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朗輝和康佑方部到哪里了?”岳正握著手中的兵書,向著下首的樊聲武和杜守詢問道。
“回稟大人,按照既定計劃,言朗輝大人從山前郡出發,往鄭西郡攻伐,算算時間,應該拿下鄭西往這邊來了。”
“至于康佑方部,大人說是讓他接管南荒,并攸岳真人防止海族突襲,據最新的戰報,已經到了南荒郡城。”
杜守看著手中的信函,向著岳正一一解釋起來。
“杜先生,明日我準備大舉壓上,你看如何?”岳正向著杜守詢問道。
“大人明鑒,滅國之戰,是要打得堂堂正正,這般方定人心。”杜守也不廢話,直接說出心中所想。
“不過怎么個攻法,倒也有個講究。”杜守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看著鄭國都城的城防圖若有所思道。
“杜先生有何教我,就請明說。”
“主公請看,今日佯攻,國主鄭倢立于南門,鄭恭立于東門,想來若是南鄭城破,能逃往宋國的也只有東門。”
“鄭國王室素來剛烈,以往也有國主戰死一說,故而鄭倢定抱必死之心而來,但東門鄭恭卻是守逃生之路,若真有什么重要人物逃至宋國,怕也是將來絞殺不清了。”
聽到杜守的言語,岳正也是起了疑惑:“這鄭宋之間,不是有傳送大陣的嗎?”
“呵呵,主公有所不知,孟國既滅之后,兩國間的傳送陣便再沒開過。”杜守將手中的情報給岳正遞了過去,上面清晰地記錄著,宋王不愿再開傳送,傳送陣由此擱置。
“也好,怪不得將鄭恭安排在東門!”岳正也是恍然大悟。
這時候,營帳外面傳來一陣喧嘩,似乎有馬蹄聲傳來,不一會兒水四金帶著言朗輝入得帳內,向著岳正拱手道:“大人,言大人打下鄭西郡,現已帶先鋒趕到。”
“好,好,言將軍辛苦。”岳正也是破例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壺酒,笑著給言朗輝倒了一杯,大笑著說道:“言將軍,請飲滿此杯!”
言朗輝恭敬地雙手接杯,感慨道:“都督大人實在太客氣,也是因為都督急攻月中,鄭王將所有兵卒調往南鄭,我也是撿了個便宜。”
“言將軍謙虛,明日總攻還要仰仗于你呢!”樊聲武也是在一旁笑著說道。
眼神中像是閃過一道光,言朗輝看著岳正探問道:“都督,明日總攻一定要帶上我,鄭西郡都沒廢太多功夫就被拿下,我這手下都還嗷嗷叫喚呢!”
“哈哈哈哈!”眾人聽罷,在營帳中哄笑起來。
“樊將軍,明日你負責南門,壓制住鄭倢不要讓他到處支援,言將軍,明日你負責東門,也讓我看看你麾下的戰力。”岳正笑著吩咐道。
他又看了看后頭的水四金和萬梓鏘:“水將軍、萬將軍,明日你們負責北門,你們兩圣攻一門,我希望是最先拿下的,明白了嗎?”
“諾!”萬梓鏘和水四金也是斬釘截鐵地應道。
樊聲武抬了抬眼簾,看著岳正問道:“都督,那鄭恭把守的東門怎么辦?”
“我親自拿下!想跑,我看他鄭氏往哪里逃!”岳正眼神中也是透著狠厲,向著營帳內的諸將說道,他們看出岳正眼中的赤紅色,也是明白了都督大人滅鄭的決心,便也在心中發狠,明日勢必要出全力。
一夜無話,鄭倢運轉神目看出岳正的兵營齊整,甚至夜半都有援軍到來,便也沒有想著“劫營”這一出來節外生枝。
清晨,露珠剛剛潤濕草場的土地,覓食的鳥兒歡快地啼叫著,太陽也在向著周遭散發著它的紫氣,賦予整片大陸勃發的生機。
蠻牛角“嗚嗚”吹動,無數的黑甲兵卒向著既定的攻襲方位奔跑過去,天空的鳥兒也是感受到了這肅殺的氛圍,不斷向著四面八方狂飛遠離。
“祖宗保佑!”鄭倢看著天空,口中喃喃地祈禱著。
東門的鄭恭立在鄭可葭公主的身側,他們一齊觀察著晉人的軍陣,鄭恭勃然色變,蓋因他看到了晉軍主帥的軍旗,一面巨大的“岳”字軍旗,而岳正被眾多天境將領簇擁著,一個人站立在龐大的妖獸藍熊身上。
“嗷嗚!”藍熊如同小山一般的軀體直接站立起來,向著天空咆哮著,南鄭城內的馬匹聽到這聲嚎叫,一個個嚇得腿腳發軟,就連放在嘴邊的草料都吃不下去。
一名令兵急急忙忙地沖上城樓,向著鄭恭耳語說明這些情況,聽得鄭恭眼珠赤紅,看著岳正心頭更是暴躁。
“叔父,怎么了?”鄭可葭看著鄭恭臉色不對,亦是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她昨天就發覺這個叔叔似乎有些心事,現在他不說話就感覺更為明顯,她是個乖巧的女子,自然不想給長輩添亂,向著鄭恭行了個福禮:“叔父,且以兵戰為重,可葭就呆在那城樓之中,等待叔父得勝!”
