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許牧替丹神樓出戰,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但是到了夜晚凌晨時分,因為新的變強方式出現,許牧改變了主意。
“宿主,您的本周變強方式已失效,正在為您抽取下一周變強方式,抽取中...”
“恭喜宿主,您本周變強方式為【被仇恨就能變強】。”
被仇恨?
哦耶,這是我的強項啊。
對于自己拉仇恨的能力,許牧感覺自己的能力值應該是滿了。
然后詢問了一下系統詳細流程。
首先,只要有人仇恨許牧,仇恨值達到了百分之百,許牧就能得到對方的一種東西。
這個“東西”,包括物品,神通,乃至天賦體質啥的。
每個人可以薅一次羊毛。
時間有限,許牧當即選中了本就沒啥好感的左無憂。
趁著夜色,離開了丹神樓,只留下了一封信。
...
...
清晨,調教了一下雙胞胎的姐妹花,心滿意足之后,左無憂這才起床。
昨天他得到了來自爹爹的愛,其父左冷寒對兒子能招攬到許牧這樣的人才,表示強烈欣慰。
兒子插花成癮,讓他這個當父親的,怒其不爭,現在總算干了一件正經事了。
然后左無憂就接到了許牧失蹤的消息。
懵比完之后,左無憂來到了許牧的客房,拆開了信封。
“左少,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么?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
這個省略號有些長。
左無憂臉色鐵青,眼神飛速的往下掠去,憤怒的發現省略號竟然直到底部。
第二頁。
左無憂惱羞成怒的把第一頁撕碎,看到第二頁總算有字,這才忍著怒火看了下去。
然而...
“...你太丑了!”
左無憂,“???”
他呆住了。
腦海中仿佛有四個字在瘋狂的砸擊著他的神魂。
你太丑了...
太丑了...
丑了...
丑!
瑪德,敢說我丑?
我爹都沒說過我丑!!!
清醒過來的左無憂,手上的書信瞬間化作粉末,死死的咬著牙齒,硬生生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給!我!找!到!他!我踏馬要他死!!!”
一旁的人惶恐不安,領命而去,百思不得其解,信里到底寫了啥啊?都快把左少氣成球了。
...
...
“恭喜宿主,左無憂對您的仇恨值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十...百分之六十...百分之百!”
“恭喜宿主,您得到了左無憂身上的一顆丹藥,【造化仙脈丹】,服之可鑄就出一條造化仙脈。”
哦豁。
正在虛空中趕路的許牧停頓了一下,有些驚喜。
沒想到左無憂身上真的有好貨呢。
造化仙脈丹,能鑄就出一條造化級別的仙脈,這可是仙脈境中最高等級的仙脈。
此丹估計在丹神樓,都是十分罕見的丹藥。
“不錯不錯。”
許牧滿意的點點頭,輕輕一笑,繼續趕路。
他現在要去的,正是秘境所在地。
對于地點,并非什么隱秘,許牧花費了一些靈石,便打聽到了。
沒有再耽擱,一個多時辰過后,許牧便來到了秘境地點。
此處一片荒蕪。
但是在這荒蕪之巔,卻有著一座青銅古門。
一股浩大澎湃的恐怖壓力從古門深處散發而出。
哪怕相距甚遠,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此時除了四大宗留守的部分強者,以及黑魔山大部隊,其他宗門的大部隊還沒到。
許牧的靠近,立刻引起了諸多強者的警覺。
很快就有兩個中年人散發著威壓襲來,其中一個冷聲喝道,“此乃禁地,閑雜人等,擅入者死,速速離開。”
許牧眨眨眼,“我是來幫忙的,你們不是需要人敲鼓得到進入資格令么?我接到消息便趕來,毛遂自薦嘛。”
這話一出,兩個中年人頓時來了興趣,剛要說話,突然間,一股陰冷的氣息瞬息涌來。
“老夫,鐵山。”
一襲黑衣的中年模樣男子,緩緩踏步而來。
那兩個中年人對視一眼,有些憋屈的轉身遠離了一些。
來人赫然是黑魔山三大副掌教之一,鐵山。
他為人狠辣,陰毒,而且十分記仇,能動手就絕不嗶嗶,是個人人談之色變的魔頭。
鐵山眼神玩味的打量了許牧一眼,悠然道,“你有什么底氣,敢說能幫忙?”
