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開局被貶,我靠996古代稱王 > 二十:新的盟友
  “這次找到那個茶老板了嗎?”

  錢潮找到了湯萍等四個同伴之后,湯萍第一句話就問錢潮有沒有找到那位亦茗館的東家。

  “可惜,沒有。”錢潮說道。

  湯萍聽得一皺眉頭,怎么又沒遇到呢?

  “不過倒也沒有白跑一次,這次也有不小的收獲。”

  “哦,什么收獲?”

  “嗯,這一次又從那里得了一幅畫。”

  “那不是和上一次一樣嘛?”

  “嗯,不過畫卻不一樣,回頭給你看。”

  “哦。”

  當夜,五個人依著陸平川所言在那宋鳳樓又大吃了一頓,當然只有陸平川是吃的痛快無比。

  “來,錢小子,這個……”

  湯萍說著遞過來一物,錢潮一看仍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片,上面星星點點。

  “我們閑逛的時候看到的,知道你對這東西好奇,于是就殺價買了下來,這到底會是什么東西呢?”

  錢潮現在自然不知,仔細看了看說道:“總要收集的再多一些才能看出個名堂來,這東西你們多少靈石買的?”

  “不貴,那家伙唬我們,居然想五塊靈石,后來我和李兄一起,又是哄又是嚇唬的,最后一個靈石買了下來。”

  李簡?錢潮沒想到李簡居然也擅長殺價,禁不住好奇的看了過去。

  李簡一笑,說道:

  “賣東西的那個家伙見到我們就嚇了一跳,還是上一次你打聽土婆子的時候插嘴說話的一個小子,他定然知道有人要對付我們,估計是以為我們肯定遭了毒手,所以見到我們好端端的在那里那小子就先嚇了一跳,我這才能嚇一嚇他。”

  “原來如此啊。”

  錢潮說著,眼光瞟到了宋鳳樓里閃過的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然后就對幾個同伴說:“嗯,上一次那位柳公子估計又要找我們。”

  夜里,五個人都在錢潮的房間里。

  錢潮還拿出從亦茗館得到的那張畫來給幾個同伴看。

  “就這……”湯萍皺著眉看著這幅畫,似乎不是很喜歡的樣子。

  “誒,畫的不錯嘛。”這個畫風倒是討陸平川的歡心。

  “這畫有什么名堂嗎?”李簡自然也看不明白。

  “這畫的也太過雜亂了呀,不像是什么高人畫得呀,比上次那張畫差了好多呢。”彥煊說道。

  錢潮笑了,取出湯伯年送給他的那個地圖簿,翻開幾頁后,然后指著地圖又用手指點了點那張“繁花似錦”圖,說道:

  “現在呢?能看出些不同了嗎?”

  不得不說湯萍到底也是個極為聰明的丫頭,只看了那地圖幾眼馬上眉毛一抖,在幾個同伴狐疑的目光中抓起地圖簿就開始對照起那張“繁花似錦”圖來,隨著她的目光來回的掃視,手指在那幅畫上不停的劃動,臉上也越來越是驚異,最后她同樣難以置信的看向了錢潮:

  “這……這竟然是……”

  “阿萍,你到底看出什么來了?”

  不止彥煊不解,李簡和陸平川更是不明白。

  “來,彥姐,李兄,陸大哥,看,咱們把這朵最大的話看成是五靈宗的話,呶,再看這地圖上,我六爺爺標識出來的幾條主要的靈脈就能與這朵花旁邊的枝條能對應上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哦?”

  “呶,依著地圖這里位置就應該是幼鳴谷的小蓮花湖,看這里,也是一朵花,不過卻小了許多。”

  此時李簡與彥煊便大致的明白過來,只有陸平川還是一片懵懂。

  “那個茶老板到底是個什么人呀?難不成這幅畫真的就是咱們五靈宗這里所有的靈脈分布嗎?”

