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第一次。
對于夢蝶之遁的掌控蘇幕尚且有所不足。
他不知道自己遁到了什么地方,總之他選擇的方向是城主府深處。
蘇幕向那個周圍看去,他選擇落腳的地方是一座足有七八層的高樓,于黑暗之中俯瞰,這城主府深處和外邊倒是有所不同。
便是燈火通明這一點便和外邊有著很大的區別。
建筑房屋也相當的密集。
在袖中世界的度生一身為魔宗之人,早年間也曾和逍遙派中人有所來往。
不曾想到,蘇幕居然會逍遙派的術法。
起先的六寒掌還好,他知道逍遙派被大周所滅后,門中不少典籍都被分去了十大圣地之中。
蘇幕可能便是如此學會。
但夢蝶之遁作為逍遙派至高功法逍遙游之中的遁術,便是朝廷也沒有拿到。
蘇幕又是怎么會的?
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似乎有著很多秘密。
不過這時候度生一沒有問。
因為他知道莫千與和檀如蘇都有話要問。
寄人籬下,自然要小心翼翼。
只是就在莫千與通過無垢正準備詢問蘇幕情況之時。
蘇幕忽然抬手,道:“下面有動靜。”
高樓下方,蘇幕隱約聽見了聲音,像是女子被折磨的聲音。
在確認周圍安全后。
蘇幕向下潛行而去。
......
......
在袖中世界的莫千與忽然發現自己竟無法感知到外邊的情況。
她不禁蹙眉,心下擔心不已。
檀如蘇和溫道言問詢而來。
莫千與道:“他將無垢和我切開了。”
她很確定是是蘇幕故意如此,但是在不明白蘇幕為什么要這么做。
“最后師姐聽見了什么?”檀如蘇問。
莫千與凝神道:“應當是女子被人折磨,我聽見了一聲慘叫。”
慘叫過后蘇幕便切斷了和她之間的聯系。
事實上。
她覺得那慘叫有些怪異,因為又有些不像是慘叫。
......
......
蘇幕落至窗下,房間內竟是傳來翻云覆雨之聲。
更讓他感到驚駭的是,那房間之中,床榻之前,正在奮力馳騁,氣喘吁吁的男子竟是一光頭和尚。
而在那床榻之上,汗如雨下,發出許多淫聲浪笑趴著的女子,并非天通族女,而是人族女子。
在大周和雪國之間的戰場之上。
倒是未曾看見佛宗的蹤跡。
不過佛宗和雪國之間勾結,早在大周的意料之中。
只是這個地方蘇幕本來就覺得詭異,猜不透天通族在這里是想要做什么。
不曾想居然有和尚出現在這里,自己竟還遇見這種事。
他禿驢玩得正興,和女人之間的談話盡是一些不堪入耳之言。
兩人喁喁細語之間。
那禿驢一掌落在女人光滑的身體上,道:“我的小寶貝,你倒是說說,我比你那擄你來的那廝如何?”
女人聞言,放浪的臉上頓時浮起許多蘊著嘲諷的淫聲浪笑,道:“還說呢,我被他擄來半年,便是乏味了半年,他們角魔族在這方面當真是迅捷如風,還細如牙簽。”
“我說我的大和尚心肝兒,你快些想個法子帶我走吧,以后咱們也好...”
蘇幕召出一口飛劍。
有心想要趁著這沉浸浪蕩的二人出劍,也好殺對方個猝不及防,然后問問此間究竟什么情況。
卻不料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
忽然聽見另一個方向涌動起一道盛怒的氣息。
下一刻。
正對著蘇幕窗戶的那一邊。
轟然一道掌風自外而來。
那攜怒而來的掌力卷動天地靈氣,朝著那床前的兩人轟殺而去。
“賤婦淫僧!受死!”
那闖進來的是一天通族,眉宇之間竟顯殺心。
頓時手中凝起一口金色利刃!
