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我在新婚宴上換老公 > 隱形劫持

其實這也怪不得呼二狗,他原本是個異能者應該要加入神圣刀鋒才叫專業對口,偏偏老賊時差看中了他的能力,跟任總參噴著口水一通極力推薦,說什么兩條飛毛腿堪比小跑,一只狗鼻子追蹤無雙,老賊愛才心切,認為這只土鱉很有做賊的天賦,任總參頭腦發熱之下叫人查了一遍這貨的老底,政審合格就收下了。
這次的追蹤計劃需要這種人才,就把還沒受訓的呼二狗派了出來,原因很簡單,這家伙是個追蹤專家,可任兵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兒,這家伙剛來首都不到一個月,隨便一條胡同就能把這大山老林子里混生活的土鱉給轉悠傻了,他現在只能弱弱的向程冬弈解釋跟丟了目標的原因與苦衷。
耳麥那頭的程冬弈氣樂了,仔細一想又不能怪呼二狗跟丟了目標,應該說是大家高估了他的能力才對,這廝把城市里跟蹤目標當成了大山里跟蹤野物,壓根就不對套路,跟丟了三個隱形士兵也沒啥大不了的,起碼還抓住了一對活口。
想到這里程冬弈也不準備讓他再追蹤下去,放緩了語氣低聲說道:“算了,追丟了就別勉強了,下次還有機會。”
呼二狗聽到這話心里一陣內疚,他感覺自己很廢材,這他娘的第一次干活就砸了鍋,真不是個爺們,不服輸的念頭在腦海中翻騰,倔勁兒上來像喝了兩斤白酒,胸口一陣熱血翻涌,他猛的一跺腳,扯著嗓子吼道:“老大,你放心,追不到那幾個犢子我呼二狗切塊肉下來給你泡酒!”
很爺們的吼了一嗓子,呼二狗伸手關上了耳麥,吭嗤——路虎衛士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險些把這廝甩了個跟斗,還好他下盤夠穩,愣生生剎住了腳步,轉頭一看,只見那個開車的潮女人正一臉詫異的瞪著眼睛向這邊望,還別說這大城市里的女人就是會打扮,那妝化得跟葫蘆娃里的蛇精似的,眼睛大下巴尖,就差額頭上那條扭曲的小蛇了。
這女人整一個現代版的蛇精,呼二狗童年挺苦,不過葫蘆娃是他童年里一段美好的記憶,現在見到這么個蛇精似的女人觸到了他內心深處最敏感的神經,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當他想看第三眼時女人已經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剛才這廝在車斗里又是跺腳又是大吼的還真把她給驚到了。
潮女下車時手里還拎著一支雙管獵槍,她剛才分明聽到有人在車斗里叫喚,如果換做別的女人或許會驚慌失措,但她不會,手上的槍就是她的膽,可當她用槍指著空蕩蕩的車斗時卻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購買的高檔香煙被人拆了一條,車斗里還留著兩個煙蒂。
車斗里沒有人,但被拆開的香煙和煙蒂卻表明有人來過,其中一個煙蒂明顯剛丟下不久,還冒著絲絲煙霧,這事兒怪了,潮女端著槍的手禁不住顫動了兩下,她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悶響,噗!好像有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槍口循著發聲的方向一指,什么都沒看見。
呼二狗穿著加強版隱形戰斗服,普通人眼睛根本不可能看見,就算他把眼前的蛇精就地正法了估計也沒人會抓到證據,說不準就當是個啥靈異事件,但他不是隨便人,就是隨便起來不是人,任務在身不能胡來,他可不想切肉下來給老大泡酒。
望著眼前緊張兮兮的蛇精,呼二狗腦海中靈光一閃,有了個不厚道的主意,他放輕了步子走到女人身邊,徒然伸出大巴掌往下一沉結結實實拍在她身上。
“哎呀!”潮女張嘴發出一聲高分貝的尖叫,手中的獵槍呼一聲轉了過來扳機扣下呯一聲巨響,子彈全打在了空處,呼二狗已經繞到了另一個方向,不過還是被嚇了一跳,這女人夠狠,她還真敢開槍。
潮女現在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淡定,代之是一臉恐懼,任誰遇到了這種詭異的事情都會這樣,更何況她再大膽也還是個女人,下一刻更怪異的事情出現了,她手中的獵槍被一股大力突然奪走,就這樣在她面前掉了個頭,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的鼻子。
“乖乖聽話,否則我會在你漂亮的臉蛋上開個窟窿。”一個冰冷的聲音毫無征兆找的響起,潮女嚇得又是一聲尖叫,一雙大眼睛驚恐萬狀的望著懸浮在面前的槍口,她不敢動,要是這把槍真的噴出一團火她的臉就完了,其實這么近的距離連腦袋都要被轟成渣。
呼二狗索性用隱形戰斗服扮一回惡人,為了完成任務也顧不得這許多了,他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我勸你別想耍花樣,否則后果很嚴重,我會在你漂亮的臉上畫幾朵紅花,如果你乖乖聽話按照我的意思做什么事都沒有,現在上車。”
潮女現在沒得選擇,只能戰戰兢兢的上了車,呼二狗用槍抵著她的細腰坐到了一旁,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響聲,轉頭一看他心頭不由自主一陣狂喜,因為他見到了那輛越野車向這邊疾駛而來,真是運氣,現在有了好車一定不會再讓這幾個犢子逃走了。
越野車內只有一個藍眼睛高鼻子的司機,其余三名隱形士兵靜靜坐在后排,他們沒有出聲,但在現形鏡下每個人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呼——越野車擦著路虎駛過,車內的高鼻子司機根本沒有朝這邊看上一眼,不過就算看了也是白搭,路虎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
就在越野車開出去百來米光景,呼二狗用手中的獵槍捅一下潮女腰眼,低聲喝道:“看到前面的破越野車了吧,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開車遠遠跟在它屁股后頭,最好不能讓它發現被跟蹤。”
潮女猶豫了兩秒咬牙發動了車子,路虎衛士宛如一頭出籠的猛虎飛竄了出去,她現在沒辦法不照著對方的話做,即便是看不到人也一樣,槍口還在她腰眼上抵著,人在槍口下,不得不低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