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岳正又是毫無疑問地拿到了當日背石量的第一名。
這可把一眾每日挨餓的奴隸們羨慕的要死。
當然我們的礦主陳奇也是非常的開心。
因為自從引入了競爭的機制,每天產出的礦石也是比原來多的多。
可是今天的氛圍卻有些不同!
岳正已然背著,今天第四筐的礦石,剛回到了營地門口。
竟然發現那之前不可一世的礦主陳奇竟然跪在地上!
他面前還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正拿著鞭子,狠狠地抽打著陳奇的后背。
他后背的衣服上已經滲出了血水,看來那陳奇確實被打的不輕。
“你這狗奴才,這兩天運來的是什么礦石!”
“熔煉出來的金屬雜質也太多了,我看你這礦主是當到頭了。”
那年輕人惡狠狠的說道。
陳奇一聽這話,便一個勁地磕頭。
“小的也不知道啊,許是那礦場已經采掘多年,出產的礦石品位在下降啊。”
“饒命啊,二公子,奴才也是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懈怠啊。”
陳奇嚇得臉都白了,連忙討饒。
“狗東西,要不是看在你這么多年還盡力的份上,我早幾鞭子就抽死你了。”
那公子哥隨手把鞭子扔給了一邊的從人,坐在了之前陳奇坐著的高凳上。
那公子哥神態高傲,眼神輕蔑地掃視了岳正和他身邊的一群奴隸。
他又看了看下首跪著的陳奇,漫不經心地說道:
“現在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山上的礦挖了也有幾年了,以往凝煉的金屬塊成色還行。”
“往北邊南荒城也賣的上價,但這兩天你這運來的礦石,煉出的金屬,居然被南荒那邊的人退回來了。”
“你現在給我想個法子,保證礦石的質量,這條財路可不能斷,否則殺了你都是輕的。”
岳正在人群中大概地把事情聽了一下,頓時心里有點發虛。
這種心虛,就有那么一次和現在的感覺很像。
那是現代他認識的一個極美的少婦,當被邀請到她家坐坐的時候。
她老公回來了,就是那一刻,也是這種極度心虛的感覺!
當然坐坐真的只是做做。
岳正現在也是惴惴不安,但聽了一會,好像他們并沒有聯想到這礦石的精華是被他吸收了。
他們只是認為礦的品位在下降,這個公子哥還在逼陳奇想辦法。
可岳正知道,估計這陳奇一時半會的,也不會有什么好主意。
岳正他對于這種情況還是很有辦法的,畢竟食鐵訣還是比較挑石頭的。
現在的他只要稍微行氣,就能感受到哪個礦石的金鐵氣息濃郁,哪個礦石沒有任何價值。
尤其是這兩天,不僅他的肚子吃飽了,修煉也是一點兒也沒落下。
畢竟在礦場裝礦石的時候,是要每個奴隸自己搬礦石裝進竹筐的。
岳正為了保證修煉的進度,一水而選的都是精華的礦石。
您說這其他人運的礦能煉出好東西嗎?
但看那陳奇就跪在地上,剛剛也沒說話,估計著是在想法子。
“二公子息怒啊,老奴我等會就派監工去山上的礦場,把那些采石頭的礦工,全部鞭打一遍。”
“責令他們用心的工作,多挖些礦石。”
這被他稱為二公子的人都快被他氣笑了,抓起一邊桌上的陶碗就向陳奇頭上砸去。
那碗又準又狠,那陳奇的額頭頓時出血,地中海也快被染成了紅色。
“你是豬腦袋嗎?”那個年輕人對著陳奇罵了一句。
岳正在人群中聽著都想笑,這不正被你打成了豬腦袋嘛。
那年輕人提高了聲線,“你要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這礦主你也不用當了。”
“我們陳家都有你一家子的奴契,要是這礦場的財路斷了,你說老爺會不會氣的把你一家子都發賣了。”
“饒命啊,求二公子寬容,暫時不要告訴老爺。”
這跪在地上的陳奇也顧不得頭上的傷口,雙手伏在地上,又如同搗蒜般的磕起頭來。
岳正不禁悲從心來,原以為這不可一世的陳奇是個自由身,原來實際的身份也和現在的他差不了多少。
他也是個奴隸,生死也掌控在別人手里,只不過待遇不同罷了。
這該死的奴隸社會!
