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桃夭現在就靜靜的看著宋柄科,無比的期待著宋柄科的答案,雖然剛剛在飯桌上面,宋昭昭的話已經讓冷桃夭的懸浮的心,如同個石頭一般的落了地,但是冷桃夭還是更加的期待著宋柄科能夠親口的說了出來。
此時的宋柄科的內心還是十分的糾結的,但是宋柄科轉念的一想,既然現在的時機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反而的還不如痛快的說出來一點,一直這樣的拖著也不是什么辦法。
“桃夭。”
宋柄科鼓起來了所有的勇氣,抬起頭,無比重視的看向冷桃夭。
冷桃夭也沒有想到宋柄科會這么的看向自己,一時的有些嚇到了。
但是冷桃夭卻沒有說話,而是同樣的看著宋柄科。
不過...現在的冷桃夭和宋柄科兩個人已經不需要說過多的話了,他們兩個人早就能夠看懂彼此的眼睛中的意義了。
“桃夭,我宋柄科...我宋柄科...心悅于你。”
宋柄科結結巴巴的說著話。
畢竟是第一次的告白,而且是面對著自己心里的那個人,宋柄科多少的在心里還是會緊張的。
冷桃夭:“......”
冷桃夭原本的是想,宋柄科只是把剛剛在飯桌上嗎宋昭昭和嚴離洛兩個人的話給敘述一遍,但是卻沒有想到,宋柄科居然的會說出這樣的話,屬實的是給嚇了一大跳。
嚇到了雖然是嚇到了,但是卻是又驚又喜的,其實...這句話,冷桃夭等了很久的了,當自己真正的等到了這句話,眼淚已經在冷桃夭的眼眶之中,不斷的打轉,冷桃夭也是極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讓眼淚不那么輕易的就滑落下來。
宋柄科看到冷桃夭的反應,又見冷桃夭沒有說話,還以為是自己誤會了,現在又因為自己的冒失,讓冷桃夭有著些許的為難了。
“桃夭姑娘,我知道了,是我太過于著急了,有些唐突了,剛剛我說的話,你就當沒有聽到算了,我剛剛只是......”
宋柄科見冷桃夭那個樣子,也不好再直接的叫冷桃夭的名字了,只能再次把對冷桃夭的稱呼變成了桃夭姑娘了。
“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胡等了多久嗎?”
宋柄科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冷桃夭就打斷了宋柄科。
宋柄科:“......”
宋柄科在聽到冷桃夭的話后,瞬間的呆愣在了原地,用了很久的時間,宋柄科都沒有反應過來。
“桃夭姑娘...你...剛剛說什么?”
宋柄科還是心中有著疑惑,不敢的去相信,只得去再去試探性的問著冷桃夭。
冷桃夭看到宋柄科呆愣的這個樣子,實在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宋柄科,你怎么又叫我桃夭姑娘了?”
“啊?”
宋柄科在聽到冷桃夭的話后,雖然的有些疑惑,但是很快的,宋柄科就反應了過來,明白了冷桃夭想要說的話的意思,便瞬間的笑了出來。
“謝謝你啊...桃夭。”
冷桃夭笑著看著宋柄科,這么久以來,冷桃夭從未有過這個的開心過。
“該說謝謝的人,其實應該是我的,其實以前啊,我自己都是清楚的知道,我這個人,我的身份,放在任何的人身上,都是...”
冷桃夭的話,說到了一半兒,就突然的哽塞住了,也就索性的不說下去了。
冷桃夭眼中含淚,笑著笑:“算了,都過去了,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管怎么樣,宋柄科,我都要謝謝你,不介意我的過去,愿意把我介紹給你的這些親人和朋友。”
宋柄科看到冷桃夭的這個樣子,是滿臉的心疼,伸出手,輕輕的把冷桃夭的眼角的淚痕擦了擦,直勾勾的看著冷桃夭。
宋柄科一把的把冷桃夭摟在了自己的懷著。
“不論如何,只要是你,一切就都是最好的。”
冷桃夭聽到了宋柄科的話,眼淚終于的沒有忍住,流了下來,但是是喜極而泣,冷桃夭也順勢的、試探性的、慢慢的回抱了宋柄科,這一切的一切,對于冷桃夭來說,都是那么那么的不真實,冷桃夭像是做夢一般,不過也幸好,這就算是一場夢,這場夢也是一場不用醒過來的夢。
......
另一邊單獨行動的嚴離洛和袁珠琪,自然也就是去他們幼時去過的那片桃花林了,這一次的去桃花林,嚴離洛和袁珠琪兩個人并沒有坐任何的馬車,而是兩個人慢慢的走過去。
“嚴離洛,你那些年一直都住在桃花林附近嗎?”
袁珠琪的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的,畢竟這些年,嚴離洛的不出現,一直以來都是袁珠琪心中的一道過不去的坎兒。
嚴離洛繼續的往前走去,沒有任何的停下來的意思,但是嚴離洛卻點了點頭。
“在那片桃花林附件,有一個小木屋,那些年我就一直住在那里。”
“你...自己一個人?”
袁珠琪的心里有著些許的觸動,自己也不知道是心疼還是好奇,但是就是想要知道答案。
嚴離洛繼續的笑著,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說話。
“那你為什么...不回嚴府啊?”
既然問都開始問了,那袁珠琪索性這次就一次性的問清楚了,這樣以后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了。
袁珠琪的話說出來后,嚴離洛這時候突然的停了下來,袁珠琪也被嚴離洛突然的停下來給嚇了一大跳,她沒有想象到,嚴離洛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其實...你要是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說好了。”
袁珠琪見嚴離洛這個樣子,也就不想再多問了,袁珠琪其實打心里還是不想逼問嚴離洛的。
嚴離洛笑著看著袁珠琪:“其實...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袁珠琪:“......”
這又是什么意思?這又是能說了?
袁珠琪一臉疑惑的看向嚴離洛,這下,袁珠琪有些搞不懂嚴離洛了。
“回去又能做什么呢?那時候的嚴府啊,哪有一個位置是屬于我的。”
袁珠琪一時的語塞,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些什么來安慰嚴離洛。
“母親離世之后,父親也從未有過任何的收斂,看起啦,絲毫不像是一個失去發妻和還未出世孩子的人。”
“那嚴伯母的離世,你有過懷疑嗎?”
盡管袁珠琪知道,這個問題不應該由自己來問,但是袁珠琪實在的沒有忍住,還是問了出來,其實...袁珠琪也很想要知道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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