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我靠砍一刀成為農門團寵 > 第219章 開始字母游戲m
  樓小虎的話,無疑是冬日里狂風驟雨中夾帶著的冰霜,把蔣夢夢整顆心穿透。

  千瘡百孔,沒有一絲完整。

  蔣夢夢瘋狂搖頭,嘴里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蔣夢夢大聲撕叫著。

  她想要起身,身上卻被某種東西禁錮著了,讓她無法動彈。

  她低頭一看,險些崩潰昏厥。

  她身上的痕跡,全是剛剛歡愛留下來的。

  那一條條的愛痕,艷麗醒目,像是在昭告著大家,昭告著她——不恥。

  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地方是他們沒有看過的了。

  蔣夢夢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轉瞬換上了一副近乎于瘋批的神色。

  她掙扎著,就算是近乎于身體撕裂的疼痛,也沒能讓她的動作停止。

  只是……

  “啪”的一聲脆響,在祠堂里再次響了起來。

  “啊!”

  蔣夢夢才剛站起了半個身子,就被這一繩鞭,抽倒在了地上。

  渾身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被螞蟻啃食,就像是被烈焰澆涌,讓她疼得沒有一絲力氣去做出反應。

  那一聲“啊”字,是最后的逞強,是最后的倔強。

  蔣夢夢想要壓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卻發現這根本無法抑住。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淚流了滿臉。

  身上的傷疤與愛痕縱橫交錯著,猙獰又曖昧。

  忽然,刺耳的笛聲一轉,薛平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后俯身將手銬拿了起來。

  以詭異的弧度,自將手銬帶在了手中。

  安岸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山賊手下,后者接受到示意,對著門外吹了口口哨。

  一秒后,門外被推開。

  進來的是另一名山賊,他手持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火把,朝薛平走去。

  同一時間,薛平也將蠟燭拿了起來。

  那名山賊向著蠟燭微斜,引燃了燭線。

  不多時,蠟燭油順著傾斜的角度,一滴接一滴掉落在了薛平的手上,凝固成了一點紅圓。

  而薛平,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他轉身走到蔣夢夢的面前,對著她兩圓處,面無表情的把蠟燭傾斜。

  “啊!啊!啊!”

  蔣夢夢的叫聲隨著滴落下來的蠟燭油,一聲高過一聲地叫了起來。

  場上有單著的老漢,也有死了妻子的老漢,聽到這連續不斷地叫嬌聲,某處更加直挺了起來。

  恨不能對準她的兩圓,夾在中間,來上一發。

  不得不說,蔣夢夢的身材真的好。

  皮膚就跟羊脂玉一樣,透著白光,看著就香噴噴,滑溜溜。

  特別是掩于最私密的兩圓,長得更是恰到后處。

  他們暗地里,偷偷用手比劃了比劃,一只手都有些抓不滿。

  薛平這小子,真是有福氣。

  為什么就不能讓他們來上一發呢?

  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更是讓人心猿意馬,想要邊拍打邊操作。

  在他們的yy間,蔣夢夢的身上已經滴滿了蠟燭油。

  安岸眉目一轉,眸子一凝,笛聲停頓一秒后,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的笛音,比先前高了一個調。

  “撲通”一聲,薛平雙膝跪地,筆直的跪在了蔣夢夢的荷花處。

  他面無表情,傾身而下,姿勢呈一個詭異的角度,磕在了她的大腿根處。

  而那被手銬拷著的手,對著那腫起來的荷花,毫不猶豫的將還燃燒著的蠟燭塞進了花蕾中。

  “啊!!!!!”

  蔣夢夢整個人跳了起來,跟死之前打挺的鯉魚一樣,臉色近乎于白紙。

  她腦袋一歪,兩眼一閉,昏厥了過去。

  而那根蠟燭穩當當的在花蕾中,毫無動彈。

  燒焦的味道在空氣中傳了開來。

  蠟燭在湊近荷花的時候,就點燃了旁邊的葉子,將之燒了起來。

  從昏厥到再次醒來,蔣夢夢三秒都沒用到,再次尖叫了起來。

  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手拍打著荷葉,想要以此撲滅。

  但……于事無補,反而還燒傷了她的手。

  她又痛又辣,心急如焚,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了自我保護的意識。

  一股尿騷味代替者燒焦味,蔓延開來。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蔣夢夢疼痛之中,還升起了羞赧之心。

