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無限流:在暗黑童話里馭神 > 第13章《玫瑰公主》(12)
  白菌的笑并不少見,逢人偽裝時皆是一副笑模樣,但那十有八九都是客套又疏離的假笑,嫌少有發自內心真正感到愉悅而高興的時侯。

  甫一笑,那略微上翹的眼尾便似勾魂奪魄的彎刀,略垂下的卷曲睫毛半遮著眼眸,眸子里含著的星點笑意幾乎能將人心都看化了。

  叫人瞬間明白為什么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美人一笑。

  因為真的值得啊!!!

  【啊啊啊,我幸福得都要冒泡泡了,麻麻他沖我笑了,他愛我!】

  【欺詐師笑的好好看,這就是神仙嗎?臥槽,我淪陷了。】

  【雖然欺詐師笑的真的很好看,但細思極恐啊家人們,想想他剛才的話,開始害怕了已經。】

  【他是瘋子吧?這樣的瘋子居然沒有被下放的s級驚悚童話世界???】

  【欺詐師好壞,可是他真的很好看,怎么辦?知道他那么壞,我還是愛他。】

  【我腦子笨,有點搞不清楚情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君一席話,后背冒冷汗。差點就被欺詐師的笑給迷惑了,突然就get到了某些細節,欺詐師之前借口出去端牛奶的時候喝了一口,我那時候還以為是他在試牛奶燙不燙,終究是我天真了。】

  【原來他一直都是故意的……臥槽,太能算計了吧。】

  【開始,欺詐師好天真,提示玫瑰有危險他還去,果不其然中招了,他要完蛋;后來,他好瘋,他挖心自救,他沒事了;現在,天真竟是我自己,對不起,我懺悔,我認錯,不該低估欺詐師。】

  【他好瘋,我好愛。不裝了,我就是白菌的狗!】

  【qaq對不起,剛才看到神仙直播,我現在當白菌的狗還來得及嗎?】

  系統戰術性沉默。

  【您是故意的。為什么?】

  個人系統跟主系統不同,個人系統擁有的權限管理均來自它的主人,與主人是一體的。

  主人死亡,其個人系統也會隨之消亡。

  從主系統那里分離出來之后,個人系統與主系統的聯系就僅存在于個人系統的中樞歸屬于主系統,每次升級需要向主系統遞交權限。

  除此之外,主系統無法干涉個人系統的任何權限操作。

  簡而言之,主人越強,個人系統權限越高。保護主人,個人系統才能存活。

  個人系統有權利干涉白菌做出危害自身安全的事,雖然每次干涉都是在他做完之后……

  “警告一下主系統不要厚此薄彼,順帶調.教個人而已。”

  白菌打了個響指,“我沒有吃啞巴虧的習慣,誰欠了我的,就得加倍的還給我。”

  【可您的做法太危險了,萬一迷心鬼藤在您的身體里以欲望為食,生根發芽呢?您也看到了,被感染之后是很可怕的。】

  白菌平靜道:“不會有萬一。”

  系統沒有再過問,白菌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只剩直播間觀眾一頭霧水。

  【???】

  【為什么不會有萬一?能被感染就說明迷心鬼藤的蠱惑成功了,就算不變成艾爾莎那樣,怎么著也不應該完好無損啊。白菌的種子為什么沒有發芽?】

  【我也奇怪,按理說被蠱惑成功欲望就已經被膨脹了百倍,種子在進入體內后就可以吸食這些欲望發芽。可欺詐師的種子還是種子,就跟個活bug一樣。】

  【我要去向主系統舉報,白菌他身上自帶bug,舉報成功他就等著下放吧。】

  【兄弟們,你們說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欺詐師身上有某種可以抑制欲望的道具,在種子進入體內之后,他就使用了道具,所以種子才沒有動靜。】

  【白菌作弊不都是常態嗎?我懷疑主系統之所以沒給他的個人系統升級,還扣他提示,就是因為他作弊。舉報了。】

  【煩死了,那群舉報狗什么時候滾啊,天天都在想欺詐師下放s級驚悚童話世界,你那么想,你怎么不去啊。】

  【服了,這就是我每次看直播都不樂意開彈幕的原因,愿再也不看見舉報狗。】

  【連他的個人系統都疑惑發問,你覺得像是使用道具了的樣子嗎?他自帶bug舉報了,舉報了。】

  【舉報了,舉報了。】

  【舉報了!】

  ……

  弄沉默個人系統后,白菌裹上了層黑色長袍,推開臥房的玻璃窗,宛如一只狡黠靈活的黑貓,縱身一躍,輕輕巧巧消失在了夜幕中。

  十分鐘后,他翻到了白巫師的房頂,跟著一處平地跳進了二樓的陽臺,隨后輕車熟路的撬開陽臺的門鎖,潛進了白巫師的臥房。

  過程相當熟練。

  漆黑的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只有空氣里彌漫著一絲淡淡的玫瑰香氣。

  白巫師不熏香,房間里平常也沒什么鮮花點綴,這些彌漫的玫瑰香氣來自哪里,簡直不言而喻。

  迫不及待想見到白巫師此刻狼狽的樣子,白菌在黑暗中打了個響指,點亮了屋內的燈。

  此時,屋里的情景跟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主要是,任誰看見他算計的對象,此刻正坐在床邊,距離他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正跟他大眼瞪小眼,這個場面都會顯得異常尷尬。

  要換做別人,可能已經當場找個地縫竄進去了。

  可白菌不是別人,他不但不尷尬,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反打量著白巫師,脫口就是輕嘲:“看起來,你現在的狀況不是很好呢。”

  一朵猩紅的玫瑰貫穿著白巫師的心口,鮮血順著玫瑰的莖稈流入花苞中,一滴一滴順著花瓣濺落,染紅了胸前的一片白袍。

  看起來,袍子似乎還是新換的,沒有之前染上的血手印。

  這樣的情況,怎么看也不會好。

  白巫師緊抿著唇,對他的嘲諷一言不發,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骨節攥的發白。

  不過他不理白菌,不代表白菌能放過他。

  黑巫師半俯下身,濃墨色的黑色眼眸宛如深淵一般凝視著他,輕聲低語道:

  “這些玫瑰以欲望為食,欲望越盛,玫瑰盛開的速度越快……白巫師,你現在,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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