  “嗯,我覺得就是這樣,呶,這里,記得這是什么地方嗎?”錢潮一邊說著一邊在那“繁花似錦”圖上一點,點中的地方也是一朵花。

  “這是……什么地方啊?”湯萍說著還去翻地圖。

  “這應該是咱們找到的那處天地牢籠。”錢潮說道“而且,看,整張畫上,這樣一模一樣的花一共九朵……”

  錢潮又在畫上點了點,將其余八朵花都找了出來。

  “我估計這八個地方……”

  “都有那種巨大無比的怪獸被陣法壓制著?”湯萍瞪大了眼睛。

  “差不多吧,有空的話倒是可以去看看,不過我倒是對這里最感興趣。”

  錢潮說著手在“繁花似錦”圖上一路劃下去,最后停在了一處地方,那里所畫的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花苞,很小的樣子,毫不起眼,旁邊花枝交錯。

  “這里是?”

  “寒泉谷!”

  ……

  敲門聲響起,錢潮走過去將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正是那位風度翩翩的柳公子。

  “柳公子,請進。”

  這位柳公子走進來,發現里面錢潮的四個伙伴依舊都在,有過上一次的經歷,他已經對此見怪不怪了,拱手向著眾人行禮。

  “錢先生,湯姑娘,幾位,在下有禮了。”

  “柳公子請坐,不知道夤夜前來,柳公子有何見教?”

  “哦,是這樣,這次在下是有事要與幾位相談的。”

  “請。”

  錢潮將一杯茶遞到了他的面前。

  “嗯,幾位這次來瑞軒鎮之前,我們在這鎮子上發現了一些人,或許幾位可能有興趣。”

  “哦?請柳公子細細的說一說。”

  “那是幾天之前的事情了,表面上看是來了兩伙不相干的人,一伙是四人,另一伙是三個人,這些人來到鎮子上互相之間并未有什么來往,但是兩三天之后,我的人發現這些人都混到你們五靈宗的地界之內去了,而且……嗯,我的人沒有看全,但是但凡看到的,都已經換上了你們五靈宗的衣飾,想來是混進去了。”

  “柳公子這樣說,想必這些人是有問題的?”

  “不錯,在下出身宣州,宣州毗鄰慈州和雍州,嗯,在我們這三州之內有一伙讓人頭疼的散修,修為雖然不算很高,但卻狡猾的狠,而且手段也很是毒辣,詭計百出,在三州之內頻頻作案,后來聽說經過查實這些家伙一共九人,后來在三州的世家聯手追殺之下,倒也斬殺了兩人,但是剩下的七人便不知逃往何處了,在下沒有來這瑞軒鎮時,曾經見過各世家對這九人的通緝告示,其中一人印象很深,乃是一個滿面虬髯,相貌兇狠的大漢,其余的就記不清了。”

  “柳公子是說那七個人就是當年在你們宣、雍、慈三州作亂的那些散修?”

  “正是,來這瑞軒鎮,我帶了幾個有閱歷的得力之人,說實話若是我在這里見了那七人,或許就錯過了,但是我的手下卻一眼就認了出來,然后才回來向我稟報的。”

  說著,柳公子便從身上取出了兩張紙來,放在桌案上。

  “嗯,我找了找,當時的布告也只有這兩張,不過我的手下說,這二人都在其內。”

  五個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兩張紙上。

  一張上面所畫的的確是一個虬髯大漢,一張大方臉,連鬢的絡腮胡子,粗重的眉毛下面是一雙兇光畢露的大圓眼,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家伙是個兇狠又危險的人物。

  另一張上所畫的是一個女人,看畫像的相貌也就在近三十的年紀,細眉之下是一雙略呈三角的眼睛,臉頰上還故意用筆點出了不少的點,想必這女人是有滿臉的雀斑的。

  “這個男子姓鐵,名叫鐵俅,女子姓張,名為張五娘,其余的五人,我這里就沒有他們的畫像了。這兩個人分別帶著人來到了瑞軒鎮上,然后又是這兩個人帶隊,換上了你們五靈弟子的衣飾,混了進去。”

