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愉一怔,大腦里面像是有閃電閃過。
她剛才叫她什么?
“坤哥,東西給你送來了,我就先告辭了,我們改日再聚,你照顧好自己。”
嚴坤點頭,女孩又轉向慕西愉,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你加油哦,與其在這里哭倒不如把他拿下,他可是從來不允許別的女孩進入他的領地的,你是第一個呢。”
慕西愉愣在原地,震驚的看著女孩,感覺腦子在天上轉圈圈。
信息多的有點猝不及防。
她反復琢磨著女孩說的話。
女孩的言外之意是……
嚴坤沒有結婚,是單身,她是他妹妹?
慕西愉失神的瞬間,女孩就已經離開了。
頭頂一道清冷的男聲傳來,喚回了走神的慕西愉,“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慕西愉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女孩已經消失不見,她的內心被喜悅強烈的撞擊著。
他沒結婚,嚴坤沒結婚!
她還有機會!
嚴坤看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女人,微微蹙眉,“你這是又去哪兒自殺未遂了?抑郁癥要去看心理醫生才行,被家里人一直強制性的看著,不是正確的做法。”
上次慕西愉離開后,嚴坤找人調查了慕西愉的行蹤,發現慕西爵把她關起來看著,是因為她有自殺傾向。
顯示,慕西愉為了她愛的人尋死覓活,疑似有抑郁癥。
嚴坤看著女人狼狽的模樣,眸光閃過一絲復雜。
張媽說,她喜歡他,可他現在懷疑張媽看的不準。
慕西愉親口說過,他喜歡了那個男人十二年。
所以那人不可能會是他。
畢竟,他們之前從未見過。
慕西愉回神,睜大了眼睛,然后她發現,嚴坤的表情很嚴肅,似乎沒在開玩笑。
他以為她有病?
慕西愉第一時間想要解釋,但,看著嚴坤那張高冷禁欲的臉的時候,突然她改變了主意。
沒結婚,那她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撩了……
不,還得使用點計謀。
海上的夜風有些冷,嚴坤見她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無奈將女人拽進了客廳。
他示意傭人取來藥箱和新衣服,語氣溫和道:“你先清理傷口,隔壁有傭人,有需要叫她們就行。”
嚴坤扔下這些話就轉身了,慕西愉一聽有些失落。
“你去哪兒?”
嚴坤妖艷清冷的眉目微動了一下沒有回答她。
慕西愉哪里舍得他走,立馬哭哭唧唧的說道:“嗚嗚……我好難過,過幾天也許我就又要被抓回去了,疼……腳也好疼……”
嚴坤扭過頭看了她半響,終是有些不忍心,于是蹲下身子,打開了醫藥箱。
慕西愉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次,她終于能夠明目張膽,大大方方的面對他了。
她看著男人那認真的側臉,不由的有些癡迷。
他怎么就能這么好看,還這么厲害呢?
皮膚白皙如玉,眉目清冷如畫的,任是誰看了都會覺得是個美嬌娘吧,偏偏是個格斗高手。
慕西愉是越看越喜歡。
嚴坤包扎好起身,“你來回折騰病情只會加重,先住下吧,我給你請心理醫生來,有我在,慕西爵不敢來抓你。”
慕西愉一聽心里那個感動,各種復雜情緒滋味沒法說,長期住下,這……正和她意啊!
近水樓臺,她的男神早晚都會成為她盤中的菜。
可是,她這病……
慕西愉咬了咬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學長,我沒有病,我不要看病,我只要在你這里休息休息就會好的。”
嚴坤看她一眼,“隨你。”
慕西愉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又開始癡迷的看著男人帥氣的臉龐,如果,能夠一直地久天長下去該多好啊。
室內,靜謐卻又溫馨,慕西愉卻又有了另一種悲傷,爺爺的話那可是圣旨,也不知道今天她逃出來后,后果會怎么樣。
哎,希望世界末日晚一點降臨……
第二天,慕氏莊園。
夏令營的旅程讓三個小家伙徹底愛上了新學校。
三小只大清早就起床,站在樓道等慕西爵出來。
慕西爵從衣帽間出來,手里拿著三個嶄新的書包,“繡校徽的書包得后天才能送回來,今天你們用這個。”
“好的,謝謝爸爸!”
“謝謝爹地!”
琪寶和慕淵乖乖站著,任由慕西爵幫他們背好書包。
輪到璽寶,慕西爵蹙起眉,“躲那么遠做什么?過來!”
璽寶沒動,琪寶和淵寶馬上解圍。
兩人抓過書包。
琪寶乖巧的說道:“爸爸,我們幫忙給弟弟拿著,你快去和媽咪說一聲,我們走了。”
慕西爵這才松開手去往江晚晚的臥室,房間里沒人。
慕西爵離開的時候,目光不經意掃過沙發,神色一怔。
床上放著的三個兩個藍色一個粉色的書包。
不是送到嬋娟了,怎么會在這里?
慕西爵狐疑之下上前,他看到那書包上繡著的校徽的時候,整個人震驚了。
失傳的特殊針法的蜀繡。
誰繡的,怎么會在江晚晚這里!
慕西爵立馬拿起藍色的書包,眼睛死死盯著上面的刺繡,手指輕輕的摩挲著……
一針一線,密密縫織。
多么熟悉的針法,多么熟悉的圖案。
再一次出現,這不是巧合,只是,如果直接問江晚晚,有了前面幾次為例子,她會打馬虎眼,是不會說的。
慕西爵的心跳的很快,他深呼吸拉回理智,打個電話給慕彪。
“給我查三個書包這幾天的來龍去脈,去問,誰繡的。”
很快,慕彪回電話過來,“慕少,店里說他們是高端定制,客戶信息和大師的信息都是保密的,查不到。”
慕西爵唇緊繃著,嗓音很沉,“這幾天的監控全部給我掉出來,還有,我要醉魚草堂姓紀的所有資料。”
“是,慕少!”
慕西爵掐斷電話,抓著書包的手卻在顫抖,這是他活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想要有退縮的感覺。
不是不想查,是不敢!
如果查出來……太離譜了!
所以,他后怕,恐慌,又不知所措,這種感覺比面對競爭對手,比面對那些想要取他性命的亡命之徒還要感到可怕。
慕西爵愣在地上像是被吸鐵石吸住了似的,足足有五分鐘,直到慕彪發來了視頻他才回過神來。
視頻是監控記錄,進入嬋娟店的女人分明就是江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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