  但好在,火是滅了。

  薛平的動作,就沒有變化過。

  所以正面迎來的滅火劑,也相當于把他也澆了一把。

  特別是他的臉,還針對著花蕾中,更是將這滅火的行為,感受的淋漓盡致。

  這副畫面加著此刻的尿騷味,讓眾人想要嘔吐出來。

  污穢之物已經到了嗓子眼,只需張口就能吐出來了,但還是被他們咽了回去。

  他們可不敢有動作。

  還是那句話,要是被那個瘋子注意了,薛平和蔣夢夢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但很快,他們的惡心逐漸被欣喜替代。

  因為——

  安岸收起了笛子。

  在眾人覺得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的時候,讓他們嘆為觀止的一幕出現了。

  安岸薄唇輕啟,吐出了一個字:“舔。”

  安岸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讓一動不動的薛平再次“活”了過來。

  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將花蕾花瓣以及荷葉,舔的干干凈凈。

  像是在吃什么美味食物一般。

  眾人強忍心中的惡心,把頭低了下來,不去看那一幕。

  但中間的男人,像是看出了他們心里所想一般,又說話了。

  短短兩個字,將他們的魂嚇飛了一半。

  “看著。”

  眾人哪還敢有半秒停頓了,再次看了過去。

  神色認真極了,就跟在書堂里聽著先生們講課的學子們一樣。

  從蔣夢夢睜眼,樓司就接收到了樓司霜遞來的耳塞和蒙布。

  所以小紅和小藍,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

  他們很想摘下來看,但害怕自己的動作會在芽親心里成為不乖小孩,便硬生生止住了。

  小紅和小藍手拉著手,憑著感覺,貼近在一起。

  小藍說道:“小紅,銀想不想知道發生什么啦?”

  小紅:“想!”

  小藍:“那瓦們……?”

  小紅:“嗯嗯!”

  他們抬起肉滾滾的小爪子,裝作不經意的摸了下耳朵。

  小紅:“瓦的耳朵怎么有點癢呀?”

  小藍:“瓦的耳朵有點疼不疼吶!”

  二人邊說,便將一只耳朵上的耳塞拿了開來。

  世界瞬間“清明”了起來,不再是死一般的寂靜。

  安岸的聲音,也恰恰好,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

  “繼續放。”

  小藍歪頭疑惑:這是放什么吶?是好吃的東西嗎?

  小紅摸著小下巴,疑惑:為什么是“繼續”放,是剛剛沒放好嗎?是開始吃飯了嗎?

  “要不,瓦們偷偷看一眼?”小藍提議。

  小紅剛想點頭,就聽得一聲尖叫響了起來。

  響徹云霄,刺破了他們的耳膜。

  小紅皺著眉頭,重新把耳塞戴了回去。

  不得不說,這雙胞胎的動作是真的很默契。

  幾乎是同一時間,小藍也把耳塞帶了回去。

  但小藍動作的幅度太大了,一不小心把眼睛的蒙布給拉了下來。

  這次是真的清明了。

  但許久不見光亮,讓小藍無法完全睜開眼睛。

  他半瞇著眼睛,看見那個追求芽親無果開始詆毀的薛老狗(恩……小斧舅舅是這么叫的)正蹲在那個丑如夜叉想當自己后芽親的蔣賤人(也是小斧舅舅教的),正好奇著他們在繼續什么,就有一句村民的話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這都進去了吧?這得懷幾個孩子啊?”

  就這一句話,就讓小藍悟了。

  畢竟,他是一個愛動腦筋的小孩。

  他要在腦海里把這個畫面記住,回去和爹爹說,讓爹爹也這么做,這樣他們就有小黃啦!

  啊不不!不止有小黃,還有小粉啊、小紫呀、小綠芽……!

  安岸在心里把最后一個數字數完后,說了一個“停”字。

  他對著門口的方向,說道:“帶陳氏、劉氏、羅氏一家進來。”

  眾人瞬間毛骨悚然了起來。

  不會吧?別告訴他們,陳氏、劉氏和羅氏三家也會成為其中一份子。

  同村認識幾十年了,真在他們面前干這種事,他們都覺得羞愧難當。

  在暗處,密密關注著這一切的砍一刀:“……”

  怎么辦,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深了。

  這個做法,真的很姬青啊!

  救命啊!不會吧!姬青不會真的來了吧?