  “這與我們有和關系呢?”湯萍在一邊問道。

  “呵呵,當然有關系,在下知道一些你們宗內的事情,這七個人可是在三州各大世家聯手圍剿之下還逃出去的,手段自然是有的,而且他們能讓三個州的世家聯手對付他們,可見之前做下了不少事情,心腸之歹毒也是罕見,如今嘛,正是你們五靈宗的多事之秋,說實話,你們現在巡查的的確很嚴,但是上一次的事情就是由煉氣弟子做的,這一次這七人混進去,難道幾位就不擔心嗎?”

  這柳公子所說的就是上一次言霜遇襲的事情,湯萍聽了一笑,說道:

  “那些都是宗門該操心的事情,與我們的關系并不大。”

  “沒錯,”柳公子說道“不過在下還沒說完呢,這七個人在鎮子上呆了幾日,從他們一出現,我的人就發現了,然后就留意上了這幾人,我的人不敢跟的緊了,更不敢靠的近了,所以只能遠遠的看一眼而已,因此那幾日里,這七個家伙具體落腳在什么地方,在哪處宅院里我們就不知道了,也只知道一個大概的范圍,來……”

  柳公子又取出了一張紙來,居然是瑞軒鎮的地圖,然后他在上面用手指畫了一個不大的圈,將許多宅院都圈了進去。

  “他們肯定就在這里面藏身的,具體是哪一家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若是沒猜錯的話……”湯萍抬眼看了看柳公子“這片宅院里面應該有一家是有些特殊的,對嗎?”

  “湯姑娘說的不錯,是這一家。”

  柳公子的手又在他圈出來的一片中點了點,目光卻看向了錢潮。

  “這個宅子里住的人自稱是姓李,但是,我們卻知道,那是他們在遮掩身份,他們自然不姓李,而是……姓田!”

  果然!

  錢潮也看著柳公子問道:

  “齊國的田家?”

  “正是。”

  “嗯,看來柳公子對于我的事情知道的不少,那么對于田家,柳公子還知道什么?”

  “呵呵,這個嘛還要請錢先生勿怪,其實早在韓公子遇上了錢先生之后就囑咐我們留意一下錢先生的事情,各方面的都打聽一下,我們開始打聽到錢先生出身齊國錢家,而錢家卻并不是什么修行世家,后來隨著消息越來越多,我們才發現齊國也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齊國歸屬田家,是個大國,一般而言像那樣土地遼闊的大國之內,總該是世家林立的,但是我們卻發現齊國之內只有寥寥幾個不成氣候的小世家,就算抱成團也不可能與田家抗衡,這與其他地方明顯不同,后來我們又打聽到了關于錢家的一些事情,知道了錢家是唯一一個齊國之內有甲選玉牌的家族,也知道了錢家上一位在五靈宗修行的那一位的遭遇,這就引起了我們的疑心,或許……當然只是我們猜測,田家有什么要做的事情是不能讓五靈宗知曉的,更不能讓五靈宗插手,所以才一點一點的將五靈宗的勢力排除出去……”

  柳公子說這些的時候一直盯著錢潮,注意看著錢潮面上神色的變化,不過有些可惜,錢潮已經過了前陣子那沖動的日子,現在已經能沉得住氣了,因此他有些失望。

  “我們還注意到了一個名為尹況的修士曾不止一次出入于那處宅院,而上一次尹況去田家的宅院里,還是幾位上一次來瑞軒鎮上的時候,后來嘛,就有了這七個人來到瑞軒鎮上。”

  “你是懷疑田家要對錢潮不利,對嗎?那七個人混進五靈宗的地界里是要找機會對錢潮下手的?”湯萍偷瞄了錢潮一眼,然后插口問道。

  “呵呵,這個嘛,要問錢先生了,我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但是事情既然并不是發端在你們五靈宗內,那么我們的消息來的自然要比幾位來得更快也更廣一些。”

  “在我看來,”錢潮說道“柳公子今日來似乎并不是韓畋師兄的意思,對吧?”

