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李二牛等人準備從一條路出城。
江心月看到路口有人盤查,嚇得直哆嗦。
李二牛對江心月說:“江小姐,不要害怕,按喇叭沖過去。他們看到王董事長的座駕,一定不敢阻攔。”
果然,交警們看到王建的座駕過來,直接放行,沒有人敢阻攔。
而后,龔嘯天才想起來告訴這些交警,李二牛是乘坐王建的座駕離開的。
交警向龔嘯天報告情況后,龔嘯天就帶人開車去追。
警車的速度非常快,按理說輕而易舉就能追上王建的座駕。
但李二牛一路上一直用靈氣給車子加速,警車總是在快追上的時候被甩開。
弄得龔嘯天等人十分火大。
在瑤城市境內時,警方還能鎖定李二牛等人的位置,當李二牛等人離開瑤城市后,龔嘯天就鞭長莫及了。
警車沒有王建的座駕的速度快,他們剛跟出瑤城市地界就跟丟了。
龔嘯天只得給孫局長撥打電話,反映情況。
孫局長異常氣憤,斥責道:“你們開的是警車,還全城布控,連一輛私家車都追不上,是白吃干飯的嗎?”
龔嘯天委屈地說:“孫局長,不怪我們辦事不力,實在是他們的車開得太快了,速度目測在200以上。”
“你們的關卡是管什么吃的?怎么能讓他們輕易地出城?”
“孫局長,您不知道,他們開的是王建的車,交警一看是王建的車,沒人敢攔。我通知了那些交警,但他們下達命令的速度比不上王建那輛車的行駛速度。”
孫局長吼叫道:“傳我命令,立即抓捕王建!”
龔嘯天恭敬地說:“孫局長,您放心,這次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孫局長陰冷地說:“龔局長,我記得你之前也是這么說的。你要是再失手,我扒了你的皮!”
“孫局長,您放心,我這次一定完成任務!”
掛上電話后,龔嘯天長舒了一口氣。
自從當上瑤城市的警察局局長后,龔嘯天就感覺他一直在當人家孫子。
百姓們對他議論紛紛,說他是哮天犬,是孫局長的家奴。
下屬們總是偷偷聚在一起嘲笑他。
龔嘯天的父母在一氣之下與龔嘯天絕交了。
龔嘯天的妻子也與龔嘯天離婚,孩子歸妻子撫養。
作為一名警察,龔嘯天是成功了,這個成功是指受到了孫局長的器重。
作為一個人,龔嘯天是失敗的,一味地討好逢迎,鬧得眾叛親離。
瑤城市警察局副局長尤山峰走過來說:“龔局長,這件事情咱們應該慎重考慮。”
龔嘯天冷眼看著尤山峰問:“尤副局長,你什么意思?”
尤山峰往周圍看了看,確定周圍的警察聽不到,才說道:“龔局長,你不覺得事情很奇怪嗎?
在問藥堂門口,咱們即將抓住李二牛和陸香琳,卻突然出現一群鳥和一群狗貓,它們好像維護主人一樣掩護他們逃跑。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還有,王建的座駕最快能開到180,咱們的警車最快也是180,為什么咱們追著追著連他們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呢?他們的車速必定在200以上,不然不可能甩掉我們。
你想啊,最快180,卻開到200以上,這豈是人力能做到的呢?他們一定有神明庇佑。所以說,我們應該重新審視現在的問題。”
龔嘯天問:“尤副局長,你什么意思?”
“李二牛一行人不是去省城上訪了嗎?咱們現在什么都不要做,看他們是否能上訪成功。
如果他們成功,我們就立即抓捕孫局長一家人,也可以戴罪立功;如果他們失敗,我們就堅定不移地聽從孫局長,發布通緝令,在全國范圍內抓捕李二牛。”
龔嘯天一臉嫌棄地說:“孫局長的靠山是陳副部長,李二牛一行人剛到省城就會被抓,他們怎么可能上訪成功?這件事情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不可能。”
“龔局長,不要過早下結論。如果他們有神仙庇佑,一定能成功!”
龔嘯天急切地說:“尤山峰,現在都什么時代了,你怎么還如此迷信?要是真有神仙,孫局長一家怎么能在瑤城市作威作福那么多年?我們兄弟兩個又怎么會如此窩囊?
行了,不要說廢話了,我們這就回去抓捕王建,只要抓到王建,就能和孫局長交代。”
尤山峰不緊不慢地走到馬路牙子坐下,說道:“龔局長,要去你去,我不去。在勝負不明之前,不要下結論,免得到時候后悔莫及。”
龔嘯天指著尤山峰說:“好!你不想去,我就自己去,到時候你就等著被撤職吧。”
說完,龔嘯天帶領一隊警車離開了。
一個警察走過來問:“尤副局長,我們不一起回去嗎?”
尤山峰淡定地說:“好不容易逃出瑤城市,回去做什么?看一看附近有什么旅游景區嗎?咱們在此度假兩到三天再回去。”
這個警察感到很無語,但也只能照做。
……
早晨,朝霞染紅了東方的天空。
江心月指著天空說:“好美啊,真好看。”
陸香琳連連搖頭說:“我聽人說過,‘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這說明今天有雨,上訪不一定順利,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李二牛鎮靜地說:“陸小姐,有雨不代表一定會失敗,晴天也不代表一定會成功。成功與失敗在于人,而不在于天。”
“但愿如此吧。”
……
早上八點,龔嘯天帶領一隊警察沖進元嬰集團,想抓捕王建。
王建若無其事地坐在董事長辦公室里,還像往常一樣處理公司事務。
在辦公室里,還坐著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她是王建的私人律師。
對于龔嘯天等人的到來,王建沒有任何驚訝,臉上甚至沒有一絲波瀾。
龔嘯天開口說道:“王建,你知法犯法,把車借給李二牛逃跑,跟我們走一趟吧。”
王建慢吞吞地站起來,笑著說:“我沒有把車借給李二牛,我只是借給一位記者朋友,她拉了誰,我怎么會知道呢?
如果他們開我的車違章了,你們想怎么罰就怎么罰;如果他們殺人放火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龔局長,咱們打個比方,比如說我借給你一千塊錢,你拿著這些錢去賭博,觸犯了法律,被抓了,和我有什么關系?你不能把錯往我身上賴。”
“王董事長,我不管你什么原因,我是奉孫局長的命令前來抓你,請你老實配合。”
王建揮手說:“不要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只認檢察院的抓捕令,沒有抓捕令,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給你們介紹一下,她是我的私人律師馮朵兒,如果你們不懂法,讓她給你們普及一下。”
馮朵兒站起身,滔滔不絕地說著。
龔嘯天才聽了不到兩分鐘就煩了,只得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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