許牧對著他隨手揮出了一掌。
鐵山自然不會慌,立刻感知這股力道,緊接著,他的臉頰就劇烈抽搐起來。
臥槽!
這特么是金丹境能擁有的戰力?
這樣的天驕,沒有被人招攬到,反而自己找上門來,偏偏其他三宗大佬都沒來,自己堪稱一言九鼎,誰敢跟自己搶?
“哈哈哈!好!好小子!你加入我黑魔山吧,要是能幫本宗多弄出幾塊資格令,本座重重有賞!”
鐵山滿眼狂喜,看著許牧說道。
許牧并未點頭,而是眼珠一轉,裝作猶豫的樣子。
“怎么?你不樂意?”
鐵山頓時不高興了。
許牧連忙說道,“不是不樂意,是因為感覺前輩無論是氣質還是顏值,都乃是人中之龍,晚輩也想加入黑魔山啊,但是...我得罪人了,害怕給前輩帶來禍端,害了前輩,那就非晚輩所愿了。”
鐵山聽完前半段,心情立刻由陰轉晴。
聽完后半段,立刻嗤之以鼻,冷傲昂首,“小子,只要你加入我黑魔山,無論你得罪的是誰,本座都能保你周全。”
許牧露出笑容,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晚輩就不再推辭了,希望能為黑魔山,竭盡全力!”
“哈哈哈,好!”
鐵山暢快大笑,眼神蘊含著期待。
就剛才他感知到的力量,最起碼...也得兩塊資格令吧?興許能達到三塊呢,呵呵呵。
...
...
四宗早已商議好了,人來齊,再開始敲鼓得令。
隨著時間流逝,霸刀宗來了,極樂宮也到了,最后,丹神樓大部隊才姍姍來遲。
丹神樓畢竟是四宗最強嘛,自然要壓著場子。
左無憂自然就在丹神樓大部隊中。
因為早上的事,左無憂的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他爹接到消息后,并未斥責他,只是看著他的臉,默默的嘆了口氣。
此時左無憂正冷著臉,四處瞎看。
看著看著...
他的眼神定住了。
遠處的那個人。
長的帥帥的,看上去弱弱的,模樣如此的熟悉,至死都不能忘記啊,是他是他就是他!
“該死的混蛋!你踏馬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找死!”
左無憂憤怒沖出,手指許牧破口大罵,“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我要把他千刀萬剮!”
丹神樓的人...
沒敢動。
反而面面相覷。
霧草,左少你搞毛線啊,你可知道你所指的人,身邊的是誰?那是黑魔山鐵山,一捅就炸毛的老魔頭!
“無憂,閉嘴!”
左冷寒眼角抽搐,隨后輕聲呵斥了一下,對著臉色陰沉下來的鐵山拱手歉意一笑,“犬子失禮,鐵兄見諒。”
鐵山沒理會他,反而瞥了一眼許牧,問道,“原來你得罪的是這個廢材,你做了什么?”
許牧撇撇嘴,“我說他長的有點丑,他就把我恨上了,這能怪我么?這年頭,說實話也是罪啊?”
鐵山一愣,隨即就忍不住了笑了起來。
其他武者聞言,紛紛多看了幾眼左無憂,心頭點贊同意之余,也是輕笑。
聽到許牧這番話,左無憂整個人像是胖了一圈,這是真被氣到了。
而他爹左冷寒,臉色瞬息陰沉,雙目閃爍著殺意盯著許牧,冷聲道,“年輕人,不要太氣盛,狂妄之極,目中無人,小心引火自焚!”
許牧看向他,瞇了瞇眼睛,輕笑道,“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么?看你姿態,你是他爹吧?看到你爺倆站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個奇特的猜想。”
“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你媳婦給你戴了帽子?不然的話,你這兒子,為啥眼睛不像你,鼻子不像你,嘴巴不像你,哪哪不像你?你長的不說玉樹臨風,但起碼順眼,而兒子長相如此獵奇,你就沒啥想法?”
“要不,咱們現場滴個血,認認親?咋樣?”
一旁的鐵山都是懵了。
心頭冒出的第一句話就是,“臥槽,這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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