  “呵呵,錢先生一語中的,我們……”

  柳公子的臉上鄭重起來,“我們”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我們與韓畋公子并不是上下從屬的關系,宣州的事情想必錢先生與幾位都知道一些,各個世家幾乎是聯合在一起對付文家,所以才有我們這些人在瑞軒鎮上為韓公子效力。”

  湯萍又說道:“可我聽說文家之內發生了一些事情,文家作為未來家主培養的一個年輕人遇刺死了,文家應該不足為患才對呀?”

  “湯姑娘說的不錯,文家的確是死了一個最為出色的年輕修士,宣州也因此很是緊張了一陣子,那風波到現在還未平息下去,不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死的還只是一個年輕人而已,現在我們各世家也依然是飽受文家的欺壓,雖然文家年輕一輩已經沒有可用之人,但是等文家因此事而沒落還要很多年呢,因此我們這個聯盟也才一直維系下來。”

  湯萍聽到這里,心中一動,馬上就意識到了宣州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她看了一眼錢潮,注意到對方也不經意的看了過來,便開口又說道:

  “聽柳公子的意思,宣州似乎又有麻煩了,而柳公子找上我們……是有事想讓我們幫忙吧?”

  “哈哈,湯姑娘真是冰雪聰明,在下言未出口,便被姑娘猜了個明白,佩服。”

  “那看來是我猜對了,是不是韓家又在打什么主意?而且還是與我們宗內的那位韓寧姑娘有關系,對嗎?”

  “湯姑娘已經猜到了,我們就不必繞彎子了,索性在下就直說了吧,不錯,韓家的確又起了一些別樣的心思,韓寧姑娘的來歷想必湯姑娘定然是知道的,韓家開始想把韓寧加入文家,為了此事還答應先把她送入五靈宗修行,結果文家發生了行刺的事情,韓寧要嫁的那位遇刺而死,說起來韓姑娘便成了自由身,可是韓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擺脫自己受擺布的命運,在宗內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讓一位名為林澗的修士對其傾心不已,想必林澗此人湯姑娘知道的比我更多,家室背景之雄厚是我們難以企及的,韓家……嘿……便又開始打主意,準備……”

  “韓家想要通過韓寧與林澗的事情而與林家結盟嗎?”湯萍想通了,禁不住問道。

  “不錯!”

  當初錢潮打聽出韓家的事情說給幾個同伴聽的時候,大家便對韓畋出身的這個韓家很是有些鄙夷,現在聽了湯萍的話,又從這位柳公子的口中得到了證實,更是對韓家充滿了惡感,哪有這樣利用人、算計人的呢!

  偏偏每次的算計利用的還是同一個身世可憐的女子!

  “柳公子似乎有將韓畋撇開而與我們合作的意思?”湯萍又說道。

  “其實也并不是將韓畋公子撇開,但是對這件事情,韓公子能作的,實在是太少了,別的不說,只那個林澗就遠不是他能對付的,而在宗外嘛,他依仗的其實都是我們。嗯……韓家的打算,我們也都在對韓公子保密,若是他知道了,說不定就會出什么亂子的,唉,韓公子……他現在的處境的確很是尷尬呀!我們想要的,并不是對付韓家,開始我們建立聯盟還是由韓家牽頭,是對付文家,可現在韓家如此,將來若與林家結盟,打壓了文家之后,呵呵,宣州還是沒有寧日,韓家說不定做的要比文家更為過分。”

  “我們想要的,就是阻止韓家與林家結盟,說起來這與韓畋公子所想也差不多,若是韓寧離開林澗而與韓公子在一起,韓家的打算自然也就落空了,但是韓公子畢竟是出身韓家的,我們對韓家有沒有辦法能影響到韓畋公子知道的并不多,就怕萬一,因此這件事情還是不讓韓公子參與進來了,而思來想去,在五靈宗內我們能倚靠的人也寥寥無幾,所以今夜在下前來就是想與幾位商議此事,能不能通過幾位之手,阻止韓家與林家的事情呢?”