“其他的人也都給我聽好了,我是陳家的二公子陳烈陽,現在礦場遇到了困難,礦場的礦石品位在下降。”
“現在我們需要能解決問題的人,這個人能幫我們挖出更好的礦石。”
“誰要是能解決這個問題,這個礦主就讓他來當,而且我會給他自由身,每個月還給月錢。”
這二公子看起來也是比較急的,竟然像一群賣苦力的奴隸問起了解決辦法。
見沒人答話,這陳烈陽又大聲地喊著。
“你們不用害怕,誰要是能真正解決了這個問題,我立馬申請,讓鎮里的守民官幫你們把賤籍改成民籍。”
“我用陳家的名譽保證,到時候讓他來做這個礦主,每月還有三兩的月錢。你們要有法子的就趕緊說。”
岳正心里想到,這個時候倒是個非常好的機會,但倒是需要遮掩一番。
想到這里,他趁著其他奴隸還在思索的時候,悄悄地脫下了身上背著的那筐石頭。
他見沒人注意他的動作,便推開前面的人群,大聲道:“陳公子,我有法子,可以幫您。”
那陳烈陽看到走出來的是一個最普通的奴隸,眼里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強忍著不悅。
他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一個最低賤的奴隸,能有什么好辦法?”
岳正看到了這個公子哥臉上的不滿,他知道要是自己的答案不能讓這個公子哥滿意,最次也是一頓毒打。
“小人叫岳正,本是晉國匠戶之子,家祖原是為大晉官府專屬的匠人。”
“他們一般的職責就是負責選礦、探礦,小人僥幸學了幾手,相信能幫到大人。”
岳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因為之前的記憶里確實知道北方有個大國,是大陸的霸主,叫晉國,直接就借來用了。
“哦,不想你這小兄弟還有這個本事?”
這個陳二公子如同變色龍一般,瞬間和顏悅色起來。
“小兄弟,你看看前面是一堆礦石,我現在試試你的本事,看看你的眼力!”
“你去挑十塊最好的石頭,再挑十塊最次的石頭。”
“等等我讓監工用錘子去砸砸看,看你選的準不準。”
岳正聽了他的話,沉默的走到礦石堆里。
但實際上,岳正的心里都快樂開了花,這么簡單的題目。
最次的礦石,不就是我自己背的那幾堆嗎?
當然下山的時候還是最好的,但下了山,嘿嘿嘿,就變成豆腐渣了。
岳正想了想覺得還是要藏點拙,不能那么快把好礦石和差的一下子找出來。
他感受到腳邊有一塊石頭的金鐵之氣還是很濃郁,他便裝模作樣的拿起這塊石頭。
把這石頭來回翻轉的看起來,甚至還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一下這個礦石。
這個動作一下子把其他人看呆了。
那陳二公子在一旁輕笑道:“岳小兄弟,你這選礦的手法確實特別。”
岳正把這塊石頭搬到一邊,舉著大拇指說著:“這個石頭是好礦石,味道正。”
那陳二公子和一旁的監工們都大笑起來,只有跪在地上的陳奇沒有任何笑容。
岳正不一會兒又選出幾塊品位不錯的礦石。
當然這過程中又是舔又是摸得,惹得一邊的觀眾們不時的發笑。
至于選差一點的礦石就簡單多了,岳正算了下剛剛他放礦石的位置,眼睛掃了一眼。
他便從石堆里抱出他剛剛運送的石頭,把這石頭抱到另一邊,說著:“這壞的石頭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陳二公子在一邊笑道,“岳小兄弟,好本領。”
岳正又回到石碓,在他今天放石頭的那幾個位置,各挑選了幾塊石頭,搬到一邊后。
岳正就對著那陳二公子說道:“二公子,可以派人砸石頭試試了。”
陳二使了個眼神,旁邊的一個監工拿起一邊的大錘,走到品質較差石頭的邊上。
那漢子用力的掄起錘子,猛地向地上的石頭錘過去,那石塊一下子碎成好幾塊。
那個監工也不停歇,又用了幾錘,這下子灰塵彌漫。
等這塵土飛揚散去之后,原本的幾塊石頭已經變成了無數的碎石。
那陳二大笑道:“好啊,非常好,你再去試試另外那邊。”
“好的,小的馬上就去。”
用著和剛剛同樣的力氣,那漢子對著另外一邊的石頭用錘子捶打過去,但那礦石好像紋絲不動。
