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只齊刷刷的搖頭。
冷亦格外疑惑不解。
楚沐沐格外認真的說道：“媽咪在我們身邊，我們能看得見，捏爸爸，也是為了給媽咪捏，媽咪看到泥塑的爸爸就不會哭了。”
楚羿羿聲音諾諾的，“嗯，沒有爸爸我們過的很苦很苦……”
冷亦又是一怔，眉骨邊突突的跳動。
內心一片復雜。
楚沐沐邊捏邊說道：“媽咪告訴我們，慕西爵不是我們爹地，我們的爹地另有其人。”
楚羿羿玩的兩手都是泥，也認真的說道：“嗯，可干爸爸雖然不是我們親爹地，但是有了干爸爸后，我們就不用穿破衣服，媽咪也不用受人欺負了。”
冷亦的深沉的黑眸翻滾著復雜，心更加沉重了幾分，問道：“你們媽咪經常被人欺負嗎？”
“嗯，媽咪經常哭，還滿身是傷的回來，是為了跟人搶掙錢被打的。”
楚羿羿昂著奶白奶白的小臉說道：“可是錢最終還是沒有掙到，我們都餓著肚子，那些惡人有時候會追到我們家里，媽咪就把我們藏起來。”
小家伙太小了，對這些似懂非懂。
她們的目的，大概只是陳述一些事情的事實，但是在冷亦這個有著充沛情感的人聽來，心頭卻滿是心酸。
氣氛沉默了。
兩小只陳述完故事之后，便繼續低頭玩泥巴。
空間中似乎還殘留著，小家伙話音引起的悲慘氣息。
四小只左右看看，紛紛都咬了咬唇低下了頭。
她們太可憐了。
冷亦也沉默著，一雙深邃的黑眸，靜靜地凝視著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心里萬般復雜之中，隱隱約約夾雜著惶恐和緊張。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們的媽咪在哪兒，她是誰？
還有——
那份親子鑒定。
冷亦正想著，冷楓這邊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神色復雜的看著冷亦。
冷亦斜睨他，“怎么？”
冷楓沒說什么，只是把一張紙給他，六小只對大人的世界好奇不已，見兩人交流，鬼鬼祟祟的立馬湊了湊熱鬧。
冷亦站起身子把手抬高，打開了紙張。
“不用緊張，是我看走了眼了，哎，泡妞去了。”
冷楓敗興的說完，揉了揉四小只的小腦袋便走了。
冷亦神色復雜的看著紙張上寫的字，“經鑒定，三者非生物學父女關系。”
不是！
冷亦看著那行大字，情緒錯綜復雜，無法形容。
希望兩小丫頭是他的孩子，又希望不是。
但看著無血緣關系的鑒定書，他又有些失望。
不，其實談不上失望，只不過是他自己當了個小丑罷了。
大千世界，總有那么幾個人的容貌是相似的，是他這個跳梁小丑大驚小怪罷了。
“亦爸爸，看什么呢？可否讓琪寶觀看觀看？”
冷亦的思緒被琪寶的小奶音拽了回來。
四小只，一個個像個小松鼠似得，好奇的眨巴著眼睛，拽著他的褲腿往他的身上爬。
外加另外兩小只也滿手是泥的跟了過來。
冷亦淡定的把紙收了起來，但很快又蹙眉看著褲腿上的四雙泥爪爪，沉聲道：“松手……湊什么熱鬧？”
四小只松手，看著那滿是泥巴的兩條褲腿，一個個紛紛長大了嘴巴。
琪寶撓頭，沾了一頭的泥，“額……亦爸爸，對不起。”
璽寶，“(●—●)”
胤寶，“(｀?ω??)”
慕淵，“ヾ(=?ω?=)o”
楚沐沐，“?(＾＿－?”
楚羿羿，“?(????”
冷亦嘆氣，干脆說道：“好了，繼續玩吧。”
六小只這才又開始的玩鬧了起來。
冷亦蹲在地上看著兩個萌嘟嘟的小丫頭，很快思緒又飛的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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