  湯萍見錢潮要開口便用眼神止住了他,然后才對柳公子說道:“那……若是聯手,我們能得到什么好處呢?”

  柳公子沒想到湯萍問得這樣直接,稍愣了一下才說道:

  “我們嘛,幾位也看到了,實言相告,若是論到與人爭斗的本事,呵呵,在下有些赧顏,不過我們這樣的小世家,也算是精通在這修行界里的生存法則,而且這次宣州各世家選來做事的也都是機靈能干的人物,論起在修行界里察言觀色,打聽消息,我們倒是不輸人的,嗯……慚愧呀,我們也就只有這些能拿出手的。”

  說實話,這位柳公子所說的倒的確讓錢潮動心,不過與這人合作也不是他一人之事,自己五個人都要點頭方可。

  “就是說出了宣州的事情,其他地方的事情你們都能打聽到?”湯萍又問道。

  “僅憑著我們自然不行,但是我們的背后是宣州各個世家,只要幾位答應阻止韓家與林家結盟,幾位但有所問,我們必然竭力為幾位找出答案來。”

  “如何阻止?”湯萍又追問道。

  “呃……現在看來辦法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韓寧姑娘離開林澗,不再與之來往,這樣也算遂了韓畋公子的心愿了,我們也算對得起他了。”

  今天夜里這柳公子來找五人,重點是找其中兩人商議,一個是錢潮,另一個則是湯萍,他知道錢潮聰明,也知道湯萍的身世背景,所以只要這二人能被說動了,那么想必其余三人就不會有什么異議。

  果不其然,今夜里這位湯萍姑娘問話是最多的,因此他也一直細心的回答著湯萍的問題。

  現在就看這五人如何決定了。

  “錢兄弟,湯妹子,這事我不懂,你們兩個說了算。”陸平川說道。

  彥煊扭頭看了看李簡,互相確認之后,彥煊便對湯萍說道:

  “阿萍,我和李兄的意思也和陸大哥一樣,你和錢兄弟商量著做主就好。”

  錢潮則看了湯萍一眼,目光中的意思還是由湯萍繼續與這柳公子交涉,他知道這湯丫頭肯定還有話說。

  湯萍對幾個同伴點頭之后,又對柳公子說道:

  “柳公子,你的條件其實我們還是很看重的,不過呢,我們也有一些話想先說出來。”

  “請講。”

  “寧晗姑娘,”湯萍直接說出了韓寧的本名“我們都覺得她是十分可憐的,整整一個家族的人都被文家所滅,只剩她一人,忍氣吞聲的在韓家過了那么久,又被韓家當成籌碼來用,說實話,她在五靈宗內與林澗在一起,在我們看來其實也無可厚非,就是可憐她兩次被當成棋子來用。依著柳公子所言,將她與林澗拆散了……柳公子,我是女子,依著我的本心來說,我是有些不忍的,如果她僅僅是為了擺脫嫁入文家才與林澗在一起,與林澗并無情意,那讓她離開林澗或許沒什么。但是,現在文家那件行刺的事情過去多久了,如今看柳公子的意思,寧晗依然與林澗在一起,沒錯吧?這才是我們擔憂之處,如果寧韓姑娘在五靈宗遇到林澗之后,二人真的是傾心相慕的話,我們就不應該去做拆散他們的事情,我知道柳公子想說什么,韓畋,對嗎?但是別忘了寧晗是在舉家被滅的情況下才留在韓家的,就算她與韓畋之間并無情意,為了能在韓家生存下去也不得不虛與委蛇,這些沒什么好評說的,所以拆散他們二人嘛……”

  湯萍所言倒是合了彥煊的心思,在一旁點頭不止。

  柳公子沒料到湯萍會這樣說,也沒料到湯萍會如此在意一個尋常的女子,遲疑的開口道:“那湯姑娘的意思是……”

  “你們的目的,只是為了阻止韓家與林家結盟,對不對?”

