就讓安曉婧一直替自己出面擋在前邊。
“我鬧過嗎?我只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
余震寰扯了扯嘴角。
“你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可是你還是愿意相信冷家是虧欠你們的。”
“這是錄音筆,里邊有當年的事情來源,我相信,你已經知道了不少,但是我所知道的,全在這只筆里邊。現在把他交給你。我并不期待你能完全相信,也并不期待你聽完了整個故事會對我有所改觀。但是,我想說的是,這里面的話和故事,都是一個臨終的老人說出來的。
他不會騙我。”
冷亦琛開口。
那是林叔說給自己臨終的話,他愿意去相信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