但那和尚反應卻也是奇快無比,抱起那赤身毫無遮攔的女人不斷閃避。
只是和尚未曾立刻還手。
“奧盧兄弟息怒,”
和尚勸道:“不過是這女人與貧僧玩樂之時的玩笑話,她不過是為了沖我說些好聽的故意如此,你大可不必這般動怒。”
“索性你也看見了,你我兄弟本不分彼此,一起玩樂便是,今后小僧什么都聽你的。”
隱藏在外面的蘇幕聽見這話三觀已被震得稀碎。
只怕換誰聽了這話都會火冒三丈。
何況是對方親眼看見帽子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然而事情的發展確實超乎了蘇幕的預料。
那原本盛怒的天通族男子,準備放出去的利刃竟漸漸收斂光芒。
他心想也是。
這女人不過是一件玩樂的貨物罷了,整座無面城似這樣的女人多得是,哪里比得上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
何況現如今和大周征戰,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新鮮的女人送到,自己何必動怒?
況且慧通和尚此次前來代表的是佛宗。
這般打起來不止傷了兄弟和氣,還會損了本族和佛宗之間的關系。
他收起了手中的利器。
于是獰笑著看向被慧通和尚抱著懷中的女人,道:“一起吧。”
女人看著對方臉上的獰笑,便知道接下來自己將要承受莫大的苦楚。
在外面的蘇幕那里知曉天通族男人心中的想法。
最后聽見這么三個字。
已經不是震碎三觀那么簡單,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天通族自詡能與大道相感,與神交流。
因此天通族是一個非常遵守道德倫理的族群。
因為道德倫理是依天理而定。
若他們自己都去違背這些東西,又如何稱得上與大道相感應呢?
而這時那和尚和天通族男人竟一同朝床榻走去。
這兩個家伙已經和解,蘇幕本不想出手。
但著實被惡心得不行。
這種根本不配稱人的東西,蘇幕恨不得將之千刀萬剮。
在他看來,道德倫理,綱常法紀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被這樣的貨色所帶壞的。
于是。
蘇幕直接祭起離鈞月輪。
兩口月輪凝以純陽劍氣。
在那兩男一女歡笑之時。
離鈞月輪朝著和尚和名叫奧盧的天通族男子背后而去。
這兩野獸的境界修為蘇幕并不能夠判斷。
僅從剛才奧盧和那和尚的力量和身法上看,不像是入了洞虛。
至于那女人,只不過是一煉氣修士。
但縱然離鈞月輪在隱匿和速度之上都頗為不俗。
和尚和奧盧還是在離鈞月輪出現的剎那便反應了過來。
奧盧的反應最為迅捷。
在生死之間,強行令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位移。
本來應該從他后腦勺洞穿過去的離鈞月輪,只斬去他一只耳朵。
一聲慘叫。
噴濺出的鮮血灑在了女人的身上。
那和尚的速度就要慢一些。
雖然也做出了反應,但沒能避開。
由于他正在做著那等事,自然也沒有真元護體。
離鈞月輪貫穿過他的頭顱,帶出白色的腦漿灑在女人的臉上。
女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還在震撼之中。
和尚的身體便倒了下去。
其神魂卻是逃脫了蘇幕的斬殺。
太陰真火當即化作鐵鏈形態,就有如鬼差手中的勾魂索般。
“救命!救命啊!”奧盧捂著自己滴血的耳朵,瘋狂嘶吼。
也在他聲音落下的時候。
蘇幕便已經聽見了遠處傳來的急促腳步聲。
蘇幕知道想要斬去奧盧的肉身,帶走其神魂已經不可能。
這里畢竟是別人的地盤。
其中也不知道藏匿著多少強者。
自己在這般情況之下出手已是冒險。
何況此時此刻他并不是一個人。
故而蘇幕放棄了抓那和尚的神魂,只飛掠進入帶走那女人。
非是蘇幕不抓奧盧。
而是奧盧已經召出一件法器防御。
依舊在驚恐之中的女人直到被一口劍洞穿過鎖骨,她才因為疼痛反應過來,慌忙呼救。
嗯,蘇幕不想用手去觸碰這個女人的身體。
所以他直接用劍從對方的鎖骨下方穿過,挑起便走。
在對方呼救時,蘇幕又用真氣直接封禁了對方的語言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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