心情有些寂寥地向著鄭可葭揮了揮手,再看向岳正的軍陣,他卻是滿滿的不甘心,昨日被自己的王兄痛批,更是不想為這個王朝陪葬。
鄭國是鄭倢的王朝,與自己這一脈何干,而且說不得還得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是對面是岳正,將自己打得......若是降了他,還真是不甘心呢!
就在鄭恭胡思亂想之際,晉軍軍陣之中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四門齊攻,五大圣境聯手,意圖一舉奪城。
首先是南城這里,樊聲武倒是身先士卒,他拿起大刀,手中還拖拽著幾個妖藤標槍,向著城樓底下發起了沖鋒。
“給我射,盯著那些士卒射!”鄭倢也是改變策略,他知道樊聲武修為似乎高于他一線,于是便向著他的麾下下手。
樊聲武沙場宿將,自然知道鄭倢的險惡用心,冷冷揮刀大吼道:“軍陣列前,如攜盾甲!”
赤紅色的兵道之氣從他身軀上散出,向著跟隨他進攻的士兵處逸散,人人就感覺身上的甲胄厚重的幾分,即便是被羽箭射中,似乎也沒受什么傷害。
“丟毒汁!丟毒汁!往妖藤上澆!”鄭倢繼續舉劍指揮著。
晉兵身上套著盾氣,怕是毒汁暫時沒什么用處,還不如先將他們踩著的妖藤化了再說,只聽戰場上傳來好幾聲哀嚎,有人不甚墜地,幾十丈的高度,直接將士卒摔到半殘。
樊聲武臉上閃過一絲猙獰,沖著后頭的士兵大喊道:“跟上,跟上!舉盾護藤,速速攀爬!”
說罷,他運轉身法,直接沖殺上了城墻,手起刀落徑直將一排潑灑著毒汁的鄭人砍殺殆盡,鄭倢眼見地目瞪珠裂,提著劍便攻了上來,嘴邊還在叫嚷著:“副將指揮,我來對付老匹夫!”
隨即,二人拼殺到了一起,一個是老邁水中蛟龍,一個是南國赤火山林虎,斗得是水火相激,濺射出來的法力讓士卒都不敢近他們的身,周遭幾十丈,人都離得遠遠的。
晉兵看著如此老邁的將軍都這般豪氣,一個個也是悍不畏死地沖上城頭。
而鄭人知道他們退無可退,只能奮力廝殺,否則他們或是他們家人的命運就決定在別人的手中,他們哪里愿意步入如此境遇呢?
城頭不斷絞殺著,也有士卒不斷扭打在一起,隨后齊齊墜樓身亡。
亦有兵卒不住舞動著手中的長刀,砍殺一名敵人之后,后頭又是一柄長槍捅穿了他的心口,無力掙扎幾下,又是躺倒在地,再無法掙扎。
南門這邊還好,最為頭疼的便是負責北門的“月北狂刀”聶玄,他看著眼前的兩個圣境,都是兵道的修者,兩桿長槍所向讓他防的是手忙腳亂。
若不是他的妻族是鄭國王室出身,他才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是沒有辦法,若是鄭國滅亡,他的命運何去何從皆是未知,故而還是要拼殺一把的。
只聽城頭之上,不時傳來“咣當、咣當”的聲響,這是水四金和萬梓鏘長槍擊打在他刀鋒上的聲響,一個水四金出手刁鉆,其中的殺意若不注意,怕是要陰溝翻船。
而萬梓鏘緊守門戶,他的長刀剛要有反擊打向兩人,那燎原長槍便生出道道火瀑將他的攻擊全全防住。
在西門這兒,倒是陶九望這個儒圣負責,他也只能稍稍調動城中的人靈之氣,向著士卒加持著,靠著城頭的軍械艱難抵擋著。
言朗輝不斷喚來拋石機、弩炮等等,向著城頭激射過去,而陶九望也是傳統的法子,要不就是舉盾,而后用弓弩反擊,一時間只是遠程對射,還沒到上墻攻殺這一步。
得了南北兩門的狀態,言朗輝知道自己這邊推進的速度最慢,也是心頭焦躁,拔出自己的佩刀大吼道:“沖鋒隊,跟老子上,把城頭那個酸儒給我宰了!”
說著旁邊的親兵拿起妖藤標槍,和自己的長刀一起夾在胳膊里,而后舉著大盾向著城下奔跑過去。
“砸,給我拋石頭!”陶九望剛剛大喊,可城下晉軍的投石機也不是吃素的,幾十塊大石飛一般就扔在了城墻之上,幾個倒霉蛋被砸了個稀巴爛,整個人都變形栽倒在地上,血肉飛濺一片,駭得鄭軍再不敢靠近城垛!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柳畫江南的我有一尊傳功鼎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