他又同樣掄了幾下大錘,但其他幾塊石頭也是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反倒是那個漢子被石頭反震的滿臉通紅。
“好啊。”那陳二公子興奮地準備拍一拍岳正的肩膀。
但他看到岳正的衣服上,都是臟灰與泥水,一下子就化掌為指。
指著岳正說道,“你很不錯,立功了,這樣你先在這營地里好好休息。”
“那個誰,陳奇,你過來。”陳二向跪在地上的陳奇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那陳奇也顧不得腿上跪久了已經有點麻木,連滾帶爬地來到兩人身邊。
他蜷縮著身子,低垂著頭,聽著陳二公子接下來的吩咐。
“你后面不用干了礦主了,讓岳正做,你到山上負責挖礦去吧。”
陳二輕飄飄的話語,但一邊的陳奇,臉色一下子變白了。
岳正看了看陳奇的臉色,心里不由得一陣快意,但他心里很快有了計較。
“小的本領低微,這么多人實在管不好,還是讓陳礦主繼續管理吧。”
岳正看到那年輕人,確實有在思考,又趁熱打鐵的說到:
“父親在世時,就希望我能出人頭地,不要像他這樣受官府的奴役。”
“希望陳公子能為我辦好民籍,小的就滿足了。”
這話語聲情并茂,聲音里都帶著些哭腔。
陳二公子想了想,說道:“你放心,等等我把你選的幾個礦石運回去進行熔煉,如果熔出來是合格的礦石,我就立馬去辦你的民籍。”
陳二公子又思考了一陣,說道。
“這樣吧,你就擔任代礦主,陳奇就當你的副手,幫你管理,你就好好地幫我家選礦就好。”
說完這,陳二公子便叫上身邊的幾個仆人幫閑,讓他們把石頭抬到他過來的那輛馬車上,就急匆匆的走了。
“岳公子,你真是我的恩人啊。”那陳奇非常熱情的攬著岳正的肩膀。
又對一旁的監工說道:
“去幫岳公子準備洗澡水,換身干凈衣服,從現在起,他就是礦長了。”
“哦,對了,我記得前幾天有個監工把岳老弟打的兩天干不了活!”
“你們也去抽他幾鞭子,讓他近幾天也別下床了。”
“哎,你們這群牲口,看什么看,還不上山去背石頭去,趕緊的散了散了。”
這陳奇又恢復了頤氣指使的模樣,和剛剛跪在那里的頹唐完全是兩個樣子。
岳正坐在熱氣騰騰的洗澡桶里,隱隱水霧升起,讓他很是愜意。
旁邊的衣架上還放著精致的勁裝,和他之前穿的破爛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他思索著剛剛和陳奇的一陣交流,這陳氏是陳溪鎮的絕對大姓,主要做的是礦業和印染業。
近期陳氏一族的經濟比較吃緊,因為陳氏的大小姐拜入了南鄭國第一大修士門派--月山派。
她近期要想要從凡境突破到天境,急需家中供應資源。
陳陽,陳老太爺,是南荒郡的幾十位天境高手之一,家里有偌大的產業,手上的奴隸都有幾千人,是南荒郡南部最大的奴隸主。
他生有兩子一女,這女兒因資質上佳,幾歲就被月山派看上,收為弟子,這不二十多歲的年紀就要突破到天境了。
這兩個兒子呢,被他派著管理家中的兩大產業。
大兒子陳熾陽負責管理家中的印染產業,小兒子陳烈陽就是剛剛看到的那一位,主要就是負責家中的礦場。
這些天,陳大小姐,陳融雪在南鄭國第一山--月山之上等的心急。
幾次寄信至家中,讓陳老太爺幫她去收購突破用的晶石。
所以這段時間,陳氏的流動資金極其緊張。
所以這陳二公子對礦場能否正常產出就那般關心,也就不足為奇了,這恰好也是讓岳正得了自由身的契機。
月山派、修士門派、凡境、天境……
這些詞匯在岳正的腦海不斷的閃過,剛剛也是旁敲側擊,從陳奇處聽來。
據說這月山派是存粹的女子門派,南鄭國能夠在北方大晉的威壓下生存下來,也是得到了月山派的大力支持。
當然周邊除了北方的大晉,南鄭還與宋國和孟國這兩周邊的小國結盟,共同抵御北方的晉國,當然宋孟這兩國也有相應的門派支持。
岳正思索著,這異界真是個宏大的世界!
就是不知自己的這一身力氣和防御,算不算得上一個凡境的修士。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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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