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冬天,雪是最常見的。
窗外天色陰沉,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開始飄起了雪花。
宋辭正埋頭碼字時,門鈴聲響起。
“不會是元曲那家伙瞅著快到飯點,跑來蹭飯的吧?”宋辭站起來先是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子,再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寒風呼嘯而來,穿著有些單薄的宋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嘶~~~”
“宋辭,不請我進去坐坐?”
抬頭看去,宋辭瞳孔放大。
宋辭是真沒想到來人居然是顧維鈞教授,他身旁還站著一位頭發有些花白,精神矍鑠的老人家,此時正笑瞇瞇的瞅著自己。
這么冷的下雪天,顧教授怎么就不聲不響帶著人跑他這了?
兩人雖然都打著傘,但宋辭看出他們衣服上有雪花融化的水跡,于是也不著急問出心中的問題,連忙讓他們進門。
“快請進!”
招待他們坐下后,宋辭將客廳的暖氣打開,緊接著又去倒了兩杯熱水。
“顧教授,請問這位是?”
顧維鈞接過杯子,笑著介紹道:“這位是馬寧航馬老先生,他可是《活著》的第一個讀者,也是他率先打了滿分,后來力排眾議讓你進入名作堂。”
原來是這位大佬啊!
還不等宋辭說些什么感謝之類的話時,馬寧航連忙擺了擺手,樂呵樂呵的說道:“這個榮譽是你應得的,說實話,《活著》寫的是真好啊!”
他看起來慈眉善目,就像隔壁老大爺似的,身上沒有半點文學大佬的氣質。
接著馬寧航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宋辭好幾眼,“真是年輕啊!難怪之前還有人懷疑《活著》不是你的作品。”
宋辭謙虛的回道:“《活著》應該是我的僥幸之作,可能我也很難再寫出超越《活著》的作品了.......”
話音未落,馬寧航就笑著打斷道:“年輕人,不要輕易給自己設限啊!《活著》說不定只是你在文壇的起點罷了,要相信自己啊!”
“咳咳!您說的對。”
“.......”
宋辭和馬寧航又聊了一會,大多都是關于《活著》的話題。
等到馬老先生停下喝水時,宋辭才找到機會轉向一直沉默微笑的顧維鈞,問道:“顧教授,您今天來我這是為了什么?”
不會只是為了給他介紹馬寧航吧?
顧維鈞笑了笑,解釋道:“有兩個目的,一則是馬老先生對你是神交已久,我這不是為你們牽線搭橋嘛!”
“其二就是來給你送邀請函了,一周后的華國文學盛典。好些年沒有新人加入了,我的那些老朋友們也是對你慕名已久了,都想著趁此機會好好和你交流交流。”
邊說著,他又從手邊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封印有燙金花邊的邀請函遞給宋辭。
“我的榮幸!”宋辭笑著接過邀請函,他沒想過拒絕這次的大佬聚會。
正所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他不僅想和這些頂級作家們有所交流,也想充實下自己的人脈關系。
畢竟能參加文學盛典的都是華國文學圈內各大領域的大佬,這無疑是個難得的機會。
尤其是他之前因為拒絕加入作協的那場鬧劇,一直游離在文學圈之外,幾乎都沒有作家朋友。
雖說他不在意,可終究不想營造出一種自己被文學圈孤立的樣子。
以后出作品時,其他作家扉頁上一堆其他作家們的推薦,輪到他就孤零零的,實在有些尷尬啊!
見宋辭同意參加后,顧維鈞臉上的笑容燦爛了不少。
“文學盛典的事就這樣定了,你剛剛也和馬老交流了不少,現在不妨和我說說你的那部《鬼吹燈》如何?”
“啊?”這生硬的話題轉移讓宋辭有些懵逼。
然后更懵逼的事情發生了。
沒想到馬寧航也跟著問道:“陳教授到底是生是死啊?”
“您也追《鬼吹燈》?”宋辭忍不住瞪大眼睛,他真沒想到《鬼吹燈》會這么火,怎么感覺身邊的人都在看。
“咳咳!這不是我老伴說這書有意思嘛!但她老花眼,沒辦法只能我來念給她聽了,別說你這書寫的是真有意思。好些地方的風俗人情居然都經得起考究,真羨慕你們年輕人的腦袋啊!”
當初他還覺得宋辭寫網文是在浪費天賦,事實證明是他有失偏頗了。
網絡文學也有不少的閃光點啊!
“還有啊,提到《鬼吹燈》,就不得不說說你了。更新的太慢了,一天三章遠遠不夠啊!”
“同意,每天再多一章如何?你現在不是放假了嗎?年輕人不能太安逸啊!”
萬萬沒想到,兩位大佬直接明牌催更了,誰讓作者就在眼前。
此時不催,更待何時?
宋辭:“.......”
ヽ((◎д◎))ゝ
我真是信了你們的邪。
送邀請函根本就是個套路,感情是來催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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