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執迷不悟!”
“讓我來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子!”
“剛好也將這不自量力,想要攔路的給廢了!”
承運道人面色一冷,不過不等他說話,他身側那當先從土龍妖王鉆出的地道里,飛身出來的男子,便先冷哼道。
此人是個武道修士,身材高大壯碩,虎背熊腰。
上了年紀花白了頭發,脾氣仍然十分暴躁。
一張紅臉,將眼睛瞪起,頗為不善的看著陳玄帆。
聲音尖利,言語也刻薄,惹人厭煩。
他瞧著陳玄帆不順眼,陳玄帆看著他也覺得十分的厭惡。
此人說著話,便要往前來,似乎真有意教訓一下這后輩。
即便兩者之間的實力,其實是有差距的。
由于一直在汲取尸魔身上的學血煞之氣煉化,陳玄帆身上的氣血波動劇烈,似乎有修為不穩的嫌疑。
所以這位前輩便以為他是個花架子。
在修行界,不少武道練氣的大修士,都是以修練其中一道為主。
另外一道為輔。
而且,許多都是借助外力,強行推上去的。
虛有其表罷了。
看上去修為差不多,但卻和真正靠修練而成的,完全無法相比。
在爭斗之時,往往虛浮不堪,一碰就破了。
在他看來,陳玄帆既然被選中為,鎮壓這一處鎮魔窟,此次突破洞虛境鎮壓尸魔之人,定然是主修練氣之法。
尚且如此年輕的歲數,那這武道之路,定然是不走正途所來。
興許就和他現在汲取尸魔的法身之上,血煞之氣有關。
以他所見,很可能是在修練什么邪法。
身上血氣不穩,該是到了修練的關鍵時刻。
此時出手,便可以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同階的武道修士對戰練氣士,近戰之下,本就是前者更強橫。
況且,在這鎮魔窟中血煞之氣彌漫,靈氣就不免被壓制幾分。
所以,這位來金虎島的武道大修士,便毫無顧忌的擺出了要收拾陳玄帆的架勢。
卻不想,他身旁的承運道人卻攔住了他。
道:“浩廣道兄,稍安勿躁。且容我再與這位陳小友說上幾句話。”
“說什么?還有什么好說的?承運,你何時變得如此話多?”
浩廣老怪皺眉哼道,“有我們這些人在這,何必和他一個小輩啰嗦?趕緊拿了他,也好辦正事!”
“且……”
承運道人擺手,剛想說話,就聽到一側,突然一聲的巨響。
“嘭!”
還在和土龍妖王戰斗的大青十九哥它們,看到鎮魔窟中突然來了這么多人,而且看樣子都是敵非友,便有些急了。
想著要趕緊將土龍妖王打死,回到陳玄帆的身邊。
于是十分默契的對這頭怪物發起了最猛烈的攻擊。
可能是意識到主人不會救自己,又被大青它們不斷的打傷,也沒有了遁地而逃的力量。
這一處小秘境要鉆出去,怕是很不容易。
無處可逃之下,土龍妖王發了狂一般扭動。
被逼到了絕路的它,猛地靠近幾尊尸魔的位置。
將身軀高高揚起,狠狠的撞擊上了尸魔們的后背。
“嘭!”
“嘭!”
不好!
陳玄帆一見,頭皮都在發麻。
完了,這下鎮魔窟里的尸魔,都要被驚醒了!
他還在想著怎么再拖延片刻,看看能不能有所轉機。
也試試能不能想到別的辦法。
結果,承運道人這邊沒動作,土龍妖王出其不意,要把這個火藥桶給點炸了!
“不好。”
“宏盛大師!”
陳玄帆在懊惱的時候,就聽有人也喊了一聲不好,然后叫了一個和尚的法號。
是承運道人。
他側頭看去,就見一個瘦削的和尚,從承運道人身側走了出來。
壽眉尺許長,手托木魚,身披袈裟。
“阿彌陀佛。”
他宣了一聲佛號,便開始念誦經文。
道道經文符號金光閃耀,從他口齒之間,飄蕩向鎮魔窟中的一尊尊尸魔。
好家伙,這是要添把火?
不對,要添把火的話,承運道人就不會這個反應了。
陳玄帆遲疑了下要不要阻止,卻馬上就發現,這經文落在最近的一尊尸魔身上,安撫住了尸魔體內的殘魂。
那眼皮下亂轉的眼珠,速度都慢了下來。
他們不想讓尸魔立刻被驚醒。
嘶~
看不懂。
看不懂了。
黑教中人到此的目的,不是將尸魔驚醒,然后把它們放出去嗎?
陳玄帆眉頭緊皺,覺得十分古怪。
但是這事情的發展為何這么古怪,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算了,咱也不是那聰明絕頂,一眼就能看出其中關竅的人。
想不通,就不費這個腦子了。
想這些也是無用,還是火燒眉毛,先顧眼前。
這倒是幫了他的大忙。
正好能再啃一點血氣!
老和尚誦經安撫尸魔,陳玄帆則趁機汲取更多的血煞之氣。
承運道人見他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沒放棄煉制所謂的功法,不由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道:“陳小友,何必如此執拗?你便是汲取了再多的血煞之氣,難道還能將這所有的尸魔的法身,都煉化了嗎?”
“還是快些停下來吧,”他頗有些苦口婆心的道,“你看你現在身上的氣血波動都有些不穩了。既然無法做到,何必強求?”
“哼,你休想亂我的道心!”陳玄帆見他們并不想立刻引動尸魔暴亂,就不那么著急了,哼笑道,“等我修成了,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仙家手段。”
不管他們想干什么,只要不是馬上就動手,他就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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