  “正是。”

  “那就不一定要阻止他們二人在一起了。”

  “哦!湯姑娘還有別的辦法?”

  “有是有,但是柳公子,我們不妨把話先講明了,你們想要的結果,我們不一定能做到,但是我們能保證只要答應了就會盡力的去做,畢竟一個林澗就是我們五個人都惹不起的家伙,若是柳公子覺得不值,那今夜就只能當沒見過柳公子了,當然,也要謝謝柳公子開始給的消息。”

  柳公子的目光盯了湯萍一陣,又看這錢潮,然后依次看過其余三人,最后終于下定了決心。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言為定,我們的事情就交給五位,我們全力配合,如何?”

  “好!那就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那么田家在瑞軒鎮上的事情是不是柳公子要與我們詳細的說一說呢?”

  “那是自然,嗯,田家嘛,明面上在瑞軒鎮沒有任何的產業,但其實不然,在瑞軒鎮上有好幾個商鋪其實背后的東家就是田家,他們與其他的世家不一樣,其他的世家都是大大方方的在瑞軒鎮上開商鋪、置產業,唯獨他們一直藏頭藏尾的,不止在這里,在其他福軒鎮、祥軒鎮還有吉軒鎮上他們也是如此,有些鬼鬼祟祟的,哦,回頭我把那些店鋪的名字給你們留下。田家在這里鎮子上由一個人負責,那人化名李赟,其實本名叫做田雙曷,筑基修士。至于前面我所說的那七個散修,必然是被田家找來的,因為……”

  柳公子的手指又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小圈,正是他說過的那七個人不見了的那片宅院。

  “這一片宅子,看似歸屬不同的人,其實背后都是田家的。”

  “原來如此。”

  “所以,錢先生,你們最近一定要當心,那七個人千萬不要僅僅當成你們在五靈宗內見到的尋常高階修士,他們可是在修行界里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的,心機和手段絕對非同一般,至于如何處置,就要看五位了。”

  “多謝。”

  “另外嘛,不瞞五位,我們在宗內是有幾個人的,不過先前因為韓公子與溫良的事情,所以那些人是不能找你的,他們或許被溫良的人盯著,若是發現他們與你們有接觸,說不定就連累了韓公子,不過,呵呵,我們在宗內也有韓公子不知道的人,回頭在宗內會與錢先生聯系,日后有事情可以通過他或是幾位來瑞軒鎮都可以。”

  ……

  柳公子又說了一陣,然后便離開了。

  “真沒想到我們居然將那韓畋架空了。”李簡輕笑著搖了搖頭。

  “韓畋……韓畋也是夠尷尬的!”湯萍說道。

  “也夠可憐的,萬一真被你說中了,那寧晗在韓家就是與他虛與委蛇,唉……真不知道他知道了實情會怎樣想。”彥煊說道。

  “看來你那一次說寧晗生的雖美,但非絕色的話還真說對了,這個女子若無手段,還真的沒辦法讓林澗對她這樣傾心。”錢潮說道。

  “那些都不要緊,那柳小子說的七個小子咱們什么時候去找一找,那可是沖著錢兄弟來的!”陸平川說道。

  陸平川所說的倒是實實在在的威脅,柳公子一走他就抓起那兩張畫像看個不停。

  “我倒是覺得不用找他們,既然是田家派來的,應該會主動找上咱們才對,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也就是了,真遇到了也不用太擔心,那柳小子說的雖然厲害,不過是跟流寇一樣的散修罷了,不過……錢小子,田家這樣做說明了什么?”

  “必然是溫良抬高了價碼,田家就打算自己動手了。”

  “那也有可能是溫良還在與田家合作,只不過通過他們在外面又找了些幫手罷了。”

  “這不太像溫良做事,不過……若是在寒泉谷大潮那天這七個人才動手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你是說……田家動手,然后栽贓給溫良?”

  “對,說不定溫良身邊……就有田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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