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簡單不僅污蔑她的醫術,竟然還敢直接對她動手,她活了這么多年,還從未受過這種屈辱!
白寒霜沖過去就要把慕簡單拉開,卻被嚴易的身影擋住,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嚴易看也沒看她,只擔心的朝慕簡單道:“慕小姐,封爺他怎么樣了?”
慕簡單眉頭緊鎖,白寒霜的聒噪讓她覺得一陣煩躁,只能裝作聽不見,將全部心神放到手上,感受著指節下男人脈搏的跳動。
她剛剛進來第一眼看到封夜北,就知道他的情況沒那么簡單,她現在雖然是救了他的命,但是想治好他,恐怕還得花不少功夫。
“有些麻煩,”慕簡單語調冷肅,“我現在暫時穩住了他的生命體征,但是后面,得一步一步慢慢調理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白寒霜此刻滿身怨氣,怒目瞪著慕簡單,“突然闖進來打斷我救封少,還隨便修改我的針法,你到底什么居心?!”
慕簡單驟然回頭,冷冷的斜睨她一眼,“就你這種水平也敢胡亂施針,你知不知道金針渡穴稍有不慎就會死人?你敢說你真的有百分百的把握?!”
“醫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我!”白寒霜回她一眼,“再說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沒有把握的?!”
白寒霜原本艷麗臉的面容,已經變得有些猙獰。
她確實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剛才施針的時候,她萬分小心,生怕出一點差錯,但是不管她的手法如何,慕簡單又有什么資格來評說?
她不過一個鄉下的土包子,金針渡穴這個詞恐怕都不知道是從哪里瞎學來的!就敢來教育她了?!
“是嗎?”慕簡單嗤笑一聲,“有把握到讓病人吐血?”
“你懂什么!”白寒霜頓時急了,沉著臉爭辯,“要不是我替封少施了針,讓他把哽在喉嚨里的淤血吐出來,他的情況只會更危險!”
“他會吐血,正是說明他有好轉的跡象,這也是金針渡穴的正常現象,你這種水平的小醫生不知道也正常。”
白寒霜料定自己一定是沒有錯的,雖然不知道封夜北為什么會吐血,但肯定是她給他扎的針起了作用。
慕簡單只覺得無語,她簡直不敢相信,就這樣的女人,竟然在國外發表過三篇權威性的醫學論文,之前裴司淵夸她的時候,她還小小的驚訝過一番,以為她的實力真的有多么厲害。
但今天看來,好像并不怎么樣,也不知道她那幾篇論文到底是怎么寫出來的。
管家和嚴易聽白寒霜的話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是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吐出淤血的事情他們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只不過那些吐出淤血的人臉色都會恢復,身體狀況也會變好。
封爺呢?
封爺被她一針扎下去,血是吐了,命也去了半條!
白寒霜見慕簡單一時沒說話,覺得她肯定是被自己給唬住了,一時更加得意。
“這天底下,醫術能勝過我的,只有樸無華。”
她勾了勾唇角,一臉的不屑,“除非樸無華親自來說,否則就憑你這樣的草包還不配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嚴易聽完她的話,忍不住搖了下頭,深深地為白寒霜感到尷尬。
要是白寒霜知道,她口中那個一直被她夸贊,甚至奉為偶像的樸無華就是慕簡單,不知道到時候會是什么心情,光是想一想,嚴易就已經開始腳趾扣地了。
慕簡單不動聲色的抬了下眼角,看著白寒霜提到樸無華,那眼神發亮,一副樸無華第一,她第二的樣子,更是覺得好笑。
“是嗎?那還真是感謝你拉低了樸無華的檔次。”
“你!”
白寒霜氣的指著慕簡單的手都在不斷的發抖,然而慕簡單卻毫不在意的轉過身去,望著剛剛白寒霜最開始扎的那幾針上。
雖然說白寒霜金針渡穴整體用的很爛,可是前面這幾針倒是真的使的還算可以,而且后面的兩針,雖然扎錯了地方,可是思路是對的,只是她應當是記錯了位置。
慕簡單雙眸瞇起,金針渡穴和母親的家族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或許白寒霜知道些什么……
“白小姐。”慕簡單抿了抿唇,語氣中明是明晃晃的質疑,“你既然對自己的這套針法如此自信,那請問你是從哪里學到的這套針法,這套針法經過什么權威人士認證嗎?”
白寒霜譏諷的看她一眼,似乎在說她是個沒見識的土包子。
“金針渡穴是我們白家祖傳的針法,救治過不少人,我從小耳濡目染,自然能熟練掌握。”
“就憑你這三腳貓的醫學知識,怎么可能理解金針渡穴這么高深的針法!”
慕簡單眸色一暗,金針渡穴什么時候變成白家祖傳的針法了?
白家還真是偷東西時間長了,就真以為能變成自己的!
她斜睨了白寒霜一眼,她把這套針法用的這么爛,看起來學得也不怎么樣,還敢說這是她家祖傳的,這臉皮厚的不拿去修長城簡直可惜。
“唔……”
忽然間,一直陷入昏迷的封夜北發出一聲囈語。
屋內幾個人立即紛紛緊張的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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