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真厲害,連贏五把,一定是賭神附體了。”
“大神,帶帶我,我已經輸掉兩輛車了,再輸下去,連房子都沒有了。”
“小伙子不僅長得帥,而且技藝高超,實在是難得的人才啊。”
……
楊春貪心不足,慫恿道:“二牛,再賭幾把,贏五百萬再走。”
李二牛勸阻說:“小春,你已經翻本了,見好就收吧。這里面能贏是不假,能不能把錢帶走,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李二牛的對面,女荷官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李二牛剛開始賭時,女荷官滿面春風。
由于李二牛長得帥,女荷官還時不時地給李二牛拋媚眼。
而現在,李二牛好像她的仇人一樣,她恨不得殺了李二牛。
楊春噘著嘴說:“二牛,能贏為什么不多贏點?我們這次回去后,以后就不會再來了。”
白曉潔忍不住插話說:“李公子不賭,自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走吧。”
李二牛帶著白曉潔、楊春走向前臺。
女荷官陰險地笑著,也為李二牛感到惋惜。
這么帥的一個小伙子,真是可惜了。
李二牛來到前臺,把籌碼拿給前臺小姐,想換成現金。
前臺小姐說,由于李二牛贏的錢過多,需要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一個女服務員端著盤子過來,邀請李二牛等人入座,給他們送吃的喝的。
前臺小姐趁李二牛等人不注意,偷偷地拿出對講機。
幾分鐘后,一群手持鋼管的人闖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彪形大漢,長得兇神惡煞,好像海里的夜叉。
“那個小子在哪?是誰在老子的地盤贏了200萬?”
李二牛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因為他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白曉潔自覺地躲到李二牛身后,因為每次發生危險時,她都是這么做的。
楊春很害怕,她可從沒見過這個陣仗,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李二牛把楊春往他身后推,然后徑直走向彪形大漢。
“是我。”
彪形大漢陰笑道:“你小子有種,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抽老千,不想混了嗎?”
李二牛風輕云淡地笑道:“你說本少爺抽老千,有什么證據嗎?”
彪形大漢壓低聲音說:“小子,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這里的荷官都不是普通人。
如果你玩的是骰子,那些荷官都具備‘聽聲辨點數’的能力;如果你玩的是撲克,那些荷官都具備‘摸牌識花色’的能力;其他的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她們技能高超,絕對不會讓賭客連贏三局,更不用說連贏五局了。你小子連贏五局,顯然是出了老千。”
李二牛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來你們賭場,一定不可能贏,必輸無疑嗎?”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就算你贏了,我們也不可能讓你把錢帶走!
如果你放下錢,空手離開,我們不會為難你,不然你的小命就要丟在這里!”
李二牛滿臉陰鷙地說:“大胖子,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放本少爺離開,否則本少爺一定會血洗此地!”
“哈哈哈……”彪形大漢笑聲不斷,“自從我們這里開張以來,還從沒有人敢在這里囂張,你小子是第一個,真是不知道死活!”
圍觀的人也是議論紛紛。
“小伙子技術高超,沒想到是一個愣頭青。”
“誰敢在九爺的賭場鬧事啊,這小子一定是第一次來,不懂這里的規矩。”
“九爺虎背熊腰,陰險狠毒,這小子要倒大霉了。”
……
人們口中的“九爺”就是彪形大漢。
九爺笑了一陣,臉色突然變得陰暗,命令道:“給我上!打死這個小子,打死算我的!”
九爺說完,二十多個手持鋼管的小弟迅速沖過來,把李二牛團團圍住。
白曉潔的心怦怦直跳,拉著楊春躲到柜子后面。
楊春驚恐地問:“二牛不會有事吧?”
白曉潔淡笑道:“放心,子爵大人都被李公子打成了殘廢,這點小嘍啰不算什么。”
最里圈的四個小弟揮舞鋼管,朝李二牛劈頭蓋臉砸去。
李二牛連躲都沒躲,因為他感覺沒必要。
四根鋼管砸在李二牛的頭上,李二牛的頭沒破,鋼管卻全斷了。
“啊?這怎么可能?”四個小弟不約而同地張大了嘴巴,好像見到鬼魅一樣,雙腿發軟,驚坐在地上。
后面的小弟再次揮舞鋼管過來。
當鋼管打到李二牛的頭上時,還和剛才一樣,全都斷了。
“臥槽!這小子是銅頭鐵骨嗎?鋼管打在他頭上,他毫發無損。”
“他的頭沒破,我的手反而流血了,難道這小子練的是‘金鐘罩’?”
“太可怕了,我們不可能贏的。”
九爺聽到這些喪氣的話,怒吼道:“不要怕,給我上!不要打他的頭,打他身體的其他部位。”
小弟們分別打在李二牛的脖子上、肩膀上、胳膊上、胸前、背后、腰部、大腿上、小腿上。
無一例外,鋼管全斷了,李二牛卻沒有絲毫的痛感。
小弟們徹底慌了,他們不知所措地站著。
李二牛突然跳起,右腿壓在一個小弟的肩膀上,像千斤頂一樣墜了下去。
小弟的右肩受到了重創,骨頭斷裂,鮮血流出,疼得他撕心裂肺地哭嚎。
其他的小弟硬著頭皮沖上來,他們根本接不住李二牛一招,全被打得倒地不起,哭爹喊娘。
全場嘩然。
“小伙子一定在少林寺練過,太勇猛了。就算再來一百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小帥哥,你有女朋友嗎?大姐我有房有車,只缺一個愛我的男人,你愿意讓我包養嗎?”
“我滴乖乖,這小子是人嗎?簡直是天神下凡!”
……
九爺的兩條腿也在發抖。
但作為大哥,他不能直接認慫,故作鎮定地說:“小兔崽子,有兩下子嘛,但和本大爺比,你還差遠了。”
“是嗎?”李二牛冷笑一聲,像一輛疾馳的列車,轉瞬間來到九爺面前,拳頭對著九爺的鼻子砸了下去。
九爺的鼻子瞬間凹陷下去;整張臉兩邊高中間低,好像屁股一樣。
“小兔崽子,你竟敢打我,你不想活了嗎?你知道這個場子是誰的嗎?是銀磨集團的。你得罪了銀磨集團,你的死期到了!”
李二牛淡定地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不屑地說:“銀磨集團算什么?他們給本少爺提鞋都不配!”
九爺怒氣沖沖地說:“小兔崽子,有種你別跑,我這就給大哥打電話,讓他過來弄死你!”
李二牛做出“請”的手勢說:“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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