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理這個憨貨,金少爺跳下了擂臺。
剛要帶著勞富貴和勞榮華走,就又被人攔住了去路。
“好狗不……霍山?”他剛想開口罵人,見到眼前是誰,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皺眉道。
霍山,這一批招募入營的人中最強的一個。
河東道霍家,在前漢之時富貴已極。
即便是如今也是晉州平陽郡的一霸。
霍山這一支早年從晉州平陽郡搬來了河北道相州陽平郡,對外說是為家中請了風水大師算了族運,要分出一脈到陽平郡互為表里。
是否可信不得而知,但表面上兩脈如今還是同氣連枝。
相州霍氏比不得晉州霍氏霸道,卻也比金少爺所在的家族強上不少。
而且對方無論是資質和還是實力,也都在他之上。
對于強者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口出狂言只能招來禍患。
“金若雪,明天和我打一場。”霍山淡淡的說道。
“……不打。”金少爺俊臉一黑,他最討厭別人叫他的名字。這破名字也是他那可惡的爹給起的,就盼著他是個女孩兒。
連隊正那里都賣他一個面子叫他金少爺,霍山這個混賬東西卻就這么喊了出來。邊上聽到他名字的兵卒已經在竊笑了,他甩袖子要走,卻被黑塔一般的霍山再次攔住。
大黑臉沉著:“不打,也得打。金……”
“住嘴!我和你打!明日!”金少爺聽他又要喊出自己的名字,立刻叫停。
后方史大俊可惡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呀,原來我們金少爺的閨名叫金若雪呀……哎喲!”
史大俊又挨了一頓,這次他的兩個兄弟都躲得遠遠的。
暴怒的金少爺,實在有些嚇人。
……
第五天,金少爺他們和甲字隊里公認實力最強的霍山三人,在擂臺之上比了一場。
所有的甲子隊,包括其他兩隊的人都來觀戰了。
最后雖然是以金少爺三人落敗為結局,卻能算的是惜敗。
霍山、衛鴻、曹勝這三個人,在甲字營里和其他人動手,都是碾壓級的。
世家子弟的出身,讓他們擁有比普通百姓出身的軍卒,更高的起點。
能在他們手上有來有往,已經算是不錯了。
經過兩次比武,足以證明金少爺等人的實力并不差,這下甲字隊里的人,不禁對將他們輕松擊敗的陳玄帆,更加心生好奇了。
終于又有強者突破了熊正正的封鎖,走到陳玄帆的面前。
然后被他頂著大黑鍋,揮舞著馬勺紛紛敲落。
他那個長柄馬勺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哪里躲不開打哪里。可你對他的攻擊,要么被躲開,要么被大黑鍋抗下來。
而且他的修為似乎比在場所有人都高一些。
甚至每一天都還在變強。
霍山單獨和陳玄帆動了一次手,沒占到便宜。
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沒有人相信陳玄帆是因為功法的原因。因為就是最頂尖的武道功法,在修出真氣之前,也不可能讓人的修為有這樣的精進。
饕餮軍中的軍卒,現在修煉的功法是《饕餮亂劈風刀法》和《饕餮食氣功》,但實際上所練的只有前者。后者只是讓大家去熟悉,并嘗試跟隨調整吐納之法,待修出真氣后才能開始真正的修煉。
甲字隊中的強者也有到了煉骨段的,但他們仍然打不過陳玄帆。
雖然修行界本就不是以境界為強弱劃分實力的,否則兩方對戰,只要報出修為比拼境界就好,何必還要動手?
但是,修為越低,彼此之間的差距就越不明顯。
陳玄帆的確有憑借著法器的嫌疑,可他的實力也是真實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八天的晚上,在吃飯的金少爺和史大俊,被霍山叫了過去。
“你們也發現了,對吧?”霍山問道。
“發現什么?”金少爺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說大少,你這就沒意思了。”史大俊瞅了他一眼,對霍山點頭:“霍兄,你也覺得陳伙夫有古怪?”
“嗯,他在煉體之上,似乎有些竅門。”霍山道。
“那又如何?他又不會告訴我們。”金少爺不滿的瞪了史大俊一眼,這家伙對霍山就恭恭敬敬,對自己就言語輕佻,還是打的輕了。
“他是不會說,可我們能想辦法找出來呀。”史大俊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一個人,最擅長跟蹤偷聽,我把他找來,霍兄和他說說?”
“好。”
灶房的人平時不和軍卒住在一起,而是就住在灶房邊上單獨的房子里。
朱光他們三個一間房,熊正正和陳玄帆各自一間。
所以要找個人去跟著他。
史大俊找來的人叫王兩。
王兩,魍魎,便如影子一般,如影隨形讓人無法察覺。
這不是什么功法,而是這人本身存在感就極低。
他出現在幾人面前的時候,說了兩句話就不再吭聲,以至于后來大家都忘了他還在這沒走。
所有人都開始觀察陳玄帆。
王兩跟了一天之后,霍山他們再次坐到了一起。
“說說你們的發現。”
“能吃。”金大少先道,“陳伙夫不是一般的能吃,他的飯量是我的兩倍。而且只要我的眼睛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在吃,幾乎沒有空閑的時候。”
“對。”史大俊難得沒有和他唱反調。
“不止。”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嚇了大家一跳。
回頭一看,正是王兩。
王兩習以為常的木著臉,說道:“陳伙夫早上和下午都會練刀。晚上還會打坐兩個時辰,然后再吃一頓飯,這一頓飯吃的比平時還多。之后他才會睡覺。”
“什么?打坐?”金大少皺眉。
武道外練而已,打坐?
為什么要打坐?
史大俊也是撓頭,這怎么還沒有真氣,就打上坐了?
而且是兩個時辰。
“晚上試試。”霍山卻直接說道。
于是第九天的晚上,除了陳玄帆之外,甲字隊里多了十二個打坐的人。
枯燥的打坐不僅十分無趣,而且讓人心里很是煩躁。
兩個時辰后,霍山他們十二人不約而同的走出了營房。
“無趣。”
“煩。”
“胸口悶。”
“我給你揉揉?”
“滾!”
“營房之內,禁止喧嘩。”
“現在怎么辦?”
“餓了,去灶房。”
“……”
“……”
“好主意!”
這天,陳伙夫偷吃夜宵,被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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