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爵收起戒指,微微思索了一下才離開。
慕西愉把三個小家伙帶出去讓他們自己去玩,她徑直上了樓。
江晚晚正在書房查資料,看到來人抱著個木盒進來,頗感到意外,“西愉,你怎么來了?”
慕西愉眉開眼笑,忙上前打開盒子,“晚晚,快,我把同學錄拿來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該怎么說。”
說著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江晚晚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學校那么大,再加上附近學校的學長學妹,上千上萬人呢,當年你這個癡情種做的那些事情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都畢業了,分散各地,你如何堵住悠悠眾口?”
“所以才找你的嘛,嚴坤說過,他不喜歡沒有底線下限的舔狗,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好不容易在他那里贏得的好感度,可就要化為烏有了,晚晚,你可得幫我呀!”
江晚晚抱著一只手臂,悠閑的看著桌上的雜志評論,“愛莫能助呀,不是我不幫你,是實在沒轍。”
慕西愉愁的蔫啦吧唧的,把木盒放在桌子上,嘟噥道,“那不是正值年少,不知深淺,才搞得那么驚天動地嘛……”
江晚晚忍俊不禁,搖頭感嘆,“當初你可生怕不驚天動地,怎么,這會兒后悔啦?”
慕西愉忙拼命搖頭,“哎喲,現在不一樣了嘛。”
江晚晚看她這副癡情,卻又小心翼翼的模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罷了!
且給她出個主意也好。
不過,西愉有一點說的倒是對,坤哥待人溫和但疏離,不屬于濃烈情感型的,要是太猛了,真嚇跑也不一定。
江晚晚稍作思考,說道:“當初幾所學校,人再多他們也是道聽途說,現在重要的是把你當初玩的較好的,知道你干那事內情最多的人給請來,到時候恩威并濟一下,只能這樣試試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
慕西愉仿佛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點點希望。
江晚晚搖頭,“試了再說,我不敢保證。”
“嗯,好吧,這同學錄我先拿走,爺爺的人會找過來,我得先回船上,我們電話聯系。”
江晚晚點了點頭,慕西愉匆匆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江晚晚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出神,哎,陷入愛情的年輕人呀,但愿她們順順利利吧。
……
經過幾天的療養之后,江晚晚臉上的傷日漸褪去,慕西爵天天會來提前煎好藥,做一桌早餐再去公司。
三個小家伙都被他哄的五迷三道的。
江晚晚也沒閑著,她要找與淵兒相配的骨髓,要找出慕西彥當年加害父親的證據,是要帶孩子離開的。
為了給孩子最小化的傷害,關于這些她必須得心平氣和的和慕西爵談。
這天,江晚晚起了個大清早來到藥房。
火爐上,藥爐子里正冒著熱氣。
男人修長的身影穿梭在柜子和灶臺之間,挺括的灰色襯衫修飾著他寬闊的肩膀和比例分割完美的脊背輪廓,優雅尊貴的的氣質渾然天成,穿著家居服的他更多幾分帥氣和魅惑。
慕西爵回頭的時候,兩人不經意間對視,相互愣了一下。
隨即他溫和輕笑,“就快好了,今天起這么早?”
江晚晚淡淡的掃他一眼,扶著柜子坐在凳子上,盡量保持語氣平靜的說:“慕西爵,你何必呢,起早貪黑的來。”
男人背對著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苦澀沒答話。
江晚晚干脆開門見山,“我說了我原諒你了,多做,我也不會感激你。慕西爵,我們好好地談一談吧。”
慕西爵把盛藥物的器皿放好,走了過來打量她的臉頰,“嗯,看恢復程度,再喝一個療程估計就能徹底恢復原貌了。”
他好像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
江晚晚躲開男人伸過來的手,冷了些語氣:“慕西爵,等找到給淵兒相配的骨髓,我會離開的,為了孩子,我希望我們能夠和平共處,客觀的去面對一些事情。”
慕西爵神情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平靜,仍然淡定的打量著她的臉,“其實,即便恢復不成原貌我也不嫌棄。”
“你怎么答非所問呢?!”
江晚晚瞪視他,身子往后撤了撤,“我們一起治好淵兒的病,讓他們自己做決定跟誰在一起,但是另一方不得阻止另一方探視,這個提議,我們商議一下可以嗎?”
慕西爵仍然好像沒有聽見似的,深情的凝視著她,“晚晚,不管你變成什么模樣,我都喜歡。”
讓她離開?
他不會的。
他尋找了她那么多年,午夜夢回都是她,他怎么會輕易的放手?
她現在,無非就是氣他,怨他罷了!
那他就把怨和氣如數的讓她還回來。
江晚晚抬眸,心驀然一驚,與他對視,他的眼,若星辰,一字一句,語氣真摯。
氣氛停滯了半秒,江晚晚險些被他的神情迷惑,但很快,她視線轉冷,拔高音調說道:“慕西爵,我在和你一本正經的談事!”
慕西爵回神,認真的看著她,“我也在一本正經的回答,晚晚,不管怎么樣,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你說你忘了,那么我們便……”
重新開始!
江晚晚一聽抬手阻止他,“停,打住!”
哼!第一個?
他是哪來的臉說出這幾個字的?
她冷嗤一聲,“我沒興趣聽慕大少編織這些謊言,如果,你還有心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考慮孩子。”
江晚晚冷冷說完就起身。
下一秒,慕西爵拽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湛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盯著她,“就算是你不相信我去找過你,也不能把我的以前否認吧?”
江晚晚聽著他這話,沒來由的一股憋火,轉身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哼了一聲。
“從頭至尾都是一場騙局,我不過是你的游戲對象,你又何必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人設。”
慕西爵薄唇輕抿了一下,黑眸不服氣的凝視著她,“你說我沒去找你,我拿不出信物,是我的錯,可你憑什么說那是一場騙局?”
“遇上你之前,我身邊甚至都沒有一個女人。”
他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說到最后,聲音都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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