  砍一刀驚慌間,沒來得及把這個想法避開樓司霜,就被傳送在了樓司霜的腦子里。

  樓司霜眉頭一挑,不解:‘心虛的人才會不安,你為什么會不安?’

  樓司霜的話沒說完全,但該表達的意思全都表達了出來。

  比如:是姬青來了又如何,你沒干虧心事,怕什么鬼敲門。

  再比如:你背著我干了什么虧心事?

  事實就是,她猜錯了。

  它確實背著她干了虧心事,但不是為姬青,而是……

  【因為我討厭姬青啊,一個大男人,整天妖里妖氣的,沒有一點陽剛之氣,要那么漂亮又有什么用哦?】

  好吧,它承認姬青很漂亮,但它就是不喜歡姬青。

  要怪就怪他的蟲吧——玄青。

  樓司霜沒回復砍一刀的話,但說了一句讓砍一刀心跳如雷的話。

  ‘姬青來了就好了,我還能省很多麻煩。’

  都不用做生意了,讓他隨便給自己丟幾個值錢的東西,自己在這一輩子的吃喝用度都不用愁了。

  樓司霜和砍一刀的交談間,陳氏、陳開春、劉生根、劉氏、劉蘭心,甚至是老劉氏,都被帶到了祠堂里。

  羅興一家,人丁本就旺盛,這一家子就將陳劉兩家的人數抵了去。

  這要換平常,哪怕對面是閻王爺,他們都得鬧個一段時間,但現下,卻安靜的緊。

  別說吵鬧了,呼吸都不明顯。

  他們的身子顫抖著,滑稽的是,他們顫抖的很有頻率。

  一個接著一個,默契極了,順眼極了。

  見安岸嘴唇微張,即將出聲的樣子,樓司霜輕咳了一聲,看向他:“安兄弟,我這還有三個小孩子,接下來的畫面不太適合吧?”

  “若是沒什么事,我便帶我家人先回去了。”

  接下來要干什么,就算是沒腦子的人,也能猜到。

  除了重復上一步的動作,不就是頭脖分家了嗎?

  一個惡心,一個血腥,沒一個正常的。

  哪怕他們是看不見聽不見的,但所處這種情況,就是很不合適。

  【宿主,你真的不看嗎?那可是曾經想要將你置之于死地的人啊!這換在話本里,妥妥的打臉情節,多爽啊!】

  ‘不看,不感興趣。’

  雖說這行為就是在幫她報仇,但她對這種事情,過程真的很不感冒。

  除非是自己出手的。

  很顯然,那個神秘人完全不給自己出手的機會。

  哪怕是自己有計劃了,他也能在前一秒就知道,就幫她完成。

  安岸的面目有了些變化。

  他做出了一個復雜但美麗的手勢,抬腳向著門口走去。

  在即將要踏出門檻的時候,他回過頭,看了樓司霜一眼:“出來一下。”

  樓小虎不自覺地攥緊了樓司霜的手。

  雖然他對這個山賊哥哥有點放心,但也只是有點,他還是很怕這個山賊哥哥會對自己芽親做出什么事情出來。

  樓司霜拍了拍樓小虎的手背,示意他別擔心,然后回看了眼樓司,點了點頭。

  她抬腳,順著安岸的話走了出去。

  安岸看著遠處,聽著背后傳來的關門聲,開口說道:“不能走。”

  樓司霜平靜看他:“為什么?”

  安岸沒有說話,眸子依舊注視著前面。

  樓司霜也不期待他能給出什么滿意回答,她輕笑了一聲,說道:“那我猜一猜。”

  “玄夜。”

  明明是說“猜一猜”,但下半句話的語氣卻是肯定。

  這讓安岸的面目有了些許變化。

  他轉過身,驚訝看她。

  心里卻是平靜的很。

  就像是,這是意料之中的畫面。

  他猜對了,那人的真的只是為了面前這個白衣女子。

  他眸里的探究,沒能逃過樓司霜的眼睛。

  她再次笑了一聲,但這次,她沒有再開口說話。

  安岸的眼睫顫了顫,緩緩說道:“你走了,我們青龍幫就沒了。”

  安岸沒說“是”或者“不是”,但這句話,卻是變相地承認了樓司霜的猜測是正確的。

  “行。”

  樓司霜回答的很快,這讓安岸的驚訝再一次浮現于表面。

  似乎在他的心里,她的反應不該是這樣的。

  起碼,不會這么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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