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的眼眸迷起,摟在慕西愉腰間的手刻意地收緊。
覺察到他細微的挑釁動作,慕西爵臉色驟然沉下,“你放開她!”
這一聲含著怒火的低吼,把半醉半醒的慕西愉驚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向來人,頓時嚇的一激靈,“西爵……你……來晚了,人家兩個都……”
慕西爵聽不清楚慕西愉在說什么,怒火全都在冷亦身上。
“腳踏兩只船,冷亦,你想找死是不是!?”
冷亦倒是處變不驚,不緊不慢的扶著慕西愉站穩。
“我聽不懂慕總在說什么。”
慕西爵看著這一幕,是恨鐵不成,沖著慕西愉冷呵道:“這就是你選人的眼光?怪不得這段時間,你鬼鬼祟祟的往江晚晚家里跑,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看上這種渣男你是瞎了嗎!”
看著憤怒異常的弟弟,慕西愉是頭疼欲裂,又欲哭無淚。
她這么勤快的跑來跑去,還不是為了給他討老婆。
她容易嗎她!
“慕西爵,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沒戲了!人家兩個……是一對了……”
這回慕西爵可是聽了個清楚,咬牙切齒的低斥,“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說罷,他凜冽的視線射向冷亦,“像這種人渣,江晚晚沒眼光就算了,你給我離他遠點!”
就算是他和江晚晚是一對又怎么樣?
明目張膽的在家里沾花惹草,就是人渣!
江晚晚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被騙就算了,還被蠱惑想要帶走淵兒,他絕對不會同意淵兒跟這么一個人渣繼父。
“嗤!”
冷亦不屑的冷笑出聲,“慕總好一副賊喊捉賊,晚晚做的最沒有眼光的事情,就是當初看上你!”
“你是不是想打架!”
慕西爵的臉色,猶如冰封千里。
“求之不得!”
“砰——”
慕西爵的拳頭朝著男人的臉揮了出去。
冷亦眼神一冷,右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死死的攥住那只拳頭。
冷亦嘴角掛著陰冷的笑容,“別以為你ai大會上投機取巧就是贏了我,我不過是初來乍到,讓你三分。”
慕西爵陰鷙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屑,深埋在血脈里豹子一樣的雄性斗志被徹底點燃,“是誰給了你這樣口出狂言的資本!”
說著,另一只手緊攥成拳朝他的面門攻擊,冷亦微微側身。
兩人突然的交手,慕西愉醉酒腦子反應遲鈍,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江晚晚剛哄完孩子,下樓就看到了這副景象。
兩個男人打得不可開交。
慕西愉坐在椅子上看入神。
“大半夜的,你們干什么呢,給我住手!”
江晚晚板著臉,急匆匆的下樓阻止。
冷亦聽到江晚晚的聲音,在想到樓上還有兩個孩子,先狠狠地放開了手,慕西爵隨后放手,兩人目光又交鋒了幾招。
“沒事吧?你有沒有傷到哪里?”
慕西爵站穩身子,就聽見身后傳來的關切聲,怒火頓時消散了不少。
這個女人還算是有點良心,懂的關心他,還能分得請好賴。
可就在慕西爵臉色放緩,抬頭的那一刻。
江晚晚從他身邊掠過,直奔冷亦而去。
慕西爵高大的身子一頓,臉瞬間又陰沉了下來,比剛來時候還要可怕。
冷亦勾唇一笑,“我沒事。”
江晚晚滿眼擔憂的檢查冷亦的身體,看著男人流血的手背,語氣充斥著無法形容的心疼。
“這哪里是沒事,你手都流血了!以后見到渣男一定要繞道,小朋友打架還得看人選呢。”
“我去拿藥箱給你包扎!”
慕西爵看著這一幕,整個胸膛幾乎炸裂了,瞪視著這一幕,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江、晚、晚!”
這個死女人這是什么話?
拐著彎的罵他呢?
江晚晚拎著箱子回來,給冷亦包扎好了手背上的傷口,這才抬頭看向慕西爵。
好像這才想起場上另一個人的存在。
“慕西爵,你別太過分了,不服氣,想打架大可去斗獸場,不要來這里擾民!”
她叉著腰,像只被惹怒的小野貓一樣維護冷亦。
慕西爵氣的眼眸猩紅,黑著臉,半天說不上話來。
“你,江晚晚……真是好心當驢肝肺,這個男人就這么讓你著迷?你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一紙結婚證。”
“早過期了!”江晚晚厲聲反駁。
“慕大少,分居三年就可以離婚了,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江晚晚清楚慕西爵誓不罷休的脾氣,生怕吵醒樓上的兩個孩子來,也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下去,就拽著冷亦的胳膊說道:“亦哥,我們走吧,不要和這種躁郁狂講道理。”
冷亦攬住女人,眉目溫柔,“好,我們走。”
慕西爵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你儂我儂,心里更像是在火上燒烤一般,眸子里也翻滾著滔天的火焰。
剛想追上去,手臂被一只冰涼的手拽住,他轉頭對上了慕西愉無奈的表情。
“西爵,你打攪人家做什么,走吧,哎呦,我這頭……”
慕西愉剛剛一直坐在那里觀戰,這會兒剛站起來整個人就搖搖晃晃的。
慕西爵沉著臉扶住她,沒好氣道:“慕西愉,這種渣男你都能看上,你這雙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嗎!”
無奈,慕西愉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什么,只是喃喃的說道:“都殺到人家家里來了,你就是在嫉妒,晚晚有了新歡,你嫉妒晚晚和他有一個孩子……”
驀的,慕西爵的眉頭微動,心里流竄過一絲異樣。
慕西愉的話幾乎攪亂他的心湖,一片煩亂,他煩躁道:“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在亂說,別怪我不顧兄妹情分。”
慕西愉身子幾乎癱軟到地上,“頭……頭暈,不行了,不管你了,你要是有心的話,亡羊補牢未晚矣,去看人家會不會回心轉意……”
追她?
為什么要去追她?
慕西爵蹙眉拽起要坐到地上的人,大步走了出去。
這段時間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不論他做什么,腦海中總是縈繞著江晚晚那個女人的臉。
就連石飛揚給他催眠的時候,在醉魚草堂的場景都能出現她的臉。
他煩都還不夠,還去追,怎么可能!
在說嫉妒,更是可笑。
他喜歡的,只有紀韻,任